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沐川所知,“平头哥”此人在f州臭名昭着,偏执,自大,瞧谁都不顺眼,还好斗,别人是不怕事,他是不怕惹事,整个f州道上的更喜欢喊他疯狗,见了谁都要啃一口。
毛雨宁不知道沐川为什么这么紧张,她和达野不算熟,只是碰巧一起罢了。
沐川左右看了一眼周围,确定身后的人有些距离,准备和她好好说道:“你知道达野在f州的代号是什么吗?”
毛雨宁怎么可能知道?
沐川对上她洁白无瑕的小脸,那双清澈盈盈的目光,令他欲言又止,变换了几次说辞,开口的语气还是有些含蓄:“他在f州有一个代号,叫平头哥,懂?”
毛雨宁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平头哥似乎是一种动物?
“懂。”她点头。
沐川松了一口气,果然是聪明人。
虽然不知道怎么会有人把自己形容成动物,不过,毛雨宁见他满脸凝重,纠结了半天,显然是深思熟虑后才说的话,很给面子的叹声:“原来是一头獾啊……”
沐川:“……”
死了算。
直播间网友:原来是一头獾啊……
【什么平头哥,在我们宁姐眼里就是一头獾罢了。】
【笑死了!沐川想告诉毛雨宁江湖险恶,毛雨宁真的很给面子了,那就是一头獾,不能再多了。】
【达野的代号是“平头哥”,就是一头獾,好了,这下全网都知道了。】
【嗨,我在外网潜回来啦,日常爆料,f州的确有“平头哥”此人,至于真名是不是达野未知,不过听说他的背景大有来头啊,父系一辈都是f州有权有势的名人,他是众多后代的杰出代表,毋庸置疑的家族继承人,不过他本人风评很差……】
至于怎么差,没有人敢说。
网友们想到达野那张俊美妖孽的容颜,再配上家世背景,她们又可以了!!
至于风评什么,不影响她们yy帅哥啊。
得分排行榜在跳动,加了不少新名字,只是位居榜首的几个名字,一时难以撼动。
毛雨宁50人头分排第一,宽宥48人头分排第二。
网友对此排名已经完全适应,连黑粉都不拿实力攻击毛雨宁了,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出来她厚积薄发的实力。
外网的网友,把毛雨宁的回枪杀视频剪了出来,做成了微电影,在各大站点转播,短短一时间,已经获百亿点击量,爆红全球网。
达野的代号“平头哥”,这个代号的信息,也被网友第一时间人肉爆了出来。
关于他本人的信息很少,家族信息却很全,主要父系辈都是f州,有钱有势有权有名望的大人物,网上随便搜罗都是他们活跃在世界舞台的事迹,他们的奋斗史远远比“平头哥”这个背靠家族,风评极差的权二代更精彩。
这样的对比下,毛雨宁这个草根艺人,能在基地赛事脱颖而出,显得更为戏剧,也更有传奇性。
蓝队增援及时,红方按了进攻的暂停键,暂停向蓝队大本营冲击,队伍原地修整。
毛雨宁,沐川,达野,还有2组几个队员生了一座火堆,围在一起商讨作战计划。
他们也反应过来两队的差距在那里,红方很善布局,先不说第一次沐川被困,就是这次他们分成两大部队,同时向海陆两路进攻,足以看出他们的部署缜密。
他们蓝队的作战计划更倾向保守派,留了一大部分镇守大本营,其他都分散了出去,想守住途径路线,还想攻打红方大本营,却那样都做不好,被打得晕头转向。
现在他们要商议出一个计划,再上报给指挥官,获得批准再执行。
沐川瞥向:“毛雨宁你先说。”
毛雨宁抬手:“还是达野先来吧。”
达野盘膝而坐,眉目尽是桀骜自信:“擒贼先擒王,我们可以组团去打红方大本营。”
攻陷红方阵营就算取得胜利,达野的想法很美好。
“我们……”毛雨宁指了一圈:“七个人攻打红方大楼?”
达野挑着眉头看向她:“有何不可?”
毛雨宁:“……”我们是在商议作战计划,不是商议赴死。
沐川看着无语噎咽的毛雨宁,忽然出声:“凭我们七个人,的确很难拿下红方大本营,但这个计划也不是不行……”
毛雨宁和达野齐齐看向他,洗耳恭听。
沐川:“我刚才观察了一下,红方武力都聚集在小海上,大本营肯定也留了兵力,但实力肯定相差甚远,我们可以趁机上岸,去红方大本营拿人头分啊。”
毛雨宁蹙眉看着他:“你是说,我们的目的不是大本营,只是拿人头分?”
攻打大本营,对上的可能是实力强悍的武|装|部队,单是为了拿人头分,细说起来可大不一样。
沐川点头:“我们的大部队都留守在大本营,一时半会也出不了事,他们一旦知道我们在红方大本营附近爆头拿分,肯定会方寸大乱,这一乱肯定不能照计划行事……”
任你再好的部署,遇到搅屎棍,还能心无旁骛照着计划打?
毛雨宁:“可……我们怎么上岸?”
小海两岸停靠了红蓝双方的船只,也有守卫把守关口,他们一旦出现在红方的关口,肯定会第一时间被发现。
这个问题沐川也想到了,他拧眉出声:“我们得想个办法过去。”
毛雨宁:“想让红方关口守卫,给我们自动放行,除非是红方自己人,我们可以想个办法弄到红方的装备,比如红色制服。”
沐川扬起眉头,看向她:“这样会不会触犯规则?”
规则上被爆头的玩家,除了他们身上分配的枪弹,食物会自动叠加在获分玩家身上,其他都会归零且退出赛场,他们身上的标志制服自然是拿不到了。
想要拿到制服,除非活捉红方队员,抢他们的装备,伪装成红方队员,瞒过关口的守卫。
达野似是想到什么,摇头否决:“不行,关口会验名身份,我们过不去。”
“这条行不通,我们只能走陆路。”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