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琴听了这话,眉头一挑:“折磨?这不还没开始呢?你鬼叫什么?”
说着,狠狠地踢了妙语一脚:“再叫,我先用针将你的嘴巴封起来。”
她想想不过瘾,没解气,又给了妙语一下子:“你别给我攀关系,说什么关系不差?昨儿个你害二小姐,牵累我的时候,怎么就不想着我们关心不差?”
妙语挨了两下子,老老实实的将嘴巴闭上,不敢再招惹知琴了。
她就那样被叉着拖了好一段路程,头昏眼花之际,到了偏房外,偏房的四周宽阔,中间放着一张椅子,而院子里的下人也都被召集在这里。
知琴也不问话,只是对着那个婆子道:“罗妈妈,动手吧!”
那婆子得了吩咐,立刻从示意一旁的小丫头,将早就准备的麻绳递过来,又招来两个粗壮的婆子,将妙语压在椅子上。
然后自个儿用饭手中粗粗的麻绳捆了起来,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先是固定上身,再是固定下身,连人带着椅子绑得个结结实实,最后就这么像个包粽子一样,又绑在了柱子上,绕的那叫一个结实啊!
妙语慌得大叫:“你们这是做什么……你们干什……”
话没说完,揉成一团的破布就塞进了她的嘴里,一下子塞得紧紧的,撑的嘴巴发痛,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妙语被塞了嘴巴,捆牢在椅子上,紧紧的贴着柱子,麻绳就跟粽叶一般,将她包围的死死的,如同蚕蛹,连根指头都动弹不了。
妙语吓得差点失禁,这是要做什么啊?
很快,她就知道知琴这是要做什么了,因为她的嘴巴虽然给塞了起来,但耳朵还能听得清清楚楚。
知琴说道:“老夫人将我给了二小姐,二小姐又将这院子的事务交给了我,我自然不能辜负了二小姐。”
“咱们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既然被老夫人给了二小姐,认了二小姐为主子,就没打算独善其身,说不得日后难免就要得罪了各位。”
她声音略高:“为了日后大家撕破了脸,彼此难看,我现在给大家指条明路。”知琴说着,手就指向了院子的门:“你们看到那门没有?我知道你们其中有些人身在曹营心在汉,可是小姐没打算追究,只要你现在说一声,我就去帮你回了小姐一声,送你回去——这算是好聚好散,再见面还能留点面子情。”
“若是你不走,那也行,只是从此以后要断了念头,一心一意的伺候小姐,不能再有什么龌蹉心思。否则,小姐容得,我也容不得!”
知琴的眼睛眯了一下:“容不下会怎样?各位很清楚,眼前的妙语就是个例子。”
她说了这么一通话,声音都是不高不低,听着软绵,可是无端的有着几分阴寒,听得那下面的丫头婆子,连个大气都不敢喘。
更何况那柱子上,还绑着一个粽子般的呢。
若是不想成为第二个粽子,此时最好识时务点,所以众人都屏住呼吸,心中却是一阵轻颤:这知琴可不像是个好相与的,二小姐怎么找了这么一直母老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