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宋璟摇头,看着安妮却是有苦说不出。
他其实想承认和她发生关系的人是自己,可一想到安妮一心系在盛司宴身上,又不敢开口。他敢保证,如果自己说了,安妮一定会发疯的。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做证?”安妮很是生气,这事可是两人个一起算计盛司宴的。事情临头,这宋璟收手,哪有那个容易。就是拉,她也会拉着他一起。
所以,她看向宋璟的目光充满了警告与威胁。仿佛只要他敢不答应,她立马就会把二人一起合谋的事情说出来一样。
想到安妮的背景,宋璟最终还是妥协了,说道:“安记者,你误会了,我怎么可能不给你做证呢。”
说完,宋璟抬头看着领导,期期艾艾的说道:“领导,我也没有想到司宴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今天,我请司宴吃饭,不想他喝多了,所以冒犯了安小姐。”
只是,他的话音刚落,盛司宴就响了起来,说道:“宋璟,你今天果然是摆的鸿门宴,我就猜到你不安好心,所以防着你。不想,你竟然还敢在这里败坏我的名声。”
“司,司宴,你回来了!”听到盛司宴的声音,宋璟立马变了脸色。事情的真相如何,他自己最清楚不过了。正是因为清楚,这会盛司宴一出现,他才会显得心虚。
“怎么,你希望我不回来,好任由你胡说是不是?”盛司宴冷冷的扫了宋璟一眼,这才走到领导的跟前,问道:“领导,你找我有事?”
“坐!”领导示意盛司宴坐了下来,这才把事情说了一遍。待到领导说完,盛司宴看着对面情意绵绵看着自己的安妮,冷冷的说道:“安小姐,你说话可是要有证据的。你说我欺负了你,证据呢?”
说完,他又看了宋璟一眼,说道:“我可别说宋璟可以作证,他和你是一伙的。他的证词不算。”
“你不承认?”安妮听了盛司宴的话后,一脸难过的看着他。原以为,他们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盛司宴多少会内疚的。然而没有,他的眼中除了厌恶还是厌恶。
“我没做的事情,凭什么承认?”盛司宴一脸嘲讽的看着安妮,说道:“安小姐,你最好拿出证据,不然我会告你污蔑和诽谤的。”
“你?”安妮气得要命。瞪了盛司宴一眼后,对宋璟说道:“宋璟,你是证人,你除了亲眼所见之外,应该还有别的证据吧?”
宋璟一愣,看着安妮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他确实有证据,可那是他自己做坏事的证据,而不是盛司宴的啊。谁知道,盛司宴半路会离开呢。
所以,就算有证据,他也不敢拿出来啊。
“安小姐,抱歉!”
听到宋璟的那声‘抱歉’,安妮顿时就火了,瞪着宋璟说道:“你什么意思?”
宋璟不想把事情闹大,只得对安妮说道:“安小姐,事情还没有查清楚,说不定真的冤枉了司宴也不一定。”
“你?”安妮越发的生气了,直接站起身来指着宋璟的鼻子大骂了起来:“姓宋的,你个墙头草。之前你是怎么对我说的,怎么现在不敢说了,怕了?”
“安小姐,我没有别的意思。”
“哼,我不管你什么意思,总之我安妮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今天的事情,你们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领导听了这话,脸色有些不好,皱着眉头,说道:“安小姐,你放心,这事我一个会查个清楚,给你一个交代。”
“那好,你们现在就去查,我在这里等着。”安妮一副不走的架式,让领导越发的生气,却也只能忍着,让人去查去了。
听到领导派人去查这件事,宋璟的内心很是不安。他怕查出事情是自己干,怕自己会丢了工作。
于是,他咬了咬牙,突朝着安妮跟前一跪,说道:“安小姐,是我对不起你,我没控制住自己,才冒犯了你,请你原谅。”
突然而来的变故,把办公室里的人吓一跳。尤其是安妮愣愣的看着宋璟,瞪大了眼睛,却不说出话来。
而盛司宴看着这一幕,不由嘲讽了起来。他早就猜到是宋璟干的,只不过他没有证据而已。这会,他自己不打自招,估计也是害怕了。
毕竟,只要他做过的事情,一查就能查出来。他自己也是知道的,所以才会在领导让人去查了之后,主动自己承认了。他是想争取宽大处理,至少不会影响他的工作和前程。
领导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看着跪在安妮跟前的宋璟,他觉得有些没脸看,不由说道:“有话好好说,跪着像什么话。”
安妮这时也回过了神来,看着宋璟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问道:“你刚刚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麻烦你再说一遍。”
其实她听得一清二楚,只不过不敢相信,所以才想让宋璟再说一遍。
“安小姐,对不起!”宋璟一脸愧疚的看着安妮,痛苦的说道:“我喜欢你,我会负责的。”
“闭嘴!”听到他说喜欢,听到他说负责,安妮忍不住的就吼了起来。
这算什么事?
不说宋璟的喜欢是真是假,就说这个办法是宋璟提出来的,最后便宜也是他,安妮就怀疑他的用心。
她忍不住的在想,宋璟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说帮忙设计盛司宴,为的就是得到她。不怪安妮多想,实在是安老的身份,让她不得不多想。
不管是谁,只要娶了她,安老肯定不会坐视不理。只要有安老的扶持,她的男人不管走哪条路,都会顺畅很多。
“对不起,你恨我吧!”宋璟难过的看着安妮,一副想上前,又不敢上前的样子。
“滚!”安妮再次吼了起来,那看着宋璟的目光仿佛要吃人一般。完了,完了,她已经不清白了,就算盛司宴有一天和楚安然分开了,估计也不会娶她了。
这一刻,安妮可谓是恨死了宋璟。同时也后悔自己太过于轻信他人,以至于失了清白不说,也把自己推到了不堪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