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相爷恶声恶气:“你这等不守妇道之人,打死了也活该!”说完,对着一旁的丫头婆子吩咐道:“将她关起来,等皇上的旨意行事。”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去,不管惠珍郡主怎么哭泣,都不曾回头看她一眼。
林轻染看着她,浅浅一笑:“郡主,你可得哭的大声点,都说会哭的女人惹人疼,你哭的越大声,父亲自然就会越心疼。”说着作势拍了一下脑袋:“瞧我这记性,怎么就给忘了,你根本就不稀罕父亲的心疼,你在乎的是你那侄子的心疼,否则怎么会大婚当日,和独孤霖在洞房里厮混。也是,你们虽然是姑侄,可是这年纪相差也不是大的离谱,都说姐儿爱俏,独孤霖那人虽然从内到外都烂了,可是这样貌还是能见人的,也难怪郡主不顾礼法,非要闹上这么一出大戏,惊天动地啊,只是太让人恶心了。”
林轻染的语气带着无尽的鄙视和恶意,落在惠珍郡主的耳朵里,充满了嘲讽的味道。
对林轻染的恨意到了极顶,惠珍郡主不管不顾的扑了过来:“林轻染,你个烂心肝肺的小贱人,你为什么害我,为什么要处处与我作对?你怎么不死去,你怎么不去死……”
林轻染宛然一笑,笑容美丽如春花,声音甜美:“郡主又说胡话了,你还没死,我怎么好意思死?你年纪不大,怎么就不记得自己曾经对我们三姐弟做过什么?”
惠珍郡主哪里肯认,厉声道:“我对你们做过什么?我与你们无冤无仇的,害你们做什么?”
林轻染用一种看白痴的目光看她,事情都已经闹到如此地步,难不成惠珍郡主以为她不认,自己就会放过她吗?
鱼死网破,你死我生,到了这个境地,说句不好听的话,就算是真的冤枉了惠珍郡主,她也不会收手,更何况,惠珍郡主根本就不是冤枉的。而且,她从来就不是个手里干净的,手里的人命可不是一条两条。
真冤枉了她,也就算是为无辜枉死的生命讨个公道吧。
她笑吟吟的说道:“惠珍郡主,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自己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心里最清楚,不说别的,就说说你的郡马是怎么死的?”
生性风流的惠珍郡主,虽然一心惦记着林相爷,可是这些年的入幕之宾可不是只有林相爷一个,她的郡马撞见她偷情,被她派人推进水里,活生生的淹死。
连自个儿的枕边人都能下的去狠手,这一点,她跟林相爷还真是绝配,若不是担心惠珍郡主入门后对茗儿不利,林轻染还真想让这对狠心冷酷的狗男女成就一对,看看到最后是黑寡妇吞掉毒蜘蛛,还是毒蜘蛛灭了黑寡妇。
这样一个蛇蝎美人,死了也算是她造福了一方。
“你胡说什么?”惠珍郡主惊的双目圆睁,身子不由得抖了起来,对林轻染的那种畏惧,此时又回到了身体内:“郡马是酒后失足溺水而亡,你休要血口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