等了一会,还是没有,无问念浅说:“跑了。”
寒落踉跄了一下,缓了一会,恭敬地说:“多谢几位相助。”
楚江妙弯腰行礼,“多谢几位出手相助。”
无问念浅说:“我没想帮你们,我是来消灭邪修的。”
寒落说:“对我们来说一样的。”
无问念浅看向已经捡起菜刀的李吼,“要揍他吗?”
寒落愣了。
李吼也愣了,把菜刀藏到了身后。
妇人笑了,“你是来杀我的吗?”
李吼说:“本来是,现在想通了。”
妇人顿了顿,“我明白了。”她转头对寒落说:“落郎,我累了,先去睡了。”
寒落看着她的背影,“小颖……”
妇人脚步未停。
“所以要揍他吗?”无问念浅很执着这件事。
楚江妙忍不住出声了,“寒落和小颖是清白的。”
所有人看向她,寒落叹息一声,“几位请坐,我慢慢跟你们说。”
桌上还有点心,无问念浅递了一块给李吼,李吼吃进嘴里,百味杂陈,是小颖的手艺。
“我寒家满门,妙郡主的娘亲,都是被楚江溪所害。”
“这些你们可能已经听说过了,但你们不知道的是,小颖的爹娘和我爹娘是世交,当日正在我家做客。”
“我们和楚江溪都有不共戴天的仇恨。”
然后楚江妙接着他的话说了下去,“我们虽然知道家人是被邪修所害,但却失去了邪修的踪迹,直到李芙惨死,我们才确定,邪修是楚江溪派来的。”
寒落眼神飘远,“我对不起李芙,她衣不解带地照顾了我三天三夜,结果却害死了她。”
“成亲前我就感觉到有些不对,我是水系,对肮脏污秽的东西感觉最是敏锐,那时我就感觉到楚江溪身上有邪气。”
“但我娘说老楚王对我爹有救命之恩,这亲不能退,谁知道一时的心软却害死了他们。”
楚江妙接过他的话,“百里掌门说,楚江溪修的是功德,不能对血脉相连的至亲下手,但我知道她很讨厌我。”
“所以就由我激怒她,然后用小颖火上加油,把她引出来。”
寒落看向李吼,“小颖说,伤你一分她痛十分,但她爹娘的仇不能不报,今日前来她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还故意说些难听的话,为了让你恨她。”
李吼的菜刀掉在了地上,他们之间是清白……他的小颖还是他的小颖。
这是一个狗血的故事,无问念浅倒是挺爱听。
李吼脑袋中还有些乱,但人已经跑出去了。
这时月隐忍不住说道:“你们根本不是邪修的对手,如果不是正好碰上我们,你们就被人家团灭了。报仇我是明白的,但你们这样算什么报仇,根本就是送死吧?”
寒落笑了笑,“我在百里掌门那买了些符,我觉得可以一试。”
无问念浅乐了,“那你还不如直接花银子雇我们掌门帮你报仇,他本人比符便宜。”
寒落愣了,是这样吗。
“念浅。”屋内传来了李吼的喊声。
无问念浅立马闪了进去。
只见小颖吊在房梁上,李吼抱着她的腿,试图把她的头从绳套上脱出。
无问念浅一跃,一手提起小颖,就落了下来。
其他人也跑了进来。
疗伤这种事还是得靠木系,楚江妙凝灵,绿色灵力围绕在小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