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也不吃饭了,放下筷子转过身揽着她腰肢,将她抱坐到腿上,轻咬了口她红唇,咬牙切齿的说道:
“吾就算死了,也定要你陪葬,你尽管下毒,吾带你一起走,让你这狐儿一直陪着吾!”
这狐儿的口无遮拦让刘彻恼火不已,可他确实没有想过这狐儿会害他。
喜爱她都来不及,哪里会防备她!
阮棠被他咬的红唇一痛,伸手推开他的脸。
“谁要陪着你一起死呀,想的美!”
说完就想离开他的怀抱,她一起身就又被他拉入怀中,扑腾了半天都挣不脱他的怀抱。
气恼的转头瞪着刘彻,就见他一脸得意,一向威严的帝王,此时就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少年。
刘彻含笑看着这狐儿使劲力气却难以离开他,他心里又忘记了刚才的气恼,只余怜爱。
“不想陪着吾,就乖乖的,饿死了吾,你也得陪葬!”
抱着这娇滴滴的狐儿,软玉温香在怀,刘彻看着案几上的饭菜,不想浪费她一番辛苦,就这么抱着她继续用膳。
阮棠看他还敢继续吃,不由闪过笑意,这个家伙是觉得自己不会害他吗?
这时内侍江义轻手轻脚的进了殿中,将托盘中各种点心和酥酪饮品放到案几上。
对皇上拿起点心亲手喂给阮棠的亲密视而不见,放好后就恭敬的转身退下。
江义心中却闪过了然,这娇滴滴的小娘子果然不是厨娘,陛下有段时间未进后宫,难道就是为了这位不成?
江义将殿门关好,看着站在门口的阿月,沉思片刻,走到阿月身边,这位皇上的内侍总管开始套近乎。
刘彻大口将这份午膳吃了个干净,拿起帕子擦了擦唇角,就见这狐儿靠在他怀中打起了瞌睡。
抬手捏了捏娇嫩的小脸,他昨晚夜探闺房,这狐儿确实睡得晚。
刘彻也不叫醒她,抱起她就向殿内深处走去。
华丽的清凉殿中,哪怕是盛夏,殿内却不炎热,清爽又舒适。
刘彻转过帷幔,大步走近床榻,将这狐儿放到了铺着玄色龙纹的床榻上。
脱掉她那小巧的绣鞋,将鞋袜一并脱下,拉过薄被为她盖好。
他并未坐下,转身走到右侧的紫檀多宝阁前,从木盒中拿出一个小玉瓶。
刘彻坐在床边,将这狐儿烫到的纤指握住,从玉瓶里倒出上好的伤药,小心翼翼的抹到那红红的手指上。
刘彻俯身轻轻吹了吹,看了又看。
他一向杀伐果断,那俊秀温和的皮囊之下隐藏的却是冷酷无情。
他哪里有过如此柔情似水,可看到这狐儿受伤,他却不由自主的心疼起来,舍不得她受一点苦。
将那价值千金的上好伤药放到床头,他才脱鞋钻到了被窝中,搂着那狐儿假寐起来。
等阮棠在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枕着刘彻的胸膛。
见刘彻好似已经睡着了,阮棠揉了揉眼睛,转头仔细的看着刘彻的脸庞,俊倒是挺俊的,人却是个黑心肝的。
为了李泽轩,她牺牲可大了,还不知刘彻会继续给她出什么难题呢!
她可不相信做做饭就能让他答应放李泽轩回来。
想起做饭,阮棠抬起左手,就见指尖有些浅绿色的膏药,凑近一闻,一股药味。
水眸一转,阮棠就知道肯定是刘彻给她上药了,娇媚的脸蛋露出笑意。
刘彻心疼她就好,只要她继续卖惨,刘彻看她可怜,万一心软,不就答应她了!
她边想,那小手早就爬到刘彻脸上去了,揪揪脸颊,捏捏他鼻子,点点他薄唇。
刘彻忍无可忍的抓住那调皮的小手,一个翻身将她压着身下,眼神锐利的看着她,沉声道:
“睡醒就开始使坏,想让吾收拾你是不是!”
阮棠才不怕他,笑嘻嘻的看着他,红唇带笑,娇声问他:
“陛下一向重视礼仪规矩,却青天白日的却和女子睡到一起,也不知道陛下的规矩是和谁学的?”
刘彻眼睛眯起,盯着这娇娇媚媚的小脸,勾唇一笑。
\"吾的规矩自然是好的,你这小女子却是没有半点规矩,吾倒可以教教你!\"
阮棠正要说话,却被他覆上红唇,堵上小嘴,亲个不停,手脚并用都推不开他。
不要脸的刘彻,这就是他教的规矩,呸,真不要脸。
刘彻也不管她挣扎,只将她拢在怀中,好一顿“教导”,又低声下气的哄着这狐儿露出耳朵来给他看看。
阮棠不愿意,可她一反抗,就被他好一顿亲,干脆听他的转化女妖皮肤吸取阳气。
滚滚阳气涌来,刘彻身为帝王,身上的阳气简直让阮棠快乐加倍。
那飘飘欲仙的升仙之感,简直让人上瘾。
刘彻心满意足的揉捏着毛茸茸的狐耳,就见这狐儿双颊嫣红,媚眼朦胧,这副意乱情迷的小模样,简直让人把持不住。
刘彻为了不丢脸,将身子离开她一些,省的让这狐儿笑话。
两人耳鬓厮磨间,却听传来内室江义的禀报声,原来是卫夫人来了未央宫,想见陛下。
刘彻吮了下嫩红舌儿,恋恋不舍的松开,正要拒见,却瞥到这狐儿神色有些惊慌。
心里一动,刘彻将要脱口的话收回,转头朗声应道:
“请卫夫人进来吧。”
阮棠听到他要在这里见卫子夫,有些惊慌,万一让卫子夫见到她如何是好!
卫子夫可不是简单的人物,能盛宠十年的女子,心机手段肯定是一样不差。
看见自己与刘彻在一块还不得杀了自己呀!
她可不觉得在刘彻心中,自己能比的过卫子夫,这位卫夫人可是陪伴他很多年,哪里是自己能比的过的。
阮棠一把将刘彻推开,整理凌乱的衣服,看他还赖在床上,轻声说道:
“那我先走了,被卫夫人看见我在此处不好。”
阮棠说完就要下床穿鞋子,却被刘彻拦住。
刘彻本不想见卫子夫,却想故意逗这狐儿,见她有些惊慌,不由也有些后悔。
他和这狐儿渐入佳境,何必还让卫子夫掺和进来,可话已出口,只能去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