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开始也没当回事,可越来越重,直到现在几乎已经无法忍受下去,不管何时何地都想褪了裤子,狠狠地抓上几把。
“你们都给我滚出去!”瘙痒逼得她快要发疯,脾气越发的暴躁,一张脸涨得紫红,驱赶着妙语和妙趣。
即使这二人身为她贴身的丫头,可是下面她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太羞人了,饶是她这等厚脸皮,也没法子当着这两个丫头的面前,去挠自个儿的羞处。
妙趣被她赤红的目光瞪得一抖,什么也不敢问,脚下蹒跚的离开。
妙语的动作就显得麻利了许多,恭敬的低头应了下去,脚下飞快的出门。在出门的时候,还很殷勤的替林轻细将门掩了上去,一如既往的仔细。
妙趣目光胆颤的看了那紧闭的房门一眼,用手碰了碰妙语,低声问:“你说小姐这是怎么了?”
虽说林轻细一直就是个阴晴不定的,可是这几日的变化也太大了,上一刻还喜笑颜开,下一刻就会骤然变脸,将她们两个驱赶出去,也不知道自个儿在房里做什么?
妙语的声音很轻,带着劝诫的口吻对着妙趣道:“你打听这么多做什么,既然小姐不想让我们知道,必然有不让我们知道的理由,做人奴婢的,最重要的是要管好自个儿的眼睛和嘴巴,不该知道的事情,千万不要好奇。”
妙趣被妙语训的连连点头,以前她还有些妒忌妙语的,可自从这次妙语回来之后,她却觉得妙语变了许多,看她的目光也温和了许多,也就愿意和妙语亲近,现在听她如此说话,不但不恼,反而能感觉到其中淡淡的关怀。
她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一般,所以没有看见妙语说这话时,眼中冷凝的寒意和微微翘起的唇角:小姐一直都当她是一只养在身边、随意使唤的狗,可是却忘了,狗也有生存的需要,若是连条活路都不给了,狗急跳墙也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华姨娘伏在床榻之上哭了半天,林相爷劝了半天,又哄了半天才让华姨娘眼泪歇了下来。
可当林相爷转身踏出房门时,她却阴恻恻的看着林相爷的背影,双拳紧握,只恨不得将这个没用的男人揍上一顿:枉费这男人还是一国的丞相,却是个这么个没用的,连自个儿的女人都护不了,实在是没用到极点了。
在对林相爷评价这一点上,华姨娘和林老夫人的认知是难得惊人的相同。
想到今儿个她栽的大跟头,华姨娘气的狠狠地捶了一阵床榻,状若疯癫。
轻烟见状,不由得大为焦急,却也知道想要劝住状若疯狂的华姨娘根本是不可能,只好轻手轻脚的走出内室,守在门前,不让华姨娘这疯癫的模样暴露在别人的眼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房内传来华姨娘柔柔的声音,她这才又回了内室,此时的华姨娘已然收拾过来,除了那一双微红的眼眶,再也找不出一丝不妥之处,就如同刚刚那个状若疯癫、失态的女人根本就不存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