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你怎么了?你平常不是发贱说打是亲骂是爱的吗?你说过的话,你自己当成狗屎,我不该骂你吗?”
“奶奶的,臭女人!如果不是我把你接进来,你算个啥?你啥都不是!现在你给我摆谱个太太的模样,你忘记以前是个啥德行?我是敲打敲打你不该忘本!”
“苏东桥,那都是你自愿的,自愿对我好的!现在你给我翻这些旧账干啥?来不及了!现在咱俩是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你干的那些不地道的事儿我都知道,你要敢打我,那就等于打你自己!”
白蓝睚眦必报,她是怎么揍苏东桥的,那不碍事儿。
关键苏东桥打了自己,那她必须回打过去,至少要打十个耳光,不然不回本。
她还在那里叫嚷着,必须要继续打苏东桥,否则干脆杀了她好了。
苏东桥被白蓝闹得心烦意乱,站在不是,做也不是,嘴里气得直哼哼。
再让白蓝揍他耳光,自己还算是男人吗?
因为白蓝的嗓门特别地大,恰好让陈妈妈给听见了。
陈妈妈忠心白蓝啊,这一听是太太受委屈了,马上不干了,丢下手里的活计,过来安慰白蓝。
“太太,您别生气,先生还是和以前一样爱着你的。”
陈妈妈又过去对苏东桥说:“先生啊,太太是太太,是女人,女人都是要哄着的。现在今天脾气这么大,真是把太太给吓着了。”
陈妈妈提醒苏东桥必须赶着给太太道歉,然后买点礼物啥的。
苏东桥还在气头上,火气还大着呢。
一听陈妈妈一点儿都不知好歹的,还让自己过来赔罪,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陈妈妈不过一个佣人,也敢过来干涉主人之间的私事,真是了不得了。
他不揍白蓝,但可以揍白蓝身边的佣人,而且是痛痛快快的揍!
当下,陈妈妈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脸颊上啪啪多了几个巴掌。
苏东桥一边打一边怒骂:“你这该死的老东西!主人之间的事情要你挑衅个什么?给我滚一边去!不过是我收留的一个老家伙,我要个年轻力壮的哪个不比你强?给你几分脸面,真的把自己当人看待了?下回,你要再啰里啰嗦,我叫你卷铺盖滚蛋!”
陈妈妈彻底被苏东桥的行径给吓着了,呆呆的,捂着脸,不敢说也不敢哭。
苏东桥打完了,然后就大摇大摆走进大厅里去了。
这边厢,看着苏东桥进去了,陈妈妈这才敢小声儿叫了几声,说真疼啊。
那边,白蓝也清醒过来了。
到底不能得罪了苏东桥。
苏东桥是自己仰仗的大树,没了他,自己真得喝西北风。
何况现在非比平时,他们该团结,该团结起来一起对付苏欣,怎么能够自家人里头先吵起来闹起来呢?
白蓝想明白了,马上就吩咐厨房,今天做菜必须都按老爷的口味,一切按老爷的喜好。
晚上,自己再和他温存温存。
白蓝是一个体型丰满的女人,但苏东桥就喜欢她长相丰腴,说是一脸的福相。
于是,白蓝走到陈妈妈的身边,一脸阴沉地说道:“别对我诉苦!没错,佣人就该做好佣人的本分!老掺和主人之间的事干什么?你呀,就是不该多说,嘴巴欠揍!老爷打你是应该的!这是一个教训,以后你要更加的聪明一点灵活一点儿,别啥事都站在我一边!得罪了老爷,咱们都得喝西北风!”
对贴身女佣,白蓝也算是对陈妈妈掏心窝子了。
陈妈妈跟着自己,也没帮自己少干坏事儿。她是信任陈妈妈的。
“太太,我挨揍不要紧,太太只要记住在这个家里,我是最最忠心的!”陈妈妈努力不让自己不高兴。
“我知道你忠心,只是这忠心要看在什么地方!你刚才那样,就是激将老爷,让老爷下不来台!他好歹一个大男人,也是有身份有面子的,你这样说他,他能高兴吗?”
“太太,那我知道了,下次我不会了。”
“你知道就好。你是我的人,我心疼你。一会儿,你跟着我回房我,我送你一件东西,你就别不高兴啦。”
陈妈妈这个人奴性极强,见太太又夸自己,又送自己东西,马上就收了不高兴的颜色,笑嘻嘻的说道:“太太,我没不高兴。干啥要不高兴啊?老爷揍了我,只要他高兴,能出气,那就好!只要太太知道我一片忠心那就行了。”
白蓝就道:“那行。”
晚上吃饭的时候,苏东桥一看,满桌子都是自己爱吃的,知道是白蓝像自己示软,心情就好了一些。
佣人们下去之后,白蓝也从她的小卧房里出来了。四十几岁的白蓝穿着一件酒红色的稍微透明一点的睡裙,目光潋滟,一点不像去派出所那个凶蛮的母夜叉,心情更是好了一点。白蓝身材丰满,苏东桥明白她这样穿是为了什么。等回到卧室,不打她耳光了,而是改行周公之礼,狠狠的在她身上撒气……
这也是另一种出气的方式。
二人吃完了,也没见苏蕾回来。
苏东桥问了一句。
白蓝不想坏了他的好心情,就道:“可能她和什么朋友在外头吃饭吧,咱们别等了。”
说着,一屁股就坐到了苏东桥的大腿之上。
……
没错,苏蕾没回来,是去见一个人。
这人,以前追过她,还是那种狂热的追求。
这人名字叫简涛,一个纨绔的富家子弟。苏蕾被延续抛弃,成了一个富豪圈子的笑话,她的一些狐朋狗友有些就不想理睬苏蕾了,因为苏蕾不是延续的未婚妻,失去利用价值。
他们想追捧的人是苏欣。
怎奈苏欣这个人从来没进入过上流社会的圈子,他们和她没有交集,找也找不到这个人。
苏蕾落魄之余,这个叫简涛的家伙倒是不停的献殷勤。
一会儿一个电话,非得把苏蕾约出来吃饭喝茶不可。
苏蕾不想出去,怎奈她又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人,所以到底还是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