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业让人收拾出了一小片空地,拿出火灵剑,问道“你想要什么赔偿?”
田欢心中兴奋,杨业这话的意思,难道是已经开始准备赔偿了?
五行宗弟子果然落魄了,还没有开始比赛,已经在考虑该怎么赔偿了,未战先怯的五行宗弟子,可真是废物。
田欢连忙让人取来纸笔,一阵龙飞凤舞之后,写出了一大串赔偿物品,这其中大部分都是他能用到的宝物和丹『药』。
这件事情必然不会闹大,所以有这么好的机会能给自己争取福利,田欢当然不会客气。
写好之后,田欢还有些意犹未尽,不过他也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不想一次『性』得罪五行宗太狠,这样对谁都没好处。
他将写好的赔偿名单递给杨业,故作大度道“这次师兄弟们的伤势不轻,这些赔偿也不算过分,这件事情就这样吧。”
杨业接过赔偿名单,看都懒得看,递给身后的五行宗弟子,说道“可以,不过赌战条件要改一下,你输了,双倍赔偿名单上的物品,我输了,就承认这件事情是我做错了,东西也会照样赔给你。”
杨业看准了田欢的贪婪,知道他一定不会拒绝这个条件,不过还是会讨价还价。
田欢果然有些犹豫,毕竟他列出来的赔偿条件,如果只是他一个人的话,根本赔不起。
青云宗虽然也是一等宗门,但这些年来一直在扩招,增加弟子基数,导致内门弟子越来越多,他能分到的资源越来越少。
如果不是他天赋出众,并且会做人,这城镇上的青云宗管事一职也落不到他身上。
田欢终究还是保持了一丝理解,这反而让他更加贪婪。
他拒绝了杨业的条件,想要让两人放在平衡的位置。
“不行,如果你输了,你也要双培赔偿,不然我不会答应。”
杨业懒得再讨价还价,直接答应下来。
五行宗弟子见两人之间已经下了决心,也不好阻拦,看了手中的赔偿名单一眼,不免有些头疼。
这些资源当然不难获得,以五行宗的实力,拿出这些资源轻而易举。
如果以贡献点兑换的话,这些资源加起来大概价值三千左右,以杨业目前的贡献点,别说是兑换两份,就算是兑换十份也绰绰有余。
五行宗弟子虽然替杨业着急,但这毕竟是杨业的事情,就算最后杨业真的输了,赔偿礼物也是杨业的事情,与他们无关。
相信以杨业的积累,赔偿这些物品轻而易举。
但是以青云宗的实力,想要赔偿这些东西难度就大了。
最起码,以田欢的实力,想要赔偿这些东西,真的要大出血。
五行宗弟子也不多说,他们同样对杨业有非常大的信心。
不管怎么说,杨业都是从进了宗门之后,就一直呆在外门弟子第一的位置上没有动过。
虽然说还没有进行下一次的外门排名赛,但在了解杨业的人眼中,杨业依然有希望能继续蝉联第一。
在这里的外门弟子当然算不上了解杨业,但也知道杨业那一场持续了整整三天的挑战赛,在他们眼里,杨业就算没有继续蝉联第一的可能,但也同样有资格维持在前十。
排名前十的外门弟子,对战青云宗有名的内门精英弟子,谁胜谁负还真不好说。
相比较五行宗弟子的不确定,青云宗弟子倒是对于田欢的实力深信不疑,纷纷为田欢加油打气。
虽然说田欢赢了之后,得到的赔偿必然是田欢占据大头,但他们这些田欢的狗腿子,也能捞到一点好处。
在他们眼里,杨业是五行宗外门第一又如何?不还是一样是外门弟子吗?
青云宗和五行宗确实是有差距,但是不至于连内门的精英弟子,都打不过外门弟子吧?
不只是青云宗的外门弟子有这样的信心,就连田欢也有同样的信心。
因此,在交手开始之前,田欢嚣张地说道“看在你愿意赔偿的份上,我可以让你一招,否则战斗结束得太快,我怕太无趣了。”
杨业摇摇头,懒得跟这样的智障玩意儿多说什么,火属『性』元力在体内运转,也不在体外爆发,瞬间出现在田欢面前,一剑劈出。
哪怕田欢是青云宗的内门弟子,但也只是凡仙后期巅峰的境界,和杨业同处一个大境界当中。
就算是如今的楚南淮站在杨业面前,他也不敢托大让杨业一招,田欢有什么资格这么狂妄?
这一剑,实在是太过突兀,田欢毕竟实力不弱,终究还是反应过来,只不过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才脱离了杨业的攻击范围。
一时间,别说之前的高手气度,如今的他就如同小丑一般可笑。
原本还喧闹的围观群众顿时安静下来,就如同被按了暂停键一样。
剧情的反转出现得太快,让他们有些无法接受。
特别是青云宗的弟子,他们脸上的激动和欣喜还没有散去,突如其来的一幕让他们的表情全部僵在脸上,怎么看都显得非常滑稽。
五行宗弟子同样也有些不敢置信,他们当然知道杨业的实力绝对不弱,但却没想到,即使是面对青云宗的内门精英弟子,也能取得如此碾压级别的优势。
这……已经不是不弱可以形容的了吧?
他们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杨业敢摆下擂台战,接受所有外门弟子的挑战。
这就是实力带来的自信!
哪怕杨业如今的境界只有凡仙中期,但强大的实力依然让他有信心面对凡仙境界的任何对手,哪怕对手是凡仙境界当中如同神灵一般恐怖的楚南淮,他依然敢拔剑相对。
就在全场安静的时候,杨业笑着开口“不是说让我一招吗?真是不好意思啊,没想到你会这么弱,幸亏你跑得快。”
虽然杨业没有什么嘲讽的语气,但所有人都觉得,田欢的脸上一定火辣辣的疼。
实际上,田欢确实非常羞愤,刚刚才装了一波,结果瞬间被打脸,而且还被打得特别响,不管是谁,恐怕都有些难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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