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菲菲笑着对一众男方的亲人解释起来。
稍许后,曲菲菲拉着新郎走过来,介绍道:“这是我表哥苏辰,还有他女朋友林语夕。”
“你好,表哥,我叫楚诩!”新郎笑着伸出手。
苏辰微微一笑,两人手心握在一起:“楚是上古一大姓氏,诩虽然字面意思是夸耀,自诩的意思,但是却非常有诗意,楚金,诩土,表弟你的性格应该是比较温和,宽宏大量,为人慷慨而不浪费,很有家庭责任的一个人,菲菲跟你是她的福气。”
楚诩腼腆的一笑。
苏辰给他的感觉有些神神叨叨的,但是怎么感觉很有道理的样子,而且也说的很准确。
这位表哥不会是神棍吧?
这一刻,他真的感觉有一种面对江湖术士的感觉。
“表哥,你说话还真有意思。”曲菲菲沿嘴一笑,偷偷看了一眼林语夕,道:“嫂子,表哥不会是给人算命的吧?”
“对啊!”林语夕嫣然一笑,道:“他就瞎混,给那些大老板算算命啊,整天无所事事。”
其实,林语夕内心都快笑炸,这大宝贝很让她惊讶。
她是怎么都没有想到,大宝贝竟然还有给然看相的这一能力。
而楚诩的一众亲戚,已经被苏辰和林语夕唬的一愣一愣的,给大老板算命,我的天,这么厉害吗?
而且还看的这么准,真的让人很震撼。
山里人本来就相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一时间所有人看苏辰的眼神,都带了崇拜尊敬。
“大师,里面请,里面请!”
新郎的父亲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一只眼睛似乎是患了青光眼,贼绿,贼恐怖,他在呆愣了片刻,连忙侧身恭敬的对着苏辰说到。
“对,对,大师快里面请。”
“小诩,快准备茶水,好好招待大师。”
·········
随着新郎父亲开口,一众亲戚终于反应过来,纷纷恭敬的让开身子。
苏辰淡淡的点了点头,迎着众人的目光,龙行虎步的往酒店走去。
还真的有一副大师风范啊!
林语夕真的要笑炸了,大宝贝刚才还埋怨装不了逼,现在终于能装,想来大宝贝现在心里已经乐了开花。
你问辰爷为什么会看相?
其实辰爷在没得到系统以前,研究过不少这类型的书籍,忽悠人的本事还是有的。
甚至辰爷还专门去研究过易经,人的命相,以前这些东西在辰爷脑海里就是一团黏糊,可能连记都记不清,但是随着他得到系统,武学造诣越来越高,以前脑袋里面的一些东西,渐渐的记了起来。
记忆力在不断的增加。
思维清晰,逻辑力强悍的意思。
“大师,喝茶。”
酒店里,苏辰被楚诩的一种亲戚拱卫在中心,一群人端茶倒水,极尽的卑谦恭敬。
稍许,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从边上抱过一两岁大的娃儿,笑吟吟的说到:“大师,你神通广大,要不给我家娃儿看个相,批个八字怎么样?”
“呃······”
苏辰喝了口茶,不急不缓的说到:“这娃儿叫什么名字?”
这妇人似乎是楚诩的母亲,闻言一喜,赶紧开口:“大师,这是我大女儿家的,他姓陈名冉,唤做陈冉。”
“哦!”
苏辰闭眼,手指啪啪啪的调动,非常装逼道:“陈五行属火,冉也五行属火,这娃儿的性格,好胜心强,竞争心,忍耐性也强,适合创业,但是因为功名利禄,经常在不自觉中引起他人的羡慕,应该注意改进。”
“意志坚定,很好,不易受世俗迷糊,但为人处世会有冲动之象,如果隐藏爆发,事业上能力很强,可以闯出一方事业,功名利禄亦可成就,家庭上是一个非常好的娃儿,有孝心,虽然不喜欢言语表达,但是夫妻和睦,家庭美满。”
辰爷一口气说完,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自顾自的吹了一口茶杯,然后缓缓饮了一口。
大师范十足。
“谢大师吉言,谢大师吉言。”
楚诩的母亲呆滞了几秒,反应过来的她连连道谢,那满是皱纹的老脸笑得都跟菊花一样灿烂了。
“大师,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请大师你一定要收下。”
在楚诩母亲一阵眼神示意下,楚诩的父亲连忙掏出了一个早已准备好的红包塞到了苏辰手里。
“这怎么行,绝对不行绝对不行。”苏辰摇着头,把红包塞还给老人家,非常认真的说到:“你们是菲菲的公公和婆婆,我是菲菲的表哥,一家人怎么还有收礼的说法,快拿走,快拿走······”
辰爷摆着手,一副世外高人不被名利诱惑的大师模样。
众人见此,心中更加笃定,这位大师是真材实料。
“大师,亲兄弟还明算账,这是我们家的一点小小心意,你就拿着吧?”楚诩母亲一手抱着娃儿,一手把红包拿过来,往苏辰怀里塞去。
“不行,说是不行就不行,我不过是给你家娃儿看个相,批个卦而已,费不了多少时间和精力的。”苏辰推脱。
林语夕真的憋不住了,趴在曲菲菲的肩膀上埋头大笑。
大宝贝这逼装的,必须给满分。
别说楚家人被唬的一愣一愣的,就是曲菲菲都一样,这表哥真的很有意思啊!
苏辰一阵推脱,最终碍不过楚家人的热情,不得已只能嘘吁着收下了红包。
“呃·····”
苏辰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眼神猛地一凝,似有精光散发出来,楚家人见状连忙屏住了呼吸。
苏辰起身,看向楚诩身边一男子,凝眉问到:“不知兄弟怎么称呼?”
“王,王越,对我叫王越,兄弟怎么了?”
名为王越的男子被苏辰的目光吓了一跳,不会被发现了吧,刚才是在大意了,但是很快他就调整好心态。
苏辰皱着眉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王越,刚才他在王越身上感受到了一丝淡淡的杀意,还伴随着一种莫名的诡异气息,当然这莫名诡异的气息消失的也很快。
这是为什么?
莫非是仇人?他这般想到。
他沉吟了片刻,觉得可能是自己多疑了,微微一笑:“不好意思,刚才是我多疑了,王越兄弟非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