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了,都静一静!丁女官是一个势力,刻薄又自私的女人。
“楚清歌,你来说一下刺绣的要义!”她问道。
“刺绣的工艺要求是:顺,齐,平,匀,洁。顺是指直线挺直,曲线圆顺;齐是指针迹整齐,边缘无参差现象;平是指手势准确,绣面平服,丝缕不歪斜;匀是指针距一致,不露底,不重叠;洁是指绣面光洁,无墨迹等污渍。楚清歌信手拈来。
“说的那么漂亮,要是也能做成这样就好了。坐下吧”丁贞珠一点都没给她好脸色。
“这丁女官,怎么这样啊··”夏婵娟小声的向楚清歌嘟囔。
“这节课你们来当堂学一下该怎么正确的刺绣!你们这些闺秀啊!就算通过了金鸾选秀,也绣的不规不矩的!”
“这个老女人还真是讨厌···”皇甫蕊翻了个白眼。
“唉,你们知道吗,这丁女官都年近四十了,女官三十就可出宫,是不是没人要啊···”姚玉烟取笑道,众人听闻都噗嗤一声笑了。
丁贞珠的脸早已是青紫色,想发作还是忍了下去,她如此势利的女人怎么会得罪皇甫蕊。
她快速的教完针线法以后就走了,让她们自己绣,半个时辰后交。
“这老女人就是故意整我们,那么复杂的针法,半个时辰怎么能行啊?”皇甫蕊想,她无意中瞟到了楚清歌的桌子,楚清歌的刺绣已经绣好,此时人也不在·······
不如·····皇甫蕊阴险的笑了一下。
那边,楚清歌和夏婵娟绣好了以后就去了西间(古时厕所的雅称),刚好碰到了也来这里的柳扶风等人,
“清歌妹妹,贺舞一事真的是感谢你了!这是一枚金牌,妹妹应得的。”柳扶风说。
楚清歌收过金牌,说了声“谢过姐姐”,就同夏婵娟走了。
“楚清歌,你明明是想出风头,还拐走我们一枚金牌,真是不要脸!”后面容嫣儿骂道。
夏婵娟欲要回击,楚清歌拉住她,“不必理她。”她本就不该和太子党的人有过多牵扯。而且,她隐隐有种不安想要快点回去。
“清歌,你的刺绣呢?”夏婵娟大声问道。只见楚清歌桌上只有一张不知道是绣的没绣完的刺绣,针线还很蹩脚。她原本的刺绣却不翼而飞。
“你们谁把我的刺绣换了?”楚清歌冷冷的问。
闺秀们闻言都没人说话,有的人冷眼旁观,有的人幸灾乐祸。
半个时辰已经到了,丁贞珠来收作业了。
“快点把作业都交上来。”
“楚清歌,你的呢?”丁贞珠问。
“丁女官,我的刺绣被人换走了。”楚清歌四处张望,想要看看她的刺绣在哪,
丁贞珠一脸怒色,她才不愿意管她们这些麻烦事:“楚清歌,刚才我还说你不要做得没说的漂亮,现在就应验了,你马上给我重做十份!做不完就不准回去!”丁贞珠把在皇甫蕊身上的怒气都撒到楚清歌身上。
大家都在偷着乐。夏婵娟腾的一下站起来:“丁女官,我可以证明楚清歌没有撒谎!”
“难道你也想陪着她做?”丁贞珠问道。
“婵娟,你不用管我,”
说着,便从收的作业里面抽出一副绣品,
“丁女官,这副绣品是我绣的!如果我能证明,是不是就不用责罚我而责罚那个小偷了?”
“你胡说什么!这副绣品明明是我绣的!”皇甫蕊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