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若国,御书房。
“皇上,密信。”
老皇帝看完信“绿镇,传素泰来见朕。”
“是。”
片刻……
“末将,参见皇上。”素泰向老皇帝行礼道。
“平身。”老皇帝道。
“谢,皇上。”素泰起身。
“素泰,这些日子以来,末家军可有什么异动吗?”老皇帝道。
“回皇上,没有什么异动和往常一样,每天上午跑步训练,中午午休,下午继续训练。”素泰如实禀道。
“那末家军的二十四将可有什么异常?”老皇帝道。
素泰不明白,老皇帝为何会突然如此问?但他明白老皇帝把他调往末家军,就是让他监视的末念风,怕他佣兵自重,可现在末念风已经辞官了。为何老皇帝还会如此不放心?
他虽然想不明白,但还是如实的禀道:“末将到末家军的这段时间,并没有发现他二十四人有异常。”
老皇帝闻言,若有所思的冲素泰挥了挥手道:“你退下吧,仔细留意二十四将的一举一动,一旦发现异常立刻来报。”
“是,末将明白。”素泰向老皇帝拱手施礼告退。
“去吧。”
素泰退出御书房后。
老皇帝对着空荡的御书房道了一声:“烬一。”
御书房突然就出现了一道人影,跪在了老皇帝面前道:“属下在。”
“那人怎么样了?”老皇帝道。
“还是一日三餐正常送,他便正常吃,不说话也不发问,很是安静。”烬一道。
“好,那就照计划行事。”老皇帝道。
“是,属下遵命。”
……
京城的南疆王世子府。
“渊源,你说末元帅和翎亲王他们找到念茗了吗?”水凝天道。
“哎,念茗失踪,翎亲王要去找念茗,皇上不允,翎亲王与皇上闹僵,自愿脱去皇籍的事,一传开那天我爹就飞鸽传书过来,警告我不许参与此事,更不许去找私自离开京城半步。还命令管家时刻盯着我,连上个茅房都派两个家丁跟着。”柏锦涵道。
“我不也一样,我连问都不让我问,更不许我提。也是一天到晚走哪儿,都派人跟着我。渊源你呢?你之前不是和翎亲王还有些交际,你可知道些什么关于念茗的消息吗?”水凝天道。
“我的情况不比你们好多少,我父王虽然没让人看着我,但也传书警告我不许插手,必竟我的情况比锦涵还要复杂一些。”渊源道。
“你蕃王世子,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南疆。”水凝天道。
“是呀,我爹虽说是镇西将军手握重兵,常年戍边不归,但说到底我爹都是南若的正规军,吃的还都是朝廷的粮响。你父王就不一样了,他可是割据一方的藩王,粮草兵马都是自主的。你的一言一行,确实要更加慎重才行。”柏锦涵道。
水凝天和柏锦涵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的也变得成熟稳重了许多,对待问题也似前那般冲动了。
逸王府,书房。
“大皇兄,老四你们说,这皇叔去凤梧国做什么?还有这老三和末念风,好似人间蒸发了一样。你们说他们会不会是故意的?背地里不知道在盘算了什么,包括那个末念茗莫名其妙的失踪,会不会也是故意安排的?”宸王道。
“二皇兄,末姑娘的失踪应该不会是刻意的,毕竟当时臣弟也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安王道。
“四弟,二弟的怀疑并不是没有道理的。毕竟先是末念风辞官,紧接着老三就跟父皇闹翻了,为了末小姐脱离皇籍。说实话,本王并不相信在老三眼里,末小姐能重过的江山。”逸王道。
安王闻言只时蹙了一下眉,并未再说什么,而是选择了沉默。
三人又饮了一会儿茶,安王便起身道:“二位皇兄,臣弟府上还有些事,就先告辞了。”
“那本王就不多留四弟了。”逸王道。
安王离开后,宸王放下手中的茶杯道:“大皇兄,你觉不觉得老四最近有些奇怪吗?”
……
凤梧国,摄政王府公输麟住的院子。
“公输姑娘,流蓝奉皇上之命,将柳妃带来交由姑娘处置。”流蓝拱手道。
“哦,那多谢了。琅殇去问琅千麒管不管,他这个属下?他若不管,那我就看心情处置她了。”公输麟道。
“是,属下这就去办。”琅殇道。
“琅杀,会剥人皮不?剥整张的那种?”公输麟道。
“属下不会。”琅杀道。
“我到时在一本书上看过,怎么将一张人皮剥的完整,不过都没有试过,今日不如就拿柳妃试试如何?哦,对了,把昨夜抓的那个黑衣人带过来,一起观看一下。”公输麟漫不经心的道。
“你敢?我是琅千阁的人,即便我犯了错,也得由阁主处置,即便阁主喜欢你,你也不能随意处置我。”柳妃道。
公输麟看都懒的看柳妃一眼,歪在凉院子里的躺椅上,淡淡的道:“你是不是傻,从你出卖琅千麒的那一刻起,你觉得你还会是琅千麒阁的人吗?我让琅殇去问琅千麒意思,不过问和他打声招而已,你以为琅千麒为一个叛主之人,而于心不忍吗?管你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背叛了就背叛了。当你决定向凤梧伤出卖我们这次计划的时候,你就该料到是今天这样的结果了。况且,即便这次让你成功了,第一个不会放过你的就凤梧伤。”
“我是不是琅千阁的人不由你说了算,即便我这次一时糊涂犯了死罪,你也没资格处置我,而且阁主向来不喜欢别人善自替他做主。”柳妃道。
“嗯,不得不说你确实挺了解琅千麒的,不过这一条只针对别人,不针对我。琅杀去准备一把锋利点儿的短刀,我们这就试验试验,那本书上的方法是否可行?”公输麟道。
“你敢……”公输麟躺在躺椅上,内力灌入指尖,轻轻一弹,柳妃便不能说话了。
“我敢不敢,你试试不就知道了。琅杀去备刀。”公输麟晃着躺椅,懒懒的道。
“主子不必麻烦,属下身上就有一把短刀,削金断玉锋利无比。”时树说着将短刀拿了出来。
“嗯,不错,那琅杀你就不用跑了,流蓝看戏总是要买门票的,不如就由你来代劳吧,亲身体会这剥人皮的过程,回去后,才能向凤梧伤回的有声有色,不是吗?”
公输麟早就看穿了,流蓝送来柳妃一直不走,就是得了凤梧伤的命,要留下看戏的。
流蓝怎么也没想到,公输麟一直不撵他走,会来这么一出,让他亲自动手。流蓝虽然杀过人,但这活剥人皮和杀人可是两码事啊。
“怎么?怕了?还是想走?那我可告诉你,不管你是怕了还是想走,都晚了。今天你要是不动手,我就告诉凤梧伤你调戏我,他们都是人证。”公输麟道。
“公输姑娘,这玩笑可开不的。”流蓝苦命的道。
“我从不开玩笑,你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