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的客房分为内外间。
卫宁和步练师进了里面,而肖君怡则在外屋等着。
内外间之间有屏风阻隔,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步练师答应嫁卫宁为妾后,卫宁也没矫情,直接收了步练师,不就家里多双筷子的事。
卫宁让步练师坐在床檐上,然后帮她脱了裙子。
由于裙子和伤口粘连在一起,卫宁担心扯动她的伤口,动作十分小心。
虽然答应成为卫宁的妾室,但毕竟步练师还是处子,不免有些羞涩和紧张。
随着衣裙被去除,她手臂环胸,低着头,不敢看卫宁,脸上满是红晕,身上更是起了鸡皮疙瘩。
现在的她,只剩下可怜的粉色肚兜和亵裤。
步练师的肌肤白皙水润,如同婴儿的肌肤一般。
卫宁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肌肤,竟然生出一种想上去掐一下,看能不能掐出水来的想法。
他收回目光,从袖中掏出黑玉断续膏,对步练师道:“如果疼的话,我会轻一些!”
“嗯!”
步练师乖巧地点点头。
坐在屋外的肖君怡听到两人的对话,立刻就想歪了。
蔡公子怎么这么猴急,师师还受着伤,怎么能做那种事,太不怜香惜玉了。
“没想到这蔡公子竟然这么变态。”
肖君怡心疼女儿,便急匆匆向内屋走去,想要阻止卫宁。
结果绕过屏风一看,卫宁正在给步练师肩膀上涂药。
她涨红了脸赶紧退了回来,幸亏没有被两人看到。
“怎么样?”
“疼么?”
卫宁柔声问道。
“有些凉,痒痒的,一点都不疼。”
步练师一脸惊奇地道:“这药好神奇!”
“那当然,祖传的!”
卫宁笑着道。
涂完肩膀,卫宁将步练师的修长玉腿放在自己腿上给她涂药。
步练师的心怦怦直跳。
刚才卫宁给她肩膀涂药时还没感觉到什么。
现在卫宁给她腿上涂药,她感觉十分敏感。
卫宁的手指每次滑过她的肌肤,感觉痒痒的,心里更是产生异样的感觉,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好不容易熬着卫宁将伤口涂抹完,步练师终于松了口气。
“你先躺下休息一会儿!”
卫宁扶着步练师躺下,然后又给她盖上了被子,这才出了外屋。
步练师心中感动,鼻子一酸,眼圈都红了。
“师师的情况如何?”
肖君怡看卫宁走了出来问道。
“没事,估计明天就能结痂,三四天后就能恢复!”
卫宁想了想道。
说着,他看向肖君怡:“我来给你敷药吧,否则你背上会留疤的!”
“啊!”
听卫宁这么说,肖君怡愣住了。
自己现在可是他的岳母,怎么能在他面前露出身体,即使后背也不行。
“你别在意,把我当成郎中就好!”
卫宁知道她担心什么。
“伤口如果得不到及时处理,再拖下去就真的无法处理了!”
卫宁提醒道。
肖君怡也很担心背上留下疤痕。
“好吧!”
她看卫宁眼睛纯净,似乎没有邪念,又想到后背会留下难看的疤痕,一咬牙便答应下来。
她背对着卫宁,一脸羞臊地慢慢将上衣脱下。
那深红色的衣裙滑落到她腰间堆叠在一起,与白嫩如凝脂的肌肤和盈盈一握的腰身形成鲜明对比。
尤其是她坐在胡凳上,那沉甸甸的饱满,与那柳腰玉背形成一条惊人的曲线。
而她的红色肚兜被高高撑起,从后方便可看到规模。
这背影,令人产生无限遐想。
这个年龄段的女人,身体丰腴妖娆,完全成熟,而且更加有女人味,也更懂男人。
只有过来人才晓得这种身段的好处。
这也是为何曹操喜欢人妻的原因。
卫宁咽了口口水,稳住心神,开始给肖君怡涂抹药膏。
肖君怡的丈夫去世多年,很久没有和男子接触。
当卫宁的手指触碰到她脊背的一瞬间,她身体微微一颤。
卫宁指肚滑过她的伤口,并没有想象中疼痛的感觉,而是微凉,还有痒痒的感觉。
此时,屋子里的气氛变得异常暧昧和诡异。
“好了吗?”
肖君怡感觉卫宁涂得很慢,心里不禁有些着急。
“抹好了!”
卫宁道。
肖君怡终于松了口气,赶紧将衣服穿上。
“饿了吧,我先出去点些饭食!”
卫宁说完便出了屋子。
肖君怡听到关门声才转过身子。
她咬着嘴唇,心怦怦直跳。
吃饭时,卫宁问起了两女情况。
原来步家是淮阴大族。
汉末盗匪横行,再加上各路诸侯互相攻伐,步家便成了这些人眼中的一块肥肉。
为了避祸,族长步骘带着步氏族人前往扬州寿春。
没想到,来寿春路人遭匪贼洗劫,不少族人受害。
只有六七人逃了出来。
其中就有步骘和她们母女。
由于钱财都被匪贼洗劫,她们生活十分困苦。
听说州牧夫人去世要选美人,肖君怡便带着步练师来碰碰运气。
住酒楼,雇佣侍卫,都是肖君怡把自己随身饰品典当后换来的钱,可以说她已经破釜沉舟。
她对女儿的容貌十分自信,但没想到,差点把命丢在州牧府。
卫宁听到两人提到步骘的名字,眼睛一亮。
历史上,步骘可是代替陆逊成了东吴的丞相。
这样的人才,卫宁岂能错过。
随后,卫宁在肖君怡的指引下来到城内的一处破败的小宅院。
卫宁见到步骘时,对方正戴着斗笠埋头在地里种菜。
步骘三十多岁,穿着一件满是补丁的灰袍。
看到卫宁来访,他有些诧异。
自从来到寿春,还没有像卫宁这样衣着的人来访。
“族长,这位是蔡公子!”
肖君怡向步骘行了一礼道:“我已将师师许配蔡公子为妾!”
“什么!”
步骘一脸惊讶。
之前肖君怡曾告诉他,会送女儿却州牧府。
怎么转眼就将女儿送与此人为妾。
他看了看卫宁,长相普通,平平无奇,让步练师给他为妾,简直暴殄天物。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步骘不解。
“此事说来话长!”
肖君怡不愿多说,指了指卫宁道:“族长,蔡公子是专程来拜访你的!”
“拜访我!”
步骘笑了:“现在步家没了,我一个破落户,不知有啥值得公子拜访的。”
“步族长何必妄自菲薄!”
卫宁笑着道:“我这次来就是请步族长出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