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萧青,花想容!
这六个字仿佛是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也代表了一个传奇。
这个女人看着没有自己的势力,然而一句话却是足够让人无数人愿意为其效力;只要她出面,在江海市的黑白两道人人都会卖给她面子。
掌控着无数财富的她更像是江海市一个隐形的女皇,虽说明着没有出面,但暗中无疑是掌控着一切。
若非是萧浪亲眼所见,也难以想象花想容如此的年轻,虽说看上去应该有三十出头的年纪,但她那雪白嫩滑的肌肤比起正值妙龄的女孩确实不遑多让。
如此美貌而又妩媚的女人就像是上天的宠儿,权势与财富对她而言完全是招手即来,可或许是太过于完美,她在三年前患上了一种怪病,每次发作都头疼不已,精神更是恍惚,萎靡不振。
为此花想容无论是国内抑或在国外都求助过不少名医,但全都没有任何的效果,目前只能是依靠镇定药物来治疗着。
而这次病症发作之后,恰好安妙曼去找她,看到她如此的难受痛苦,安妙曼便是介绍她过去宋文药铺试试。
再说这也是萧浪向安妙曼推荐的,安妙曼对萧浪已经是极为信任,便是将这事跟花想容说了。
本来花想容听了并不怎么放在心上,试想她国内外无论多么着名出色的阿文都找过了却是无济于事,一个仅仅是开着药铺的江湖郎中能够医好自己的病?
然而在安妙曼的一阵劝说之下,她倒是有点心动了,所谓病急乱投医,她也想去试试看。
如果没什么效果那么权当作是来回跑了一趟,因此她才跟安妙曼来到了宋文药铺。
一开始看到萧浪的时候花想容还以为萧浪就是宋文药铺的那个江湖郎中,开口询问之下竟然不是,而萧浪伸手指向了在旁有点发愣出神的宋文。
“咳咳……”
看到宋文有点发愣,萧浪只好干咳了声……你妹的,阿文啊,你能不能悠着点?你丫要是意淫也别对着花想容这样的女人意淫啊,难不成戴了副眼镜形同是四个眼睛的你看不出来花想容身边有着两个恐怖骇人的高手吗?你丫要意淫也要等花想容走了以后咱陪着你一起嘛……
萧浪一阵无语,更多的是无奈。
也许一个女人太出色,就注定了会被很多人意淫。
比如一个班花可能会被全班男生意淫,一个校花可能被全校牲口意淫,一个明艳火辣的女明星可能被全国人民意淫。
而花想容这样的女人则会被任何一个见过她的男人意淫,只不过在意淫之前你必须考虑一个严肃的问题……意淫过后你自己还能否看到明天的太阳。
所幸宋文倒也是很争气,听到萧浪的干咳声之后便是回过神来,这货果不愧是个见过点风浪的骚闷男,因此回过神来的他完全没有刚才失神的尴尬状态,反而是很专业的说道:“这位女士是来看病的吗?请进请进,妙曼姐,这是你的朋友吧?”
安妙曼点了点头,说道:“她就是花姐,可是我的老板呢。花姐,这位就是宋文,也就是这家药铺的阿文,他很厉害的,我们夜总会有不少姐妹都来找他看病……”
说到这,安妙曼微微有点脸红的感觉,宋文却是一脸坦然,就像是一个医术高超的神医般的镇定。
花想容点了点头,看了宋文一眼便是走进了药铺里面。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花想容走进药铺后宋文倒也是开始尽职开始诊断起来,问了花想容的病因,而后伸手过去把脉,渐渐地,宋文的眉头拧在了一起,脸色显得极其的凝重。
“怎么样?看出来到底是什么病因吗?”宋文诊断完后,花想容收回了她那只雪白细腻的手臂,开口问着,语气中带着一丝的期待。
“花姐,刚才听了你说你的症状,我以为是精神类的困扰疾病,可目前看来似乎不是这样。”宋文开口说着,随后看了萧浪一眼,说道,“浪子,你给花姐诊断一下,或许你有什么办法。”
“什么?宋文,你没开玩笑吧?让萧浪诊断?他也会看病吗?”安妙曼愣住了,忍不住问道。
宋文笑了笑,说道:“说起来浪子的针灸术比我还厉害,花姐的病因我心中大概有个结果,但最好也让浪子试试看。”
宋文话刚落音,安妙曼眼眸便是看向了萧浪,眼神中带着一丝的质疑。而花想容也转脸看向了萧浪。
云想衣裳花想容。
花想容那张俏脸极好的阐释了这句诗,看来千古的李白诗仙绝对是一个看美女的高手,一句诗便是道出了真谛。
花想容那张如花似玉而又媚入骨髓般的脸让男人很难能够把持得住,而此刻她那略略呈现而出的娇慵柔弱之态更是让人我见犹怜,心动不已。
“呃……那啥,我家算是祖传军医。”萧浪笑了笑,有点心虚的说着。
说起来,老头子的确是一名对中医既有造诣的军医,此前他军随秦老爷子,凭着他的医术倒也是给军队中一些人看过病,勉为其难的算得上是一个兼职军医。
不过这个祖传就很难说了,毕竟萧浪自认为自己也不过是从老头子哪儿学到了一点皮毛而已。
“军医?”
