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璇玑和朱雀两人对视一眼,皆是露出茫然之色,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
“我们是不是落后了?”小璇玑轻飘飘的问了一句。
朱雀楞了楞,点头:“我突然发现,他两的脑回路有些奇特,我都有点跟不上他两的节奏了。”
两女你一言我一语。
原本在朝堂门口围观的臣子们,见到苏辰离开也都纷纷走了出来,行至小璇玑和薇薇进去开始告辞。
“你娘挺想你的,有时间回来看看。”
“悦悦,你也是有时间回来看看。”
褚磊和闻民两人上前,拉着她们的手拍了拍手背笑到,两女点头答应。
闻民看了看周围告辞的统领们,想了想,把朱雀拉倒旁边,施法隔断其他人,低声道:“你有时间多和梓妃亲近亲近。”
“为什么啊?”
朱雀娇俏的脸色出现茫然之色。
闻民轻叹一声:“陛下最近不是喜欢lo娘打扮吗,你多和梓妃学学,让她多教教你。”
“哦。”
朱雀眼睛一亮,这才想起来,梓妃就是此道行家,心里想着事,朱雀一时间没有和爷爷交谈的心思,说了一声直接用最快的速度往后宫跑去。
外边雪花纷飞,寒风呼啸,宫殿内确是温暖如初。
广阔的龙床上,苏辰躺在薇薇腿上,眯着眼睛听薇薇唠叨,不过很快就战火突起,仙娥们看得面红耳赤,心头小鹿乱撞。
苏辰离开紫薇帝宫的时候,已近黄昏,望着大雪纷飞,他紧了紧肩上的绒毛披肩,一路在后宫狂奔。
昨日召进宫的三位贵人都还没有临幸,不能偏爱,要雨露均沾,很快他就来到晴夏,晴秋两位贵人的寝宫。
“两位贵人,陛下驾到。”
晴夏和晴秋正和母亲聊的开心,仙娥突然进来禀报,母女三人来不及多想,赶紧整理仪容,恭迎圣驾。
“妾身见过陛下。”
“妾身见过陛下。”
娇滴滴的声音撩人心田。
苏辰望着屋内三人,一时间竟然呆在原地,半响这才回事,哆嗦道:“晴姐,你怎么还在?”
晴姐望着他的打扮,沿嘴一笑:“我不能在这里吗?”
“当然能。”
苏辰翻了个白眼,快速走了过去,其实他昨天就是晴姐没有走,不过他不能表现出来,要装作不知道。
“陛下现在的样子,其实还挺可爱的。”晴姐见气氛尴尬,找了个话题,笑着走过来拉着苏辰往龙床走去,她两个女儿见状,直接让仙娥们退下,随后也跟了过来。
“嘿嘿····是吗?”苏辰咧嘴一笑:“今夜,朕不走了。”
·····
转眼间已经过去十二天。
这十二天里,风平浪静。
不过这十二天里面,还是发生了让臣子们无语的事情,晴家两姐妹进宫两天便从贵人升到帝妃,小道消息,据说晴家姐妹的母亲一直留在帝宫。
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群臣只能大呼荒唐,但也不好说什么,更不敢说。
早朝一如既往。
苏辰听完臣子们的请奏,询问了一些大事,便退朝把奏折丢在璇玑阁,拉着薇薇开溜。
“姐姐,今天年三十我们现在溜出去,你要带我去哪儿啊?”薇薇望着前方奔奔跳跳的伪娘,打心里是浓浓的满足,还有幸福感,难得他出来竟然会带自己,其实,他不带自己也没有什么,她喜欢的只是一个态度。
苏辰脚步一顿,转身望着薇薇一身打扮,撇了撇嘴抱怨:“老婆,你怎么老喜欢穿我衣服?”
“你能穿我的衣服,我怎么就不能穿你的?”
薇薇面色徒然间一变,哼道:“再说你这些衣服自从买回来以后,就一直丢在我哪里,也不见你穿我穿一下怎么了?”
“只有你开心就好,我什么都不在乎。”苏辰赶紧过去安慰,嘴上说不在乎,其实心里千万个不情愿,他自己都没有穿过一次。
得了,这浓浓的占有欲,还有自私的心里。
“走吧。”
苏辰笑嘻嘻的走过去,抓起她的手:“快过年了,我带你去见一下爸妈。”
年三十,几乎家家户户都在家准备吃年夜饭,帝都虽然繁华但也不例外,此时形同一座空城,只有守城的禁卫军排列整齐的在街上巡逻。
如果是往年,还有三三两两的皇室后人游荡在街头,不过自从皇家学府重开以后,满城的皇室后人全都被驱赶到学府,年三十虽然放假,但也不过一天的时间,回家休息还来不及,自然不会有多少人出来。
源香居扎根帝都已经千载光阴,虽然帝都空荡荡,但是依然有两三桌人,都是懒得在家里摆宴直接出来吃的。
苏辰和薇薇这次出来,并没有带随从,两人刚到酒楼就被趴在前台的袁宓发现,小妮子先是楞楞楞使劲的揉了揉眼睛,接着便是扑了过来。
袁宓欢呼着,如燕雀投乳,直接扑了过来一把抱住苏辰,至于她姐姐直接被他无视了:“哇哦,姐姐,姐夫你们来了?”
薇薇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半响也没有开口,最终冷哼了一声自顾自的走到旁边桌子上坐下。
袁廷夫妻两也被这边的动静吸引,眯着眼睛看了几眼,这才确定夫妻两人放下手里的活走了过来。
“现在帝都都在议论你两的荒唐事迹,我和你妈还不信,得了,现在看到你两这不伦不类的打扮,容不得我们不信。”袁廷边走,便摇头叹息,走到苏辰面前围着他打量了一翻,随手把小女儿拉开,扯着他往边上桌子走去。
袁廷打算拉着女婿说到几句,不过刚准备拉着女婿坐下,就被小女儿给挤开了,一屁股坐在了苏辰身边。
他敢准备说到几句,这时门口突然有人一群人走来。
“老板,老规矩,一桌酒上好的酒菜,麻利点兄弟们还等着巡逻呢。”一群身穿戎装的将士走进来,粗狂的嗓子大声吆喝。
袁廷老爷子虽然是仙庭帝主的老丈人,但这家伙,千年只开了这家酒楼,一直隐姓埋名没有扩展家族势力,守着酒楼过日子,帝都知道他身份的人非常少。
见到有客人来,也不好说什么,赶紧走了过去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