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浪怀着极为激动亢奋的心情走上了二楼,性感女皇居然主动邀约自己走上二楼,真的是太让人感到心情激动了。
萧浪深吸口气,一口气直接跑上了二楼,显得无比的积极主动。
他一直都是一个乐于助人的好人,特别是对于美女,更是热心相助,比方说帮忙拿贴身衣物这些什么的那么更符合他的心意,帮忙起来也特勤快积极。
走上了二楼,他开口说道:“花姐,你、你的那啥是放在哪儿啊?在沙发上?”
“嗯啊,就是放在沙发上。”花想容那优美悦耳的声音从浴室中传递而出。
二楼萧浪还真的是头一次上来,二楼也有个小客厅,四周的空气中充盈着一股芬芳幽香的气息,与花想容身上的那股体香味很相似,闻着让人感到心荡神驰。
萧浪朝着沙发走了过去,便是看到了那真皮沙发上果真是放着一套性感的贴身衣物。
这是一套深紫色贴身衣物散落在沙发上,散发着一股极为诱人的光泽,带着神秘,带着性感,带着冶艳……导致的后果是萧浪体内的热血直接沸腾,双眼都发直了。
他伸手抓在了手上,不过还来不及翻看清楚,花想容的声音再度从浴室里面传了过来:“萧浪,你看到了吗?”
“花姐,我看到了,我拿给你。”萧浪开口说着,便是赶紧的朝着浴室方向走了过去。
虽说看不清楚那尺码大小,但萧浪能够看得出来,绝对是震撼人心。
萧浪走到了浴室前,深吸口气,说道:“花姐,这衣服我放在门口还是你开门拿啊?”
话刚落音,浴室门口稍稍打开,一只雪白光滑的手臂伸了出来,不用说自然是花想容的手臂。
萧浪将手中的贴身衣物放在了花想容的手上,再度抬眼的时候,他整个人差点直接喷鼻血。
由于那浴室的门口是磨砂玻璃的,虽说能够遮住人,但倘若浴室里面的人身体在门口上,那么那曲线是可以从那磨砂玻璃上映出来的。
好比此刻的花想容,萧浪一看眼都要差点直接大喷鼻血。
他隐隐约约看到花想容的身影倒映在那磨砂玻璃上,她身体的姿势稍微弓着身,半边身体紧贴在了磨砂玻璃上,直接映射出了一道妙曼的娇躯曲线。
“萧浪,谢谢了。”这时,花想容的声音再度传递而出,而后那门口关上。
萧浪回过神来,嗫嚅着回复了声,说在楼下等着她的话,便是赶紧的朝着楼下走去。
走下楼梯的过程中,花想容那映在磨砂玻璃上彰显而出的身材曲线一直定格在了他的脑海中,让他挥之不去,虽说看着不是那么的真切,但那朦朦胧胧间所具有着的诱惑力更大。
萧浪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等待着花想容洗澡完后走下来。
虽说脑海中一直回味着刚才那旖旎诱人的一幕,但他还是深吸几口气,稍稍平复自己心中的亢奋之情,否则花想容走下来看到自己这幅一脸鸡冻的模样肯定是要猜想到些什么。
约莫等待了差不多十多二分钟后,才看大花想容款款走下楼来。
身上穿着一袭金黄色的性感睡裙,洗过澡之后那雪白的肌肤更是光滑玉润,柔嫩无比,散发着一股莹莹白光,弥漫而出的那股妩媚之意更是媚入骨髓,那股成熟的风韵无可抵挡,让人沉醉。
“花姐,你洗澡了?”萧浪一笑。
也不知道是刚洗过澡的缘故还是别的原因,花想容那张艳丽无方的俏脸上染着一层淡淡的嫣红之态,她看了萧浪一眼,说道:“刚才谢谢你帮了我的忙哦。”
“没事,举手之劳嘛。”萧浪笑着。
“倒也是白白便宜你了呢……”花想容意味深长的说着。
萧浪脸色一怔,禁不住苦笑了声,说道:“花姐这话我可是听不懂啊。”
“占了便宜还卖乖,你少给我装了。不过我倒是不介意,这可是别的男人都没有过的福分哦。”花想容笑着,笑靥如花,犹如一朵绽放着的紫罗兰,艳丽而又妩媚,性感万分。
