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道灵与宇九幽循声望去。
只见原本就貌合神离的绝阴天生灵与天神学府阵营,竟再次分成两派,激烈对峙起来。
而在两方阵营的中央,有一颗被迷雾覆盖,形态不断变换的人形石胎正立于石台之上。
正是秦大官人留下的那块空壳!
为了不让他们发现端倪,秦大官人特地留了部分胎液在其中,维持着石胎的神异,若不切开查看,很难有人察觉,里面有何异常。
“呵~你倒是打得好算盘,这九座石碑上根本没有【三清妙法】,说明真法定藏匿在石胎之中!
还你得石胎!你把我当傻子吗?”
面对龙阳的叱喝,帝天却是眼神微眯,不顾约定,道出了【三清妙法】的秘密,余光瞥向了一旁冷眼旁观的林焱等人。
“三清妙法???”
“这是什么法门?闻所未闻!很厉害吗?”
不同于其他天骄的一脸茫然,出身隐世神族---仙凰族的凤仙儿却是瞳孔剧缩,胸口不停起伏起来。
“小仙儿,这【三清妙法】很厉害嘛?”
黎魅儿身后的魅魔族虽然强大,但到底少了些岁月的底蕴,根本不知道三清是谁,只得向好闺蜜兼铁大腿的凤仙儿询问道。
“虚无自然,大罗三境,世间道法,皆出三清!三清法虽不敢言永恒最强,但亦是道极之一!”
面对好闺蜜的询问,凤仙儿也不吝啬,直接道出了惊天大秘。
“什么?道极秘法!!!”
“比之真龙法、神凰法又如何?”
凤仙儿的话语顿时让无数天骄惊呼失声,下意识地向凤仙儿继续追问。
想要知道这秘法,比之他们所知的最强神通,孰强孰弱。
“帝落之前,真龙曾为三清坐骑,神凰亦只能为其驱辇!三清!是最古老的神明!”
哪知凤仙儿接下来的话语,却是彻底颠覆了众人的三观。
恍惚间,他们仿佛窥探到了此方天地的一角隐秘真相。
就连始终面色淡然的林焱,听闻凤仙儿的话语后,也是一脸骇然,心头惊悚无比。
实在难以想象那脚踏真龙,驱凤驾辇的人物,会是何等的风采。
这让他看向那座石胎的眼神变得炽热疯狂起来,心中计较着,如何才能夺取这逆天造化。
“小焱子!冷静一点!三清尊神那么强,如今不还是生死未明?
没有最强的道法,只有最强的人!”
“你着相了,还不快快醒来!”
伪仙残魂的一声暴喝,却是将林焱惊醒。
是了!没有最强的法,只有最适合自己的法。
回过神的林焱却是吓出了一身冷汗,这不由让他想到了他的秦兄。
秦兄定然是知道此处有三清妙法的,却没有前来夺取,说明他已明悟自己的道,坚信己身最强。
我却因为这虚无缥缈的机缘,差点儿迷失了道心。
林焱!你能不能长进一点儿!
你这样如何配与秦兄并肩,登顶绝巅!
自以为洞察一切的林焱,面色重新变得平静,在脑海中向师尊应道。
“老师放心!秦兄能抵住诱惑,我林焱怎能不向他看齐!”
伪仙残魂:???
不是我提醒你的嘛?跟你那秦兄有劳什子关系?
有些吃味的伪仙残魂不由撇了撇嘴,恨不得立马向林焱叱问。
我是不是最疼爱你的人?你为什么不说话?
“哼~那座石胎是空的,要么是被人捷足先登了,要么就是孕育失败了,你不要跟他们抢!”
“石碑上的蝌蚪是原始道纹,左边第三座石碑记录的是《太真业火法》,对你妙用无穷。”
“老师,什么是原始道...呃....”
“问你的秦兄去,哼!”
伪仙残魂说完便封闭了自己的神识,不再理会林焱。
老师今天怎么莫名其妙的!
林焱还想问问老师关于原始道纹的更多信息呢,却见其已经封闭了神识,不由茫然地摸了摸后脑勺。
“林焱,与我一同诛杀龙阳,共享造化,如何?”
“林焱兄,帝天这人是何信誉你也看到了?当真信他?不如我们联手,将他逐出秘境!”
就在林焱愣神的片刻,龙阳与帝天却已过招数百,却始终谁也奈何不了谁,不由将目光齐齐投向了,场中除他二人之外的最强者。
“三清妙法并不适合我,石胎我也无甚兴趣,你们二人可放心争斗,只要未伤害我仙古学院之人,我定不插手!”
面对龙阳与帝天的邀请,林焱却是直接转身,摆手拒绝,走向了那座记有《太真业火法》的黑古石碑。
两人见林焱果真无兴趣,当即大舒了一口气,他们怎么可能真想与林焱分享造化,只是忌惮林焱当那渔翁而已。
如今没了顾忌,却是又交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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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底秘境战况无比焦灼之际,我们的秦大官人的日子也不好受。
“小姑奶奶,你还要咬到什么时候?”
“你个大骗纸,你根本不是鲲鹏!”
面对小龙妞的控诉,秦大官人略显无奈,有气无力道。
“可我从未说过我是鲲鹏啊!你自己瞎想也能怪我?咱讲讲道理,你先松嘴好吗?”
“不松!你刚刚咬我角角了!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今天不给个说法,休想了事儿!”
秦大官人闻言,欲哭无泪,心头十分后悔,这又不是宝贝妮儿的小葡萄,有那么诱人吗?自己馋那一嘴干什么?
也不知道这软乎乎的龙角有什么特殊的,让小龙妞反应这么激烈,若不是鲲鹏阻止,说不定自己就提前嗝儿屁了。
话说鲲鹏最后跟这小龙妞到底说了什么?
让小龙妞一个劲儿吵嚷什么【才不要】、【他又不是龙】这些奇奇怪怪的话语。
小龙妞虽然在鲲鹏的劝说下,答应跟秦首出去,但还是对后者咬龙角的事耿耿于怀,这已经跟他闹腾了半个时辰了。
“我说小姑奶奶,你姐姐咬我耳朵情有可原,你这又是几个意思?”
秦大官人将耳旁的长发撩起,两只耳朵上赫然挂着,一黑一白两条半米长的“耳坠”。
“啊?我不知道啊!”
“我看姐姐咬,我就咬了!反正...反正跟着姐姐,肯定没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