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讲,当初也是蕾蕾自己不好,让苏假冒她,去和闫叙约会的,这些事儿,闫叙都调查清楚了,就连苏欣妈妈的死,蕾蕾也要承担责任的。如果我去找闫家老太太,老太太把这些事情掏出来,数落我,我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没脸吗?说来,都是你教育蕾蕾太急躁了一点,没让她沉住气,这才让苏欣钻了空子再则说了,我知道现在社会很开放,男女之间多谈几次恋爱也没什么,但是,蕾蕾交过几个男朋友了?你数数,是不是也太多了一点?闫家是讲究门风的人家,要脸面的。苏欣好歹还是一个黄花大姑娘,这点上闫叙是很满意的,没有前男友,就没有那些私生活上的麻烦。”
“什么?你竟然说苏欣那个贱丫头的好话?她哪儿比咱们蕾蕾强啊?我看你真是昏了头了,蕾蕾那过的才是现代人的日子,苏欣那个贱货,她懂啥呀?懂啥叫吗,懂利益吗,懂服饰搭配吗,懂化妆吗?她就是一个废物!现在,你要让这废物去祸害闫家,你竟然无动于衷?是不是,闫叙给了你什么好处了?”
白蓝果然是一个精明人,一下子就问到了点子上。
这下,苏东桥只好老实交代。
“没错,闫叙说,如果我和你要是敢搞事的话,那他会立刻收购苏氏,让我们立刻破产。”
“啊?”
在听到这话之后,白蓝整个人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闫叙是怎样一个人呢,相信你知道的。他既然说得出,那就肯定能做得到的。我就问你,老婆,在公司和蕾蕾之间,你选择谁?只能让蕾蕾先委屈一下了。没有了公司,没有了经营收入,咱们又怎么供养蕾蕾呢?”
白蓝傻样了。
闫叙呀闫叙,你真是够狠的呀。
竟然拿苏氏公司做要挟。
“所以,只能忍一忍。我看苏欣这个臭丫头敢这么摆苏蕾一道,够有城府和心眼的,就和她那个娘一样。等着吧,苏欣那臭脾气哪个豪门能够容忍她?用不了多久,她就会被赶出来。”
“不用说这些安慰我的话,一点用都没有的。现实情况是,这死丫头马上就要和闫叙结婚了,她马上就要高高站在你我还有蕾蕾的头上拉屎拉尿了!”
想起自己以前对苏欣的所作所为,以及苏欣妈妈的死,白蓝的心里不禁打了几个寒颤。
她干了哪些坏事,她心里有数。
当初,她就是一个登堂入室的小三儿,还没和苏东桥结婚呢,就厚脸皮地住进了苏家,然后又设计把苏欣的妈妈赶走,为达到这个目的,她动用了许多卑鄙的方法,厚颜无耻。
苏欣一定会找自己报仇的。
不行啊,不能让仇人这么痛快呀。
“东桥,你好歹是苏欣的亲爹,难道就真的没有一点办法吗?我看,办法是有你的,就是你不愿意去做而已。”
说完这话,白蓝阴险的一笑。
“办法?还能有什么办法?难道腿脚不是长在苏欣自己的身上吗?”苏东桥一脸的茫然。
“哼哼,你蠢!咱们不会买一些药回来,掺在水里,然后让苏欣喝下去,把她弄昏了,要我说,不如就买一点厉害的药,把她给弄傻了,然后等她神志不清的时候,把她藏在一个地方,这样闫叙和她结婚,但是找不到新娘子呀,这婚礼不就作废了吗?就算找到了,可是苏欣已经变成一个傻子,你想想,闫老太太会让自己的孙子娶一个傻子吗?”
苏东桥一听,就皱着眉头问道:“这样,真的行吗?”
“怎么不行了?除非你念及她毕竟是你的亲生女儿,下不了这样的手!”吧白蓝讥讽。
“我怎么下不了手?亲生的又怎样?看到她长得和那个贱女人一个模子里刻出来我的就生气!我巴不得她早点疯了傻了才好,这样就不会给我捣乱了。老实说,这丫头鬼心思多着呢,她就一个定时炸弹!”
苏东桥被白蓝迷惑,对苏欣一点不念及父女之情。
没错,在自己父母去世的时候,苏家遭遇过一次财政危机,那死去的贱人的确出了不少力,的确让公司起死回生了。但这全是那贱人的功劳吗?仅仅因为她也姓苏,这外界就以讹传讹,说什么自己是上门的赘婿,弄得自己毫无尊严。
苏东桥作为男人的尊严被前妻剥夺了,不管前妻做了多大的贡献,他心里想起的只是满满的恨意。
“有什么不可以的?闫叙这个臭小子这么不给我面子,我为什么要给他面子?你去买药,多少钱我给!但前提条件是一定要有效,不能给我买假药!”
“行,我立刻找人去买。”
闫家。
一幢古色古香的大宅之内。
一名鹤发童颜的老奶奶端坐在一个椭圆形的金鱼池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鱼池里的红色和金色鲤鱼。
鱼池里还养了荷花。绿色的荷叶,红色的荷花,活泼的鲤鱼,煞是好看。
“奶奶,我来看您了。”
对于家族里最德高望重的奶奶,闫叙内心很尊敬的。
可以这样说,闫氏集团正是由自己的奶奶打下地基,才有今天的辉煌。
“呵呵。孙子啊,奶奶怎么听说,你要和苏家的另一个女儿结婚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对于近日孙子退亲的传闻,闹得沸沸扬扬,闫老太太也听说了。她早就不管闫氏集团公司上的事情,八十岁的年纪,只想颐养天年。
但对于孙子的婚姻,对于自己能不能抱一个大胖重孙的事情,老太太那是很上心。
“奶奶,请相信您的孙子做出的决定,对我来说,这是最正确的决定。”闫叙面带笑容,又帮奶奶喂食鱼池里的鲤鱼。
“是吗?”
闫老太太一听这话,脸上就笑眯眯的。
孙子不是小孩子了。他做出的决定,当然是在十分理智的状况下做出来的,管理那么大的公司,老太太很相信孙子的才干,也相信他的魄力和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