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进去空间以后,白南浔就把自己脱了剩条内裤,整个人都泡在水缸里面,运转乾元诀,果然今天的进度就快了很多。
等他从入定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感觉自己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全身经脉都像被拓宽了一倍,整个气脉居然能自己在身体内游走再回到丹田。
这种感觉太舒服了,相当于不需要主动运功,就能随时随地的练功了。
从水里出来试着一跳,居然能有一丈多高,又悄悄出去拿了几块柴火进来,居然徒手就能劈柴,这真是牛皮了。
这还只是易筋,他都不敢想自己如果练到易骨易髓会有多厉害。
就是这是内功心法,没有具体招式,施展起来有点尴尬,看来要想办法找一下有没有什么拳法能学的,早知道以前大学的时候就应该报个什么太极拳、跆拳道什么的社团。
一看手表已经又快一点了,还好练功不累,要不自己天天熬夜,身体肯定受不了,想到这儿白南浔就直接睡了,明天还有养猪场的事情要忙呢。
第二天白南浔没有去上工,在倒座房后面这一片来看看能建养猪场的位置,如果今天镇上能同意他们办养殖场,那接下来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烧砖了。
砖窑的位置也得定好,还有烧砖的泥土,最好就是河边的黏土。
对了,还要做几个做砖坯的模具。选好位置以后白南浔就提着水壶去保管室找陈竹琳,他现在每天都想看到她,要不然总觉得自己的心里空落落的。
走在田埂上看见一朵小花就把它摘下来小心放在衣袖里,等会儿送给她,想着她会羞红的脸,白南浔的脚步又轻快了很多。
陈竹琳从早上就在保管室期待着白南浔来了,她一边练习那天李奶奶教她的针法,一边想,为什么非要过了年才结婚。
应该早一点结婚的,但是一想到结婚以后自己就要和白南浔住在一起,又觉得自己太不害臊了,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白南浔看见陈竹琳一会傻笑,一会捂脸的;就知道她肯定在胡思乱想,偷偷从保管室的后面绕到她身后,伸出手捂着她的眼睛,压低声音:
“猜猜我是谁?”
“阿浔!吓死我了,你怎么这么喜欢吓唬人。”
“哈哈哈~你肯定是在做坏事,要不怎么会被吓到?”
“才没有,今天你怎么不上工?”
“不是要建养殖场嘛,我去看了一下位置,现在和你一起等咱爹。”
“你怎么也不告诉我,咱们好一起去看看。”听到白南浔说咱爹这个词,陈竹琳心里乐开了花。
“好了,阿琳,别生气,我顺路去看了一眼就马上来找你了。我给你带了蜂蜜水来,你喝一口。”
说着又从衣袖里面拿出刚刚摘的花。
“鲜花配美人,送给你就当赔罪了。”
“这花满地都是,你也好意思送给我。”陈竹琳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是手还是把花接了过来。
“是啊,满地的花只有我摘来送给你啊。你真的很喜欢刺绣,我昨天也看你在练。”
“当然了,这些可都是文化瑰宝。你说让我教你读书,也没看你真的想学。”
“我当然想学了,这不是我妈给我寄的教材还没到嘛,等书到了我天天来找你。”
“算你过关了,不过我的教材都在的,你要是愿意,可以来找我。”
“那我天天去,婶子天天都得叫我吃饭,不把咱们家吃穷了?”
“你就是不能正经的说话。”
“阿琳,我和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话,好后悔啊,为什么不能今年就20岁,那我们今年就能结婚了。”
“噗~不是你自己说的非要领结婚证嘛。”
“对啊,阿琳;必须领结婚证,这样我们才是法律上的夫妻,我们可以在一个户口本上。不想领结婚证的都是耍流氓。”
“那我们这村子里好多结婚的都没有领证呢。”
两人说得正起劲呢,陈敏学就打着牛车急匆匆过来了。
“南浔,大丫;成了成了,你们看,镇长同意我们办养殖合作社,文件都给我了。”
“那太好了,叔;我们让村里人一起来商量吧。”
“对,爹,今天上工的时候大家就都在议论这个事了,我看他们都挺想建猪场的。”
“我去保管室,让每家的当家人都来这里,大家一起商量。”
白南浔本想一把抱起陈竹琳,奈何长辈在,只能拉着陈竹琳的手和她一起高兴的跳了起来,虽然知道这事情八九不离十,但是真正收到同意的文件还是挺激动的。
“铛~铛~小陈家沟的各位同志们,好消息好消息,我们小陈家沟马上要有自己的养殖场了,现在各家派出一个代表来保管室,一起商量建养殖场的事情,听到消息的人请相互转告!”
果然没过一会儿就有人陆陆续续的来保管室,虽然说让每家只来一个代表,但这是小陈家沟的第一件大事,很多村民都是一家子全部来了,一小会儿保管室就围满了人。
每个人都在交头接耳,低声议论。
陈敏学见人来的差不多了,就开始说话:“大家静一静,我念着名字的家庭就派个代表出来。”
“陈铁柱~”陈敏学一一念了村里的人家。
又问了一下知青点,是派一个代表还是都要参加,知青点每人想法不一样,所以都只愿意代表自己。
“好了,人到齐了,我们就来说一说这个养殖场的事情,先让白南浔白知青来给我讲一下这个养殖场的总投入和预计第一年的创收,大家都仔细的听一听,这可是和每家年底的分红挂钩的。”
白南浔拿出昨天他们一起商量的方案,一气呵成的就说完了,特别是说到后面收益分红的时候更是拉高了声音。
“简单的来说就是各位乡亲1.2元入股,今年年底就能回本,以后年年都有分红。”
“白知青,你说得好听,那万一猪出什么问题怎么办?”
“有问题找政府啊,我们不是有畜牧站嘛,我们可以去请兽医。”
“那如果肉联厂不收我们的猪肉呢。”
“大家放心,就算肉联厂不收我们的猪,我们也有办法卖出去。到了过年的时候城里难道会嫌肉多吗?”
李建国看着白南浔在上面侃侃而谈,觉得风头都被他抢了。
“等一等,白同志,怎么听你这个意思这养殖场就是你白南浔的一言堂了?”
陈敏学见李建国又出来跳脚,也不等自己女婿说话,就接过话头了。
“李同志不要着急,不是我们还没有到选场长的时候嘛。大家都先商量一下,我们是今天就开始认股还是你们都回去考虑一下,下午下工再来认股,等认股以后我们就开始选场长和饲养员。
我们今年养猪场规模还不是很大,所以我们就选出一个场长,一个饲养员。说得好听是场长,其实也就是另外一个饲养员了。
而且要负责我们所有生猪必须达到大队收猪的标准,还要负责刚刚所说的卖猪和与畜牧站的对接等等事物。”
“敏学,我们还是回去考虑考虑,这也都不是小钱,我们也要看看家里的情况再决定入多少股。”
“对~我们要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