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老子和毒婆子看着白月初的修为一点点的在一点点的恢复中,立马就意识到,他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否则,他们就变成了笑话了!
毒婆子想要动用手段,将白月初一举击杀,但又想起欢都落兰的嘱托,又留着点手。
这就造成了这样的一副景象,他们在帮助白月初不急不缓地恢复修为一样。
“哼,你走吧!”
毒老子忽然停了手,面色阴沉地看着白月初,然后带着毒婆子就离开了。
又不能下死手将白月初灭了,手段轻一点,又奈何不了白月初。
他知道,他们奈何不了白月初了!
而且,涂山苏苏身上的宝物太多,这么久了,涂山苏苏的一点事也没有,还有那个赤瞳兔,解毒丹和吃蚕豆一样。
他们知道,和他们耗下去就是在丢面子耗时间而已。
“走了,这就走了!?”
白月初眼中露出惊讶之色,他刚刚习惯了那种疼痛的感觉呢,他的修为已经恢复到了大妖王级别了。
再给他来几下,就可以让他恢复到妖皇级别。
白月初的目光忽然闪烁起来,他在想着,要不要给自己来上几下。
前面不知道还有着什么关卡,要是他的修为恢复了,也可以应对得从容一些。
“小蠢货,你过来一下,来,朝着我的肚子给我一下!”
白月初纠结了一会儿,自己还是下不了手,只好借用外部力量了。
涂山苏苏自身的力量应该不小,应该是差不多能帮助他恢复修为,而且涂山苏苏还有着一些小玩具,一定可以让他完全恢复修为的。
“啊,道士哥哥,你要我打你啊!?”
涂山苏苏呆愣住了,她现在是真的担心起,白月初是不是傻了,竟然提出这种要求。
“别废话了,来吧!”
白月初摆了摆手,要不是他自己对自己下不了手,哪里轮得到涂山苏苏啊。
“好吧……”
涂山苏苏脸上露出一丝迟疑,然后小拳头,往白月初的肚子上轻轻碰了一下。
“干嘛呢,没吃饭啊,用力啊,你还想不想当最强红线仙了,想要当的话,就听我的话,用力!”
白月初有些无语地看着涂山苏苏,涂山苏苏真就在他的肚皮上轻轻摸一下。
涂山苏苏听到这话,脸瞬间涨红了起来。
“我要,我要当最强……红线仙!”
涂山苏苏大叫一声,然后身子微微下沉,蓄力,然后……
砰!
巨大的响声由白月初的肚皮向着四面八方传去。
“呕~”
白月初只感觉双眼一黑,然后一股难以想象的剧痛传开,他开始呕血,连带着内脏都吐了出来。
整个人就像炮弹一样,撞断了数十棵大树,最后镶嵌在一个巨大的石油上,意识涣散。
毒老子和毒婆子去而复返,嘴巴微张,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他们竟然有些看不清眼前的局面了,是白月初抽疯了?
竟然以着人类之躯,不做任何防护,接受妖怪的一拳,这不是是纯纯找死吗?
要是涂山苏苏再用力些,只怕白月初人当场就没了。
暗中的王富贵、清瞳等人也是呆住了,他们可是看得明明白白的,白月初就真的在找死。
涂山苏苏都不想对他动手了,偏偏要激怒别人,这下好了,只剩下一口气了。
“前辈……你儿子脑子没事吧?”
王权霸业沉默了一下,对着白裘恩问了一句。
要不是白月初身怀血脉,体质比一般的人类强了一些,涂山苏苏这一拳是可以让白月初当场死亡的。
这就是人类的劣势所在。
就算修为再高深,终究是肉体凡胎!
“哼,我儿子肯定是早就清楚了我儿媳的力量,这一下是为了更好的恢复修为而已,没事的!”
王权霸业摇了摇头看着白裘恩,你那震惊得张大的嘴都没有收起来,还说什么没事,白月初真的就剩下一点血皮了。
而且,他听到了什么,叫涂山苏苏儿媳?
过分了,不仅骗别人吃的喝的,现在还想要骗回家,当儿媳妇!
涂山的那群人妖同意吗?
“赋姐姐,小白要是一会儿死了,你把我苏苏姐姐带走啊,亲手干掉了自己的道士哥哥,想必对于苏苏姐姐来说有些难以接受!”
黎九道面无表情地对上官赋说道,他是真服了,白月初竟然会有这样失智的举动。
他还以为白月初最起码会用法力稍微防护一下呢。
没想到就是纯肉身来扛。
“道士哥哥,你没事吧!?”
涂山苏苏看着似乎失去了意识的白月初,脸上露出一丝焦急,连忙小跑过去,一边跑就一边叫。
白月初忽然双眼一睁,处于懵逼状态,他刚才干什么来着,他似乎在刚才那一瞬间看到了小学的时候举报王富贵的事了,那是很久远的事了,没想到他竟然还能想起里。
不对,他身上怎么这么疼!?
席卷全身的剧痛瞬间唤回了白月初的飘忽的意识,他想起来他刚才叫涂山苏苏打他一拳,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就感觉肚子上被开了一个小洞一样,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白月初低头一看,妈耶!
整个小肚都凹陷了进去,差点就直接开了洞了。
好在向死而生之术发挥作用了,他的身体在迅速恢复中,而且修为也在恢复中。
他感觉,这是一步到位了!
“道士哥哥,对不起,是我太用力了!”
涂山苏苏看着白月初的萎靡的样子,眼泪立马就流了出来。
“哭什么哭,我这不是没事吗,弄得我好像死了一样,一切尽在我掌握之中的!”
白月初瞪了涂山苏苏一眼,还没有到帮他哭丧的时候呢。
“真的吗,道士哥哥,你没事!?”
涂山苏苏惊喜地看着白月初,她的心情就因为白月初的一句话变化得极快。
“当然没事了,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呕~”
白月初身形颤抖着从大石上走了下来,又呕出了一滩鲜血,面色极为苍白,浑身是血,只有目光是明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