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贪心的小鬼。可以,只要你说的是你真实的任务,我可以都交给你。”
白三娘也是同样的想法,家传秘技都教了也不在乎这点,反正他学了也逃不走。
“堂主爽快,我可以先透『露』一小部分任务,你先将易筋换形功交给我,一样换一部分。等你许诺的我都拿到,我就将全部任务详情告诉你。”
刘迁是现在编不出完美无缺,没有漏洞的任务,先糊弄她一下,等回去后在慢慢想。
“看来你还真是东厂蕃子,光这个做事的缜密『性』,要不是从小培养,绝对在你这个年纪办不到。说罢,让我看看你这情报值不值我三样东西。”
白三娘开口说道。
“督主对葵花派这不服王化的教派可是不满已久了,尤其是葵花派几次三番的袭击外邦使臣,还经常『摸』进王公大臣的府邸盗窃,虽说没伤人,但是也是在狠狠的打朝廷脸面。尤其还敢刺探宫内的几位职高权重公公的私宅,探出了不少宫内的情报。
外朝的那些失主碍于脸面,不想报官。但是这些公公可都是督主的自己人,被欺负到头上不还手这个不是我东厂作风。虽然葵花派动手隐秘,但次数多了可逃不过我东厂的耳目。
所以督主就在几年前秘密培养了我们这一批密探,进入葵花派刺探下虚实,准备找机会一举剿灭葵花派。
我们这批人共有三个主要任务,分配到我这里的是探查葵花派教主的生死。
其余两个任务过段时间我打探出来,再告诉你。”
刘迁将自己反复思考,没什么漏洞的杜撰任务说了出来。
“看来你在本次潜入的蕃子中地位不低啊!能自主做出如此决定,还分配到这么艰难的任务。”
白三娘听完他的叙述,再次试探道。
刘迁心中一跳,看白三娘自己脑补了漏洞,放下心来。也不回答白三娘的试探,装作意味深长的对着她笑了笑。
白三娘遵守约定,教授刘迁易筋换形功。
由于这功法需要趁筋肉没长开的时候从小锻炼,刘迁现在已经发育了一次,练习此功晚了。但也不是不能练,白三娘给出的方法是——拉筋炼肉。
这也是白三娘愿意教刘迁这门秘技的愿意之一,拉筋炼肉可谓痛苦之极。
江湖上有一门叫分筋错骨手的功法,就是后期郭芙蓉教了小贝的那个,小贝学会后只要被她近身拿捏住的人,没一个敢反抗,可见其疼痛难忍。
而分筋错骨手和拉筋炼肉相比,简直一个是天堂一个是地狱。
白三娘曾经在六扇门大牢中遇到一些硬骨头,只要使出这招后在她的『揉』捏之下没有一个人能扛得住,为此白三娘还得了个白阎王的混号。
刘迁并不知道这些,他以为拉筋炼肉是学柔术那样练练一字马,高抬腿之类的。
白三娘从柜子中拿出几样活血化瘀的『药』材磨研成粉,又加入一种清油,随后搅拌成油泥状。
“衣服脱了,只脱上身就好。”
白三娘端着『药』泥对刘迁说道,看刘迁两下将自己上衣去除,她笑的的像黄鼠狼看到鸡一样。
褐黄的『药』泥在刘迁上身,头部涂满了,这时他看起来像个泥猴一样。随着『药』力散发,刘迁感到全身暖洋洋的。
白三娘看『药』泥差不多被吸收好后,开口说道:“一会稍微有些疼痛,为了避免你『乱』动,我会点你的『穴』位。”
刘迁还没说什么,就被白三娘快如疾风的两指点住,僵立在原地。
“记住这种筋肉活动的感觉,你学的快就能少受几次苦,学的慢就准备继续承受这痛苦吧。如果三天之内学不会,你就会变成中风一样,肌肉扭曲,大筋坏死。”
白三娘说完后眯着眼睛好像在偷笑一样。
刘迁听白三娘的话感觉有点不对,但又找不出什么『毛』病,眨巴了几下眼睛表示自己明白了。
白三娘也不和他再废话,内力运转双手,啪、啪、啪的在刘迁上身不停的拍着。
刘迁当白三娘拍第一下的时候就已经明白她刚才所说的意思,简直太痛了。
当白三娘一套施展完毕后,刘迁脚下已经汇聚了一滩汗水。
白三娘在他身上点了两下,刘迁『穴』道解开后,像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
好半天他才恢复过神志,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犹如千刀万剐。
“堂主,我不学了。”
刘迁的声音十分虚弱,他回过神来第一时间和白三娘打退堂鼓,那种痛苦他不想再经历。
“不学可不行,你当我白家绝学是想学就学,想不学就不学的吗?要不你就老老实实交代,你到底是什么人。东厂的严刑拷打虽然比不上我的拉筋炼肉,但也不会差太多,你们这些蕃子不都一一经历过吗?还是你根本不是东厂的人,没有经历过这些?”
白三娘又发现了他的漏洞,『逼』问起来。
“呵呵,堂主想多了,能好好的活着,谁会无聊的受这痛苦。既然你想考验我的忍耐力,那就接着来吧。”
刘迁咬牙硬撑。
“连着来天下还没人能受得住,以后每天上午一次,下午一次。我倒是想看看你能撑多久,我白三娘手下还没撬不开的嘴。”
任由刘迁在地下瘫着,她一甩手离开了这里。
刚才刘迁最开始确实是疼的只想死,但撑过一阵后他勉强分出一丝注意力来记忆那种肌肉活动的感觉。
待身体的疼痛不再那么剧烈后,他开始按照记忆中白三娘的拍打的方式『揉』捏脸上的肌肉。可惜周围没有镜子,他也不好对着捏脸。只能趁感觉还在,先动一动肌肉。
到傍晚的时候,刘迁已经恢复了行动能力,也幸亏了训练基地那三年打下的基础,受伤挨打是常事,不然刘迁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忍得住。
一瘸一拐的慢慢挪动,快出院门的时候正巧遇到外出回来的白展堂。他看着刘迁这样子,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明锐的察觉这是个报仇的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