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你的福,我和我妹妹被安插了刺杀朝鲜副使的罪名,本来要被遣返回国。后来遇到我师傅,得她相救,收我们姐妹为徒,这才使我们逃脱厄难。”
“你师父?飞刀门的人吗?”
“飞刀门门主柳飞燕就是我师傅,我和妹妹加入飞刀门已经十年了。”
“有话直说把,我还真不信你就是来找我叙旧的。还有,你是怎么认出我的。时隔十年,你居然一眼就记得我了,这可真让我好奇。”
“你脖子上有一颗细微的黑痣,再加上你名字中也有个迁字。名字可能有错,但同样位置长着黑痣的人天底下应该找不出第二个。”
刘迁摸了摸脖子,他还真没想到这小小的一点黑痣会让王景慧牢记十年。看来自己没少出现在她回忆中,说不定这姑娘梦中也经常会出现他小时候的样子。
“这个理由算你说的过去,找我什么事情?”
“听子舜说你也是绝顶高手,求你救我妹妹出来。我师傅在大婚那天来的时候肯定会带着她,你要是帮我救出妹妹,什么条件都行。”
“又是妹妹,我就奇怪了,你既然担心你妹妹,为什么有要和娄公子结婚。
你师傅有多恐怖我想你应该比别人清楚,怎么还敢叛逃师门,嫁给娄公子给他招灾。”
“子舜说他的舅妈是成名已久的绝顶高手,就算我师傅出手她也能拦住。”
“那你不如去求轩辕前辈,或者洪帮主,我只是来撑场面的,还真不准备和你师傅动手。
至于你的条件我也看不上,我现在什么都不缺,我想你也拿不出能让我心动的东西。”
“高丽王国的宝藏也换不来你出手帮忙么?我师父收我们姐妹为徒,就是为了高丽王国的宝藏。
你要是帮我救出妹妹,再杀了我师傅,我就把我们高丽王国埋藏宝藏的地方告诉你。
反正我也要嫁人了,这个秘密对我已经没用了。我师傅得了宝藏后会杀我灭口,我想你应该不会这么做把。”
“不好意思,钱这东西我还真不看重,我缺钱的时候,出去随便逛一圈就有了。
再说我还真瞧不上你们高丽的什么宝藏,就你们那一丁点破地方能有什么好东西。高丽王都得吃泡菜,你那宝藏最多也就几箱金银,这些东西给我都嫌重。
再说那秘密还不一定是真的,就凭你一句话就想让我和一个绝顶高手生死搏斗,没这么好的事。
看在娄知县的面子上现在离开,我就当你没来过。想救你妹妹去求你那未来相公想办法,别再打我的注意。”
刘迁下了逐客令,钱这东西在他这个境界还真没什么用。要是说什么神功秘籍他可能还会考虑下,宝藏有了盗王梅尔那一次,他真心不想再玩什么探险游戏。
而且他发现自从晋级绝顶高手后,他的心境颇有些佛门高僧无欲无求的感觉。不知道是佛门武功的影响,还是他本来就是个淡泊名利的人。
“宝藏之中有高丽国主的王印,谁持有它就是下一任高丽王。可以名正言顺的推翻李家的统治,寻求宗主国的册封,这样你也不动心么?”
王景慧心有不甘,做出了最后的努力。
“别白费功夫了,你可以试着找丐帮洪帮主,看看他对成为高丽王有没有兴趣。一盏茶内,从我的房间消失,否则别怪我动手。”
王景慧跺了跺脚,恨恨的走出了刘迁的房间。她从没想过有人能拒绝宝藏和高丽王的诱惑,来之前她信心满满,遇到刘迁这种怪胎再次被打击的灰心丧气。
挥手将房门关上,刘迁倒了杯茶满满品着。
心中对王景慧的说的话有些好笑,什么高丽王,一个没有中原一省之地大的地方,说的好像多稀罕一样。
要是想当国王,他现在去西域三十六国,随便杀一个国王,用易容术都能毫无破绽的替代。还用给她打生打死,真是可笑。
这个办法他还真用过,当年在西域寻找解决雄蛊办法的时候,他确实当了一个月的国王。最后觉得没意思,直接消失走人,还在那个国家引起了不小的动荡。
刘迁的话大概起了作用,直到大婚当日,王景慧都没有再来烦他。
日落时分,随着一阵鞭炮声炸响,新人开始正式拜堂。
刘迁来这个朝代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参加别人的婚礼。不论是新人双方的喜服,还是各种乡俗仪式,都让他看的津津有味。
“师兄,你和小青姐在哪举办的婚礼,我都没参加,太可惜了。”
无双在旁边羡慕的看着拜堂的新人,她那早已缝制好的嫁衣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穿上。
小青和一菲听到无双对刘迁的提问,都盯着他。
“嘿嘿,我和小青都没亲人,一直都没举办婚礼。这样把,等无双你成亲的时候,师兄也和小青,一菲补办一个婚礼,这样咱们师兄妹同时成亲,双喜临门。”
刘迁尴尬的笑了笑,无双要是不问,他还真没意识到成亲这个过程对这个时代女人的重要性。
“师兄,我是无所谓,就怕小青姐等的心急。”
“没事,我看你和大嘴也快了,等几个月正好我处理下东厂的事情,把这破百户辞了。不然成亲的时候我要顶着东厂的身份,估计没几个人愿意来。”
“讨厌,不理你了,我去找白师兄和掌柜的说话。”
无双捂着脸离开刘迁身边,虽然大嘴人不错,但她的心还是被老白填满,完全没大嘴插足的一丝空间。
小青和一菲得到刘迁的答复,脸上都露出微笑,她们虽然不说,但心里都想着回去就开始绣嫁衣。无双那身漂亮的嫁衣她们都看过,心里别提多羡慕了。
当司仪喊出夫妻对拜后,门口的下人倒飞着闯了进来,断指轩辕挥出一道气劲将那人接住。
同一时间,刘迁和洪十八也释放出自己的气势,眼睛都盯着门外走进来的一个男装打扮的中年女人和一个满脸脓包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