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凤英自从知道金诚忠和叶云霞之间的关系后,就强迫自己不要再对金诚忠抱有非份之想,但越是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偏偏金诚忠在她的脑海里就越清晰,有时候她不禁要怀疑,自己怎么会同时爱上两个男人,而且不管跟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在一起,都会觉得很快乐。
可现实却是这般的残忍,两个心仪的男人,尹贤杰心里只有他的师妹雨儿,而金诚忠和大姐早已成双成对。
王凤英陷入了痛苦的深渊,左右为难,上下不是,不知该如何是好,想忘记忘不掉,想放手又舍不得,想争取却又觉和他们两个都不大可能。
尹贤杰要是回到武当,就会和雨儿成婚,而金诚忠和大姐坠入爱河,自己又怎么能去跟大姐抢一个男人呢?
王凤英又想起尹贤杰和他共乘一骑马时的情景,正当王凤英想得入神的时候,一个人影走到了她面前,问道:“王姑娘,大晚上的,在这儿想什么呢?”
王凤英抬头看清来人是林逍遥,便道:“我还能想什么,当然是想你了。”
林逍遥高兴的道:“我有样东西想送给你,你会接受吗?”
王凤英道:“什么东西?”
林逍遥道:“你想要什么,我便送你什么。”
王凤英道:“是吗?那就随便你送一样吧。”
林逍遥道:“我想送一束花给你,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王凤英道:“不知你想送我什么样的花呀?”
林逍遥道:“樱花代表欢乐,菊花代表吉祥,水仙代表尊敬,牡丹代表富贵,莲花代表默恋,白山茶代表真情,不知王姑娘喜欢在下送什么样的花呢?”
王凤英道:“这些花我都看不上,不过你要是舍得把你的头打开花,那我倒是挺稀罕的。”
林逍遥道:“不就是头破血流嘛,我林逍遥指地发誓,我愿意为王姑娘做任何事,那怕是为她去死,我也愿意。”
王凤英道:“这可是你说的,我现在有一件事想要你帮我去做,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林逍遥道:“我愿意,你说吧。”
王凤英道:“听我师父说,当年你师父送给她一件定情之物,是一只金手镯,我呢对这玩意很感兴趣,总想着得到它,可是这东西师父一直藏着,并不让我们见到,这东西我现在打听清楚了,就在我师父的怀里,你能帮我弄到手吗?”
林逍遥道:“为了王姑娘你,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毫不畏惧。”
王凤英道:“好,太好了,可是……”
林逍遥忙道:“可是什么?”
王凤英道:“可是这件东西是我师父心爱之物,倘若让他发现了,那她一定会要了你的小命的,你上次一定领教过她的厉害了,你要是偷了她的心爱之物,我想她一定会先砍了你的两只手,再挑断你的脚筋,然后剜了你的双眼,割了你的两只耳朵,再削了你的鼻子……
林逍遥一边听着,一边摸着自己的这些地方,等王凤英把这些话说完,他早已被吓得抖成一团。
王凤英又道:“你真的敢去偷吗?
林逍遥赶忙遥头。
王凤英这时又道:“不好,我师父她老人家来了。”
林逍遥听了这话,早已一溜烟的逃跑了。
王凤英看着林逍遥逃跑的身影,自语道:“就你这点胆量,还敢来跟我搭讪,真是不自量力,哼……!”
林逍遥跑出了好远,才停下来自语道:“好险,差点又让师叔给抓到了,还好我跑得快,要不然我的屁股又得开花了,这个王凤英,真是块硬骨头,我根本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泡妞宝典上的招数,用在她身上,真是对牛弹琴——一点用都没有。唉,老天如此不公,直教人哀声叹息。看来我得使出我的杀手锏,用真情来打动她了。”
林逍遥再次出现在王凤英面前,王凤英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怕我师父吗?”
林逍遥一改往日的傲慢形像,认真看着王凤英,一本正经的说道:“你知道吗?从我看到你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上了你,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但是我还是要说出来,因为这样我会好受一些。”
面对林逍遥如此认真的突如其来的表白,王凤英对着林逍遥笑了一下,脸上没有任何的羞涩,很大方的对林逍遥道:“逍遥,难得你如此坦白,但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这样吧,我们做朋友好不好,做最好的朋友。”
林逍遥道:“男人和男人可以做朋友,女人和女人也可以做朋友,但是男人和女人要么就做情人,要么就做敌人。”说完转身便走了。
王凤英听了林逍遥说的这句话,心里大有感触,的确,如果自己心里喜欢的那个人向自己提出,这辈子只做最好的朋友,她肯定也不会同意。
王凤英思绪一转,又想起尹贤杰来,自语道:“不知不觉,都有好久没有他的消息了,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正在这时,冬雪走了过来,边走边叫二姐。王凤英一惊,回头应了一声。
冬雪道:“在想什么呀,叫了你半天也不答应一声。”
王凤英道:“吓死我啦,就个像幽灵一样。”
冬雪道:“是你心里有鬼吧,以前我每次来,都是还没等走近,你就察觉到了,可是最近几天,你老是魂不守舍的,我来到你面前你还不知道。”
王凤英道:“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感觉集中不起精神来,早上练功的时候,竟然连招式都给忘了。”
冬雪道:“我看你是病了,而且病得还不轻。”
王凤英道:“我身体好着呢,从小到大,你什么时候见我病过?”
冬雪道:“我说的是相思病。”
王凤英道:“你可别瞎说啊。”
冬雪道:“你还不承认,自从你陪师父从武当回来以后,就变了个人似的,吃饭的时候随便吃几口就放下,练功也是练两下就停了,一到这儿坐下来,就是大半天,脸上时而兴奋时而忧愁的,大家都看到了。”
王凤英道:“好,算我承认了行了吧。”
冬雪道:“老实交代,是不是想他了?”
王凤英道:“你说的那个他是谁啊?”
冬雪道:“他就是他了,难道非要我说出他的名字才成,想见他那为什么不去找他呢?”
王凤英一时语塞这,不知该说什么好。
冬雪道:“二姐,我从来没见你这样过,瞻前顾后,畏首畏尾,前怕狼后怕虎的,以前的你做事果断,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怎么现在变得婆婆妈妈的?”
王凤英道:“以前做的事和现在的不一样。”
冬雪道:“我觉得也没什么两样。就拿你想要下山来说吧,你总是悄悄一个人就溜下山去了,从来没想过师父的责罚。”
王凤英道:“这事跟那事不一样。”
冬雪道:“我觉得都一样,你想见他却又没去,不外乎三个原因,第一,你是怕师父知道你去东峰,怕被责罚,第二,你怕见到他不知该说什么。第三原因,你一定是怕我们笑话你。”
王凤英道:“你的这三个原因全都错了,我是不知道用什么理由去见他。”
冬雪道:“要见理由那可多得去了,二姐,论武功我不如你,可要讲在情场方面,我绝对比你在行。”
王凤英道:“好了,别那么多费话了,你给我说个理由来听听。”
冬雪道:“这还不简单,一会儿我们到山下去抓几条鱼回来,沌一点汤,然后你给他送去,去到了就说是奉师父之命去看望他,这样不就明正言顺啦。”
王凤英道:“这倒是个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