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苏蕾不知是计,就使劲儿朝着苏欣喝问:“那到底是什么呀?有种的说出来告诉我!”
“哎呀,闫叙不是来了吗?你自己问闫叙!”苏欣夸大表情朝着楼道的另一个看去。
苏蕾一听,一愣,没有多想,也赶紧朝着楼道的另一侧看去。
也就在这个时候,方晓把已经拿在手里的棍子狠狠的揍向苏蕾的后脊背。咚……的一下,苏蕾猝不及防,手里的硫酸瓶子就滚到了地上。那瓶子咕咚咕咚地滚着,恰好滚到了苏欣的脚下。
亏得瓶子还没有打开,要不地上已经被硫酸腐蚀了一地。
苏蕾知道自己挨了棍子,好疼,扭了一下头,她恼恨地看着方晓,但因为疼痛,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方晓见状,还要接着打。
“苏欣,今天我替你出气!狠狠的打她,我看把她打死算了!奶奶的,还拿硫酸来泼你,干了这么多恶毒的事,她还觉得自己有理了哈。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恶心的女人!”
说着,方晓又用棍子狠狠的揍苏蕾的屁股。
方晓是练过跆拳道的,手脚都特别的有力气。她这两下揍,苏蕾真觉得疼得不行,嘴里嗷嗷的叫唤起来。
“好你个苏蕾,你个臭不要脸的,我今天就要替苏欣报仇,你个奶奶的混账黑了心的恶毒女人,本姑娘要打得你求饶,像狗一样跪在地上叫!”
苏欣把地上的硫酸瓶子捡了起来。
这就是证据,苏蕾想对你自己行凶的证据。
只是,眼下方晓这你的把苏蕾打残了会坐牢的。
“方晓,硫酸瓶子我已经拿到了,刚才我揭开盖子闻了一下,果然就是硫酸。”
“欣欣啊,我不干,我还要继续打,打伤了,我负担医药费就是。不狠狠的教训一下,你想想你妈怎么死的,叫谁心里不气愤呢。”
啪啪几下。
苏蕾的叫唤声比以前更大了。这个时候,这楼道里走来几个刚下班的年轻女人,她们一看,乖乖,咋在这儿有两个女人揍另外一个女人啊。
其中一个出于好奇就过来询问。
方晓就编了一个谎话说道:“她呀,就是该打,小三啊,抢人家的老公,还弄了一瓶硫酸来逼人家老婆,你说这样的人该不该打?”
为了配合方晓,苏欣赶紧把手里的硫酸拿出来亮了一亮。
果然有微微的刺鼻味道散播开来。
这几个女人马上捂住了鼻子,小三当然该打呀,她们也围在这里痛骂了一顿,苏蕾那个气呀,但是她斗不过这么多女人啊,嘴里刚要说,就被唾沫星子给喷回去了。
几个女人骂够了,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苏蕾足足挨了方晓二十下棍子,屁股肿得老高,脸蛋也给打肿了。
“苏欣,我们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待会把这贱人送到哪儿去?”方晓问。
苏欣料定了苏蕾不敢报警,毕竟是她手拿硫酸威胁在先。
她们可以说是正当防卫。
看着地上的苏蕾狼狈的真想一只狗,苏欣心里真叫痛快。
“欣欣啊,我知道你车技还不行,这样,我来开车,咱们把这贱人送进你的车里!”
没错,苏欣有一辆二手车,花了几千块钱买下的,当初也是方便妈妈看病,图个交通便利。
方晓的车恰好坏掉了,正在修理厂修理,来找苏欣是打了一个的过来的。
“苏蕾,有种的你就去派出所告我们!我们顶天立地,一点儿也不怕!”她们把苏蕾拖上车,苏蕾还是想反击呀,无奈没有力气,只有干瞪眼,但她嘴巴还是不饶人。
“我可告诉你们,今天你们胆敢这样对我,你们是吃了豹子胆了,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
这对于苏蕾来说自然是奇耻大辱。
“你去告呀,我们不怕。”
说着,苏欣又把手里的硫酸瓶晃了一晃。
“那又怎样?”
“不怎么样,如果真到了派出所,就说你自己行凶在先,哈哈,至于你身上的伤嘛,就算我们揍了你,你也没有人证帮你啊。”
“你,苏欣,方晓,你们给我听好了,这一辈子我们就是仇人了。”
“呵呵,很好,谁他妈还和你做朋友哪?我妈妈怎么死的,你个贱人,你以为我苏欣还是从前那个唯唯诺诺的怂包子呀?我失去的,会一点点的拿回来,贱人,你会很惨!”
妈妈不在了,爷爷又被欺负的成了一个植物人,如此仇恨,怎可不报?
苏欣觉得眼下活着的唯一意义就是报仇。
苏东桥,白蓝,苏蕾……
还有那些帮凶,一个一个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苏欣发誓。
“你这样说我就怕你了吗?你以为嫁给了闫叙就高枕无忧了吗?呵呵,就算我嫁不成,我也会费劲所有的力气破坏你们的好事,总之一句话,苏欣,我不会让你如意的。”
此刻,苏蕾背上的伤又撕裂的疼痛,她嘴里又嗷呜叫出声来。
方晓一边开车,见苏蕾又在叫唤,冷声一笑:“叫吧,实在觉得疼那就叫,我们一点儿都不怕,既然敢打你,那就敢承担一切。你可记住,贱人,打你,是对你最轻的惩罚,你以后的日子可苦着呢,都把人逼得跳楼了,你不也要赔上性命吗?”
方晓的价值观就是很正。
她觉得,从此以后,必须紧紧的和苏欣站在一起。
到了一个十字路口,苏欣和方晓听苏蕾叫唤咒骂实在是听得厌烦了,两人一合计,干脆找出一根绳子,把苏蕾的手给绑了,又找出一块抹布,把苏蕾的嘴巴也给堵上了。
方晓继续开车,和苏欣一道把被揍得爬不起来的苏蕾扔在了距离苏家大宅还有三百米的大方,然后潇洒走人。
当陈妈妈买菜回来,一眼发现被丢在路边的那个奇怪的被绑的女人竟然是苏蕾时候,立马吓得惊叫出声。
“哎呀,小姐,是小姐啊,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把小姐给折腾成这个样子呀?”
当发现苏蕾的背上还有很多伤痕的时候,陈妈妈差点没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