花想容诧异的脱口而出,萧浪不说还好,花姐听了他一说之后整颗心都凉了,转头问责般的瞥了安妙曼一眼。
地球人都知道,路边电线杆上号称包治百病的老军医广告,坑过多少人啊。
安妙曼也是有点惶恐,美眸嗔了萧浪,她相信萧浪也了解萧浪,心知这个家伙在遇到真正事情的时候从来不会去做不靠谱的事情。他不会拍着胸脯给人承诺说着这件事我一定可以做得到,但往往到最后事情完成之后总会给人一种创造奇迹般的感觉。
因此,安妙曼便是硬着头皮说道:“花姐,既然已经过来了那么就让他看看吧……”
“算了,不用看了。走吧,我还有事呢,用不了在此浪费时间。”花想容开口说着。
“你刚刚剧烈地呕吐过,还是休息一会儿再走吧。实在要走的话,我推荐你步行。这种时候不适合坐车,你再强撑下去,会跟晕车的人一样,再吐一次。”
低沉中略微带点磁性的声音传来,花姐娇躯一僵,刚转身准备要走的她猛然回过头来,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萧浪。
然而萧浪却只是笑笑,没再说什么。
花姐还没来得及说话,安妙曼早已经是满脸惊奇起来,惊呼说道:“萧浪,这、这你都看得出来?花姐,你看看,他知道你吐过,看来他还是有本事的。你让他看看吧。”
萧浪心中一阵想笑……之前打电话的时候你不是说了花姐犯病的时候总会伴随着呕吐病症的吗?这还用看?
花姐脸色变幻莫测,几经挣扎后,终于下了决心,举步走了过来,很有诚意地看着萧浪:“很抱歉,刚才我……”
“没事,你应该找过很名师医治,不过他们都素手无策,所以我理解你的心情。”萧浪淡然一笑,那始终带点闷骚的表情,让人觉得他像个假装看穿一切的神棍。
安妙曼美眸嗔了萧浪一眼,这家伙有时候总会故意给人一种莫测高深的感觉呢。
“那能治好我这病吗?”花姐显得很激动,不仅眼皮跳了跳,连胸脯都跟着跳了跳。
萧浪被花姐胸前的波涛晃得有点眼晕,还好他是一个有原则有定力的男人,瞥了一眼便是转而将目光落在花姐脸上,正色道:“把手伸给我。”
花姐也算久病成良医了,一看萧浪那神情,就知道他想号脉,一边伸过光滑的玉手,一边小心翼翼地问:“你自己也是一个医生?”
“这个……不算是吧,加上你我没给几个人看过病。”萧浪有点心虚的说着,从老头子哪儿学到点皮毛算是一个黄牛医生吧,但这一点他当然不会承认。
他专心致志地把脉,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
随着萧浪脸色的变化,花姐一颗心在不断下沉。曾经她找过一位有名的老中医,当时对方号脉时也是这种表情,最后给了她一个很伤心的答案。
好像浑然忘记了那是一只属于妩媚美女的手,萧浪都没心情多模两下,把脉之后就抽回了手,埋头陷入了沉思。
花姐很紧张地问:“怎么样,能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病吗?”
萧浪抬起头,反问:“是不是所有大夫都没有彻底诊断出你的病症?”
花姐轻轻点头,眉宇间有种说不出来的悲楚。
萧浪深吸口气,脑海中不断地翻出来老头子给他看的关于中医学上的一些疑难杂症的病因,他有六七分把握确定对方的病情,这应该是一种极其罕见的疑难杂症。不过没有十成的把握他是不会妄下定论的,问道:“除了呕吐之外,有没有严重的头痛现象,准确地说,就好像头颅中间有东西要钻出来,让你忍不住去抓挠?”
“对对对,就是这样。你果然厉害,一眼就看出来了。”似乎看到了一线希望,花姐语气急促起来,要知道当初那位老中医根本就没看出她头痛的问题。
“不是我厉害,而是你发型都乱了,想不看出来也很难。”萧浪这货也不知道是太诚实,还是太幽默,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搞笑的话。
“啊?”
花姐果不愧是个颇有女皇气势的女人,听到这话俏脸微红,当场忘记了自己的病情,掏出白色lv手袋里的小镜子,很熟练地整理着秀发,竟然还顺手补了补妆。
萧浪有点无语,怎么感觉眼前站着的不像是一个高高在上有着女皇气势的女人,反而更像是一个容易娇羞的邻家少妇呢?
“浪子,你心中有点底了吧?或许你从老头子身上学的《黄帝内经》中的‘治元神针法’能够派上用场。”宋文看向了萧浪,开口说着。
《黄帝内经》?治元神针法?
花想容闻言后脸色微微一诧,看了萧浪一眼。
而一旁的安妙曼脸色也是一阵异样,美眸也是疑惑不已的看着萧浪,心中一阵奇怪……这家伙身上到底还有多少自己看不透不了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