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然和盛司宴也没有瞒着他,把救他的经过说了。
“老大,嫂子,强哥是这边的地头蛇。你们为了救我,惹到了他。我担心他会报复你们,所以我想我们是不是尽快的离开。”
“不行,你的伤比较重,还得住几天院观察一下。尤其是你身上的伤口,万一再次发炎,就不好办了。”
“可是?”谢飞真的很担心。如果因为他,害得盛司宴和楚安然出事,他会自责一辈子。
所以,哪怕他现在身上的伤还没好,动一下浑身都疼,可他还是希望能尽快的离开这里。不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楚安然和盛司宴。
他是个孤儿,自己可以折在这里。可盛司宴和楚安然不行,他们绝对不能在这里出事。
“没有可是!”盛司宴看着谢飞,斩钉截铁的说道。他知道谢飞怎么想的,也知道他是为了他们好,可他不能按谢飞说的去做。不说谢飞的情况才刚稳定,他不想再出意外,就拿强哥做的那些事情,他也不能放过他。
“老大……”谢飞还想再劝一劝盛司宴,被他直接打断了,说道:“你什么都不要说,好好养伤。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我心里有数,不会有事的。”
盛司宴都这么说了,谢飞只得闭上了嘴巴。倒是楚安然,猜到了盛司宴的打算,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我刚刚联系了几个战友,一会要出去和他们见个面,谢飞这里还得再麻烦你照顾。对了,如果有人找你们的麻烦,直接打回去,不用顾忌。”
“放心吧,我能保护好自己。”楚安然笑了笑。她知道盛司宴担心强哥和他的手下会查到这里,从来会过来找麻烦。
她还怕他们不来呢。只要来了,那就别怪她下狠手了。
盛司宴交待了楚安然几句后,就再次离开了。谢飞看着关上的病房门,对楚安然说道:“嫂子,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行了,把你那乱七八糟的想法给我收起来。你既然叫了我一声嫂子,就用不着这么客气。”
“是,嫂子!”谢飞笑着应了下来,看着楚安然没有和他生气,也没有因为他惹到了麻烦而生气,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这一放松,他很快就困了,和楚安然说一声后,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强哥在盛司宴和楚安然把谢飞救走后不久,就从岛上回到了城中村。回来后,他第一时间派出了手下的弟兄,让他们去寻找三人的行踪。
他的手下知道谢飞受伤严重,他们肯定会去医院,所快就找到了三人的行踪。
得知消息后,一名心腹立马跑到了强哥的跟前,“老大,找到了,在鹏城医院,要不要手下带着弟兄们去把人抓回来?”
“抓人,怎么抓?那一男一女那么厉害。”
“老大,这可是我们的地盘,只要多带几个人,就算他们再厉害又怎么样?”心腹一脸的不在意。他们一向在这片耀武扬威惯了,只要他们想要的人,还没有得不到的。
所以这边的人都怕他们,只要一见到他们,就像是老鼠见到猫一样。也只有像谢飞那样外来的二愣子,才敢管他们的事情。
“不行,不能去医院抓人,否则警察会找我们的麻烦。”
“那怎么办?”心腹有些纠结,想了想后,说道:“要不我们趁着他们出来买东西的时候,打他们黑棍。或者我们扮成医院里的人,把谢飞偷出来?”
“你想什么呢?”强哥拍了心腹的肩膀一巴掌,说道:“我们不能在医院里抓人,可以在别的地方。你去查查,看看他们住在什么地方。到时候,我们直接在他们住的地方动手。”
“明白!”心腹领命,高兴的离开了。强哥坐在椅子上,有些心神不宁。自从盛司宴和楚安然把谢飞救走之后,他就一直这样,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可想来想去,他又想不出来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正是因为这样,反而让他整个人烦燥的不行。
此时,盛司宴正和几个战友叙旧。这几个战友正好是在公安机关做事,职务还比较高的。
他们和盛司宴好几年不见了,可却仍旧不生疏,哪怕离开部队很多年了,情谊仍旧没有变。当他们得知盛司宴准备对付强哥后,立马就答应了。
盛司宴就算不说,强哥在公安机关也是挂了号的。只不过,因为暂时没有找到突破口,这才没有动他。
不过也快了,如果盛司宴不提,最多再过三个月,鹏城就会大力整治各种地头蛇,到时候强哥也不会落到好。
现在,虽然提前了,也没有关系,就当是试刀石了。
为此,叙过旧之后,几人很快就商议起了行动方案。几人都比较信服盛司宴,都听他的。
商议好了后,为防止走漏风声,几人决定当天晚上就行动。
强哥的人压根不知道,而且指挥的人不是鹏城公安系统里的,就算有人想要通风报信,也不知道计划。
心腹很快就找到了楚安然住的旅馆,连威胁都不用,那老板就把楚安然定的房间的钥匙交给了强哥的手下。
找到了地方,还拿到了钥匙,心腹一边让手下守在旅馆,一边回去向强哥报告。强哥一听那旅馆离城中村很近,就打算吃过饭走一趟。
吃完饭,强哥带着人往旅馆而去。不想,刚走到半路,就被便衣给抓住了。
突然被抓,强哥倒是想反抗来着。可他带的人并不多,很快就被控制住了,动弹不行。
强哥突然被抓,很是恼火,瞪着那抓他的人,吼道:“你们是什么人?不知道我是谁吗?叫你们负责人出来说话。”
听到强哥的喊声,盛司宴从一旁的车子里走了下去,走到了强哥的跟前,淡淡的说道:“我就是负责人,你想说什么?”
看到盛司宴,强哥瞪大了眼睛,怎么也没有想抓自己的人会是他。不过,他很快就回过了神来,舔着笑脸问道:“盛老弟,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