萧浪挠了挠头,只好转一下话题,说道:“花姐,我先帮你针灸吧。”
花想容应了声,她说道:“这次不进里面的房间了,就在沙发上吧。我给你拿银针。”
说着,花想容便是走过去将一盒银针拿了过来,递到了萧浪的手上。
萧浪接过了花想容递过来的银针,而后转眼间便是看到花想容整个人直接躺在了沙发上,一双妩媚撩人的美眸兀自还在勾啊勾的盯着他看着。
萧浪禁不住咽了咽口水,此刻的花想容还真的是很诱惑人心。
萧浪都有点无语了,每次这个性感女皇都摆出这么一副极为性感的姿态,这分明就是在考验着他的意志力。
但秉着做一个有责任心的黄牛医生的原则,萧浪深吸口气,让自己迅速的心平气静下来,而后便是将银针取出,开始给花想容进行针灸治疗。
他知道多年来花想容一直被这个病症所困扰,而他也了解这样的病症发作的时候是多么的让人难以忍受。
因此,从内心而言,他倒是希望能够通过自己针灸的手段来缓解甚至是治愈花想容自身的这种病症,减少一些她的痛苦,让她能够回归到正常人的生活中来。
……
江海市原市委书记吴耀华被双规的事终究是纸包不住火,虽说省委那边还没有下达具体的文件,但此事已经是在一些圈子中秘而不宣。
这自然是引发了一场极大的震动,而触动最大的则是与吴耀华相关抑或他背后的那些势力。
夜色深沉,已经是凌晨十二点过。
一辆黑色的宝马x6飞驰驶出了江海市,朝着江海市下面一个偏远古镇方向疾驶而去。
车子里面只有两个人,开车的是一个相貌平凡无奇的中年男子。他的一双目光显得淡漠无比,冷漠的注视着前方,身上有股骇人的气势在弥漫,布满血丝的双眼中更是闪动着丝丝的暴戾之色。
这个相貌看着平凡无奇的中年男子赫然正是赵无极,曾经的苍狼会中的第一高手!
副驾驶座上坐着一个面容俊朗的年轻人,他的五官英俊,面白如玉,但此时此刻,他那张脸上却是带着一丝的苍白与铁青,整个人显得极为的愤慨与不甘,可眼眸中却又流露出一丝的无可奈何之色。
韩腾龙!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这个年轻人赫然是韩腾龙。
这倒也是不足为奇,赵无极跟随韩腾龙之后便是一直留在他的身边,只是让人猜不透的是这两人不只是要去哪里。
“赵叔,我这算是败了吗?狼狈而逃,江海再也没有我的立足之地。若非是你及时警觉,那么我们只怕早就成为萧浪的阶下囚了。”韩腾龙开口缓缓地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的不甘。
赵无极目光闪动,缓缓说道:“阿龙,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唯有活着才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机会。我相信我们可以杀回去,我一定要亲手宰了萧浪!”
“萧浪的强势崛起还真的是让我意料不到,或者说超脱了我的意料之内。除掉了苍狼会,歼灭了太子党,这一切犹如眼花缭乱,让人目不暇接。太让人感到震惊了,据说太子党这股暗中潜伏在江海市的势力背后就是陈太岁这尊人物在撑腰,而来到江海市的太子党的高手中起码有着好几个天级九品的传奇强者,听到的传闻中甚至还有一个战神级至强者。可全都被萧浪诛杀了。”韩腾龙缓缓说着,语气中透出了一丝的无奈,他继续说道,“他怎么会如此的强?为什么在我实力更进一步,达到天级九品传奇强者以为可以格杀他的时候他突然间变得更强?赵叔,我真的是很不甘心!”
