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告诉我他人呢?你都要死了,他为什么还不来救你?”公输麟道。
“你什么意思,你敢杀我?”秦诗雅道。
“我为什么不敢杀你?你现在不过就是秦天手里的一颗废棋而已,他也不过是利用你引开我们的注意力而已,所以你是死是活没人会在乎的。”公输麟道。
“你骗人,我是他亲生女儿,我爹不会这么做的,爹一定来救我的。你不过是想诈我说我爹在那,然后去阻止他,不让他来救我。”秦诗雅道。
“诈你?需要吗?你和你爹的计划就是你来勾引南若翎,然后把动静闹大,把所有人引过来看你唱戏,这样军中自然就会疏于防守,你爹的人就好去烧粮仓,在发现在信号让圣月的大军过来突袭……”
秦诗雅打断公输麟的话,吼道:“你胡说,你休要诬陷我爹,我爹不会这么做的,他不会判国的。”
“哦,那你可能误会了,你爹这么做可不算叛国,因为你爹根本就不是我们南若国的人,他是圣月的人,他就是前段时间在战场上诈死的,圣月军师禾天。”公输麟道。
“你休想骗我,我爹根本不是什么军师禾天,我爹是师兄他们的师傅。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毒妇,你就是想给我爹扣上一个判国的罪名,好将我们父女俩一网打尽。你这么做,等师兄醒来,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秦诗雅道。
“哎,我好心告诉你真相,你偏偏不信。你还说我蛇蝎心肠,那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蛇蝎心肠。我们换个刺激点话题聊聊,你口口声声说你有多喜欢南若翎,可是你喜欢的人站到你面前,你却连真假都分不出来。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吗?”公输麟道。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不是一直认为床上躺着的那个是南若翎吗?那么你看看他是谁。”公输麟拉过琅杀,就见琅杀抬手揭掉脸上的人皮面具。
秦诗雅看到揭掉面具的琅杀后,惊的瞳孔放大,不可置信的道:“你……你……你是师兄……那……”
“床上那个才是琅杀。从你上次给南若翎下药失败之后,他们两个便已经对调了身份,所以这几日呆在军营里的一直都是琅东,而南若翎一直在我身边,所以我想问秦小姐,你是如何和南若翎有染的呀?”公输麟微笑着道。
秦诗雅此刻已经崩溃了,因为不能动只能,愤怒的吼道:“你……你们……你们……师兄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然后好似脱力一般,颤声道:“她……她有什么……好的。整天不男不女的打扮,还不知检点,整日里和三个男人私混,一起出入秦楼楚馆的那种地方,声名狼藉。她凭什么?难道就凭她和那画中女子长的一样吗?对呀……”
秦诗雅好像想到什么似的,突然狂笑道:“哈哈哈……末念茗,你以为你有多了不起吗?你也不过是个替身而已,是一个死去的女人的一个替身。哈哈哈哈……替身,替身,你懂吗?师兄喜欢的不是你,不过是这张一模一样的脸而已。哈哈哈……”
当秦诗雅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大帐内的空气瞬间停止了。除了阿夏和琅千麒,所以有人都看向公输麟,一整颗心都提了到嗓子眼儿里。生怕公输麟一生气,会干出什么可怕的事来。
谁知公输麟根本毫无反应,好像秦诗雅说的替身不是指她一样,这让众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安王心道:这不真实,我是出现幻觉了吗?具然没生气。
琅殇心道:主子果然高明,绝不让敌人看笑话。
时树心道:主子被掉包了?
棋二心道:末小姐一定是爱惨了翎王爷。
琅荻心道:王妃果然不简单,这样都忍。
而公输麟一张嘴,便让他们心里所有的想法,都被惊的一下子烟消云散。
“哎,秦小姐,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替身,并没有什么替身,那幅画画的本来就是我。”公输麟道。
“你骗人,那幅画的落款明明写着……”
“明明写着什么?阿麟是不是?”公输麟道。
“你……”
公输麟缓步走到秦诗雅面前,一撩衣袍蹲下在秦诗雅耳边,轻轻的饶有趣味的道:“我要谢谢你,故意把画像的事告诉那个高氏,利用她找末念茗的麻烦,结果她失手杀了末念茗,然后我就借,尸,还,魂了。现在是不是很后悔,自己当初愚蠢的决定。你这叫什么?作茧自缚,自己给自己平白无故招了个劲敌。”
秦诗雅被公输麟的这番话已经惊得,失去了判断能力,公输麟说的都是真的,她已经不知道了。只知道自己内心此刻是恐惧的,恐惧到只能用爬满红血丝的眼睛盯着她。
公输麟看着惊恐秦诗雅,站起身毫无同情心地,继续字字诛心的道:“其实,不得不说你今天这一招,如果奏效的话,对付我确实很好用。我是不会允许我的男人和任何一个女人,在任何一种情况下和其她女人有染,哪怕是中了媚药,我都不能接受。但,你太蠢了,所以失败了。而秦天太高估自己,看低估了我哥、南若翎和我的智商了。所以你们注定要失败。哦,还秦天根本不是你亲爹,你不过是他抱来掩盖身份所用的工具而已。”
“你……”
“哦,对,刚才你不是问南若翎,我凭什么吗?其实理由很简单,凭的就是,他喜欢的人是我,而不是你。尽管我名声狼籍又怎样呢,并不能阻碍他对我的喜欢。”
“噗……”
秦诗雅吐了一大口血,真接双目圆睁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大帐里安静了几秒钟,安王深吸一口气,语气淡定道:“这是,死了吗?”
琅殇上前探了鼻息,又摸了摸颈部的动脉。然后起身禀道:“主子,人已经死了。”
“三嫂,你可真行,本王今天终于知道,什么杀人不用刀,什么叫活活被气死的。”安王道。
“就是我不刺激,她也活不成了,你以为我哥打的那一掌,是好受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