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府,书房。
“来人。”
凤栖看着桌子上放着的一封信,上面还押着一个玉佩。
“王爷。”悦旭进来拱手道。
“王府今夜可有异常?或是有谁靠近过书房?”凤栖道。
“回王爷,并无异常,也无人靠过书房,王爷可是书房丢东西了?”悦旭道。
凤栖略沉吟了片刻道:“没有,你退下吧。”
“是。”
凤栖拿着玉佩端详了半刻,自语道:“你是为了查末念茗的事,才来找我的吧。”
“唉”凤栖叹了口气心里酸酸的,打开了信封拿出信:明日午时,黑白酒肆一叙。落款处写的是韩旭。
说到这儿,就让我们再正式介绍一下,有着南若国第一公子称号的霜如雪。霜如雪:貌若嫡仙,才华横溢。可谓是,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拳脚兵器无一不会,天文地理无一不晓。是南若国有名的南风馆暖春厢的老板。
准确的说,暖春厢算不上是真正意义上的南风馆,因为这里并不做皮肉生意。而且暖春厢的装潢清新雅致,只所以很多文人骚客,世家公子,朝中大臣喜欢来这里。不过是因为三个原因,一是,霜如雪的才名,二是,这里掌事,玉剑和是个清倌,其实叫他们清官也不太合适,他们在这里的角色,就是酒楼里小二的角色。不过,他们自然要比那些酒楼里的小二儿,长得可要英俊太多了,且文武双全,学识渊博。只不过他们所提供的服务,不是端茶倒水,迎来送往。他们要做的是接受任何一位客人,提出的文韬武略的切磋和讨教,自然这些都是带彩头的。
与其说这里是南风馆,倒不如说这里是个赌坊。只不过这里不打麻将,推牌九,掷骰蛊,而是要讨文,习武,论天下。这十人,也被大家送了个雅称,文武公子,以示尊重。这十人皆是霜如雪,一手调教出来的,说是徒弟也可,说是属下或许更为妥帖,自然这十人的身份也都不简单。
这原因三则是:不管是附庸风雅,爱弄文采,还是沽名钓誉。这里,无疑都是个再好不过的地方。
当然,暖春厢,能在南若国皇都这种地方屹立不倒,且从来未有人敢来找麻烦,自然这和他的背景脱不开关系的。世人只知道,暖春厢背后有朝中重臣撑腰,却不知这朝廷重臣,便是霜如雪的另一重身份,有南若国的闲亲王,南若闲,字,韩旭。
凤栖将信收到信封里,再次拿起玉佩端看,一时间思绪陷入到了过往的回忆中。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怀念,唇角也不觉得勾起了一抹微微的笑意。
凤栖将玉佩贴身收好,打开门走出书房,心道:这次,不管你是因为什么来的,既然送上门了,我一定不会再放你离开了。
……
太后宫。
“你说,你在凤朝宫门口就被待卫给拦下了?”太后道。
“是的,太后。侍卫说是皇上旨意,任何不得皇上的允许,都不得进入凤朝宫,里面的人也不许外出。”金嬷嬷道。
“皇上,这是何意?既不让人进,也不让人出。这到底是皇后身体不适了?还是皇后犯了什么事儿,惹了皇上?”太后道。
“太后,您说,莫不是皇后得了什么传染的病吧。皇上想隐瞒,所以才不让外人进,也不让里面的人出来。”金嬷嬷道。
“不会,如果真是如此,皇上怎么还会晚上宿在凤朝宫。”太后道。
“太后,奴婢觉得,皇后可是皇上力排众议,娶回来的。万一……”
金嬷嬷的话没有说完,太后便明白她意思,打断道:“哀家可不觉得咱们这个皇上,是要美人不要江山的主人。”
“是。”
“不过,不管如何,明日你把丞相叫来,衰家另有事吩咐。”太后露出一个老谋深算的眼神。
“是。”金嬷嬷道。
“退下吧。”
……
晚膳,凤朝宫。
公输麟不想和凤梧伤一起用饭,因为皇上用饭,身边总要有人伺候着布菜,公输麟觉得旁边有人盯着你吃饭,浑身不自在。
便对凤梧伤道:“我不和你一桌用饭了,不自在,梨香煮碗面送到我房间里。”
“朕就这么招你烦吗?朕以后每日都要在这儿膳,难道你准备日后都这样?”凤梧伤道。
“那我就每日在房里吃就好。我不喜欢吃饭的时候有人在旁边盯着,还要伺候着给我夹菜,搞得跟我生活不能自理似的。”公输麟道。
“你既不喜欢,朕命他们出去便是,坐下陪朕一起用膳。”凤梧伤道。
公输麟见凤梧伤如此说了,便也没有再说什么,便坐下了。
“柳权带他们都退下吧,以后朕与皇后用膳们时候,你们都不必在旁边伺候了。”凤梧伤道。
“是。”
待二人用过饭后柳公公才带人进来,将碗碟收拾出去。
“我先回房了。”公输麟道。
凤梧伤想叫住公输麟,但又想不出合适的借口。
公输麟离开后,凤梧伤对柳公公吩咐道:“去把折子,给朕送来。”
“是,奴才这就去。”
……
翌日,早朝过后。
凤栖回到王府换下朝服,穿上一身烟青色的软罗质地的便装。
“来人。”凤栖道。
“王爷,有何吩咐?”徐管家进来道。
“备马。”凤栖道。
“是。”徐管家道。
……
太后宫。
“臣,参见太后。”越启道。
“平身,坐吧。”太后对金嬷嬷挥手示意道:“你们都退下吧。”
“是。”
“太后,传臣来可是凤朝宫那边有消息了?”越启道。
“哀家传你来,就是要告诉你,昨日哀家派金嬷嬷去凤朝宫打探,结果被挡在了凤朝宫外。皇上令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凤朝宫,里面的人也不能出来。”太后道。
“皇上这是何意?”越启道。
“哀家也不知道,咱们这个皇上,现在做事,越来越让人猜不透了。不过哀家今天一早,又让金嬷嬷去太院询问了一下。才知道前天中午,皇后突然晕倒了,皇上召过太医,昨日并没有再召太医。”太后道。
“那太医,可说皇后是因为什么晕倒的?”越启道。
“太医只说皇后是一时虚脱,所以才会昏倒。这话,哀家却不信。”太后道。
“太后,您说,皇后莫不是……早就有了身孕,所以皇上才执意要立她为后。臣记得,大婚的那一天,皇后便是身体不适,所以就将册封礼推后。第二日,太后不是说,皇上也是以皇后身体不适为由,所以没带她来向太后敬茶,而是带了皇贵妃来向太后敬茶。”越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