“阿龙,成大事者能伸能屈。形势对我们不好,我们完全可以避开。一味的要逞英雄死磕到底说白了就是莽夫行径。最好的策略就是对方锋芒毕露的时候我们要能忍让,谋而后动,伺机给予对手必杀的一击!特别是吴耀华出事之后,江海市再也没有我们的立锥之地。”赵无极语气低沉的说着。
“赵叔你所说的这些我都能懂。我只是心里头不痛快罢了。我也没想到,吴耀华这么快的就被扳倒。看来萧浪的确是不简单,他背后的后台很恐怖。也不知道这一次去找皇甫世家他们如此看我。”韩腾龙开口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的不安与落寞。
“吴耀华原本就是皇甫世家扶持起来的安插在江海市的一颗棋子,而今这颗棋子已经是失去了利用价值,那么必然会触动到皇甫世家的核心利益。皇甫世家的人必然会不甘心。至于阿龙你,可以想象得出来,皇甫世家肯定也是不怎么待见你。但相对来说,你还有一定的价值,因此皇甫世家的人就算是冷落鄙夷你也好,终不会对你怎么样。这就需要你能容忍了。”赵无极语重心长的说着。
“忍!我一定会忍!论能力论魄力论手段,皇甫世家的那位少爷皇甫君临与我根本无法比拟。我一定会容忍,一定要一步步往上爬。只要我得到了皇甫老儿的女儿皇甫施诗的芳心,利用她我就可以一步步的走进皇甫世家的核心成员中。如果更进一步获得皇甫世家中流传下来的无缺极道拳道,那么我也就能达到战神级至强者的实力。那时候,就是萧浪的死期!”韩腾龙一字一顿的说着,眼中闪动着森冷阴毒之色。
赵无极默然,一心一意的开着车。
车子高速飞驰,驶过公路,越过山野,驶出山路,在清晨七点钟左右抵达了一个古色古香的小镇。
这个小镇保持了以前年代中的诸多建筑特色,这里很少能够看到什么高楼大厦,也没有什么重污染的大型企业与工程,当地的居民甚至都保持着牛耕春种的习惯。来到这个小镇,恍如进入了一片世外桃源般,没有大城市的喧嚣,没有大城市的钢铁丛林,没有大城市那浑浊的空气,这里一切显得那么的安详与清新,可以说是难得的一片净土。
这个小镇上的居民对于外来人似乎是显得很警惕,因此当赵无极驱车驶入这个小镇的时候,暗中有着不少眼睛在盯着。
这辆宝马x6驶入小镇后速度放慢,赵无极对于这个小镇似乎是很娴熟,他熟练的操作着方向盘,车子最终驶到了一片山庄面前缓缓停下!
是的,这就像是一片山庄,占地足足有数十亩,很大。
山庄内错落有致的建有亭台楼阁以及琉璃瓦的楼阁,显得古朴却又厚重,有股很深的历史底蕴般。
山庄的大门前有人在把守着,看到这辆宝马x6车子缓缓停下之后,两个身材魁梧的大汉走上前来,他们目光犀利,脸色森冷,身上散发而出的气势更是厚重深沉,赫然是达到了天级八品巅峰实力的强者。
天级八品巅峰实力的强者就算是放在外面也足以成为一个大势力的核心人物,但他们在这个山庄内仅仅是充当看门守卫者,这显得让人感到震惊!
“你们是什么人?”这两个大汉走了过来,看到赵无极与韩腾龙下车后冷冷问道。
“烦请转告皇甫老爷子一声,就说韩腾龙已经是来到,求见老爷子。”韩腾龙对着这两个大汉恭声说着。
来到这里,韩腾龙收敛起了他在江海市的那份骄横与倨傲,变得谦卑不已,语气更是毕恭毕敬,饶是面对着这两个看门的人他也没有丝毫的夸大。
的确,在这里韩腾龙根本没有丝毫能够倨傲夸大的资本,因为这个山庄不是寻常普通的山庄,而是皇甫世家的世代居住的山庄!
皇甫世家这个名头,对于当代不少人而言或许没什么特别之处,但是对于国内一些老牌势力或者一些底蕴深厚的世家而言,皇甫世家的名声不容置疑,让人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