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激昂的鼓声中,一队队身着重铠的近卫营士兵在前方手持铁盾的同伴掩护下抬着一架架攻城梯开始往瓦窑沟关隘城墙冲去。
“放箭!”
看着迅接近的近卫营士兵,城墙上的守军将领迅下令道。
“咻咻咻~”
“叮叮当当~”
飞射而下的箭雨被近卫营士卒的铠甲和铁盾轻易地挡在了外面,一波箭雨下来,整个负责冲击城墙的数百近卫营将士不过有数人轻伤而已。
“杀!”
盯着从天而降的箭雨,近卫营将士迅靠近了瓦窑沟关隘的城墙,撑起攻城梯在前排持盾兵的掩护下开始排队派上攻城梯往城墙上杀去。
由于整个瓦窑沟关隘的地理位置特殊,关隘险要,且不易蓄水,所以关隘下并未设置护城河。
“放滚石!”
看着沿着云梯往上开始攀爬的近卫营将士,待到每座云梯上都有数人后,城墙上守卫的将领迅下令道。
“嘿!嘿!”
城墙上守卫的奴军得令后,数人一起开始使力,想要将一块块巨大的滚石抬到城墙上。
“杀!”
正在这些奴军吃力的抬动滚石之时,一直藏在城墙东段墙垛阴影处的司马宇当先率领着武松、兀突骨等人自暗处杀出,杀向正在全力攻击的奴军。
“啊~”
经过团山村之战后,在绝境中司马宇的实力得到了进一步的突破,虎形锻体决已经炼至第六式,实力也达到了练气境巅峰。横劈竖砍,手中的大刀一招一式间无不带有莫大的威力,挡在他身前的奴军全无一合之敌。
在司马宇的身旁,身材壮硕,体型魁梧的兀突骨更是手持两柄特大号大刀,刀刀重若千钧,每出一招,挡在他身前的奴军就会有一人身异处,不是被劈成两半就是缺胳膊少腿的,血腥异常。
相比起大开大阖,威猛霸道的司马宇和兀突骨两人,武松就显得“文静”许多,招式之间收放自如,每一招都妙至巅峰,专挑敌人的弱点下手,同样是一招就解决一人。
在司马宇三人的带领下,身后的15名近卫营精锐也迅组成一个小型的团队紧跟在他们身后,杀向城墙上守卫的奴军。
面对突然杀出的司马宇等人,瓦窑沟关隘东段城墙上的奴军猝不及防,靠在近处的一些奴军还根本来不及放下抬着的滚石就已人头落地,迅在城墙上杀出一条血路来。
“咚咚咚~”
“啊!”
就在司马宇他们动手之时,城墙上的其他奴军已经纷纷将滚石抬到了城墙上,顺着近卫营将士所搭载的攻城梯,直接放下滚石,沉重的滚石立即顺着攻城梯急落下,尚在攻城梯上的近卫营士兵直接被撞下城去。
很快,除了司马宇他们所攻击的东段城墙外,其他攻城梯上的近卫营士卒一下为之全部被肃清,攻城梯下方的近卫营士卒见状也分纷纷躲开,滚石掉落在地上出沉重的声音。
一波滚石下来,数十名自攻城梯上掉落的近卫营士卒丧身城下,其中数人更是被滚石压成了一滩血肉。
“杀!”
趁着司马宇他们缠住城墙上奴军守卫的间隙,东段城墙处的近卫营士兵开始加顺着攻城梯爬上了城墙,同司马宇他们一起开始向城墙上的奴军杀去。
“跟我来!”
城墙东段这边的动静自然引起了奴军将领的注意,守卫瓦窑沟关隘的奴军副将董成见状,立即率领着三百名预留的后备队往东城墙方向而来。
“哈!”
在奴军的包围中,司马宇、武松、兀突骨三人越战越勇,不断地收割着奴军士兵的性命。
在厮杀中,武松一眼就看到了正率兵赶来的董成等人,他直接一声大喝,身躯瞬间闪动,一脚踏在右边的城垛上,身体激射而出,双脚连连踏在挡在前方的奴军士兵身体上,不过数秒之间就已越过近1o米距离,骤然出现在急前行的董成身前,手中大刀顺势下拉,一刀劈向董成。
不好!
看着从天而降的武松和这猛烈的一刀,董成脸色剧变,慌乱之间连忙举刀迎上。
“铛!”
伴随着一声激越的金鸣之声,武松手中的大刀重重劈在了董成刀上,董成手中的大刀直接被势大力沉的一击压下,刀背重重看在了胸前。
“踏踏踏~”
巨大的力量下,站立不稳的董成直接被击退出去数米远。
“喝!”
落地后,一刀未成的武松身形在动,双脚在地上用力一蹬再度往董成跃去,大刀上撩,直接将已经失去重心的董成手中大刀劈开,胸前大开。
如此机会,武松岂会放过,不等上撩的刀势尽去,手腕一转,手中大刀再度划出一个弧度,横劈向董成,避之不及的董成瞬时身异处,一颗硕大头颅在空中飞舞,腔颅处鲜血喷洒而出。
见己方将领竟然一下就被武松击杀了,武松飞身杀敌的威势一下震住了周边的奴军士兵,失去指挥的他们纷纷吓得后退开来,武松身边立时为之一空。
借着这个间隙,武松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后再度挺身杀入敌阵,后方的司马宇、兀突骨等人也紧跟着杀了上来。
“杀!”
“杀!”
“杀!”
。。。。。。
攻城梯上,源源不断的近卫营士兵也登上了城墙,开始在城墙上结成战阵,跟在司马宇他们身后开始向西面起冲击。
在持续的战斗中,整个瓦窑沟关隘城墙上,人数优势明显的奴军竟然在司马宇他们的攻击下节节后退。
有了司马宇他们的帮助,城墙下攻击的近卫营士兵也压力大减,开始不断有士兵突破了奴军的防守,攻上了城墙。
战斗持续了近半个时辰后,随着近卫营士兵不断登上城墙,守卫的奴军更加防卫不过来,整个奴军的防线开始呈溃败之势。
“撤!”
看着已呈全面溃败之势的防线,负责守卫的奴军守将只得率领着身边的亲卫开始往关隘外逃去。
这些几乎全都是清军抢掠而来的奴军心中可没有丝毫忠诚可言,之所以听命也不过是因为清军的强大而已。
眼下既然事不可为,这名守将可不会死守。
“滚开!”
“逃啊!”
。。。。。。。
随着瓦窑沟关隘奴军守将的逃离,关隘上的奴军终于开始溃退,纷纷你推我搡地往关下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