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安王审案的方法还真是别致。”凤栖道。
“对付这种心理有问题且偏执杀人狂,以毒攻毒,是最好的办法。”凤梧伤道。
“他在堂上说的那番话,从他的神情判断,我觉得他不是在说假话,我感觉他就是那样的人,他根本就不需要让丰年认罪,他的目的就是要杀他。”凤栖道。
“嗯,叔叔说的没错,他给我的感觉也是如此。这不正好印证了叔叔的那句,不简单吗?”凤梧伤的这句话透着对安王,浓浓的兴趣。
“公子说的没错,敢问公子,咱们今晚住何处啊?”凤栖故意调转了话题。
“还住城外的帐篷吧。”凤梧伤道。
……
晚饭过后,万略带着师爷胡季、孙捕头还有一众衙役,站在府衙前院。
“万大人,本王等人这就回军营了。剩下的事就交给你收尾了,回去后本王会写奏折,向父皇禀明一切的。”安王道。
“是,王爷。”万略道。
“告辞了,万大人。”安王道。
“告辞,万大人”公输麟道。
“王爷、公子,慢走。”万略带领胡季、孙捕头和众衙役,向安王和公输麟拱手躬身施礼道。
......
末家军大营。
“慌慌张张跑什么?出什么事儿了?”安王呵住一个正从他们眼前,匆忙跑过的小士兵。
小士兵忙驻足道:“见过安王爷。”
“你这是要去哪?”安王道。
“回王爷,听说那个秦姑娘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和翎王闹起来。这会大伙都去了,大将军也去了。”小士兵道。
闻言,安王看向公输麟。
“安王看我做什么?我们回来的正时候,刚好赶上看热闹。走吧,我们一起去去看看。”公输麟道。
“确定要去看?”安王道。
“为什么不去?翎王的热闹碰上了,不看岂不可惜?”公输麟说完便带着琅杀、琅殇和时树他们,往翎王的大帐那边走去。
“本王怎么觉得,这中间有本王不知道的猫腻儿呢?”安王自语道。
棋二以为安王是在和他说话,便问道:“王爷你说么?”
“没什么,走,去看看。”安王道。
琅千麒的大帐外。
“哎呀,噗咚。”秦诗雅被阿夏一掌打出帐外,摔坐在地上。同时阿夏也已经迈出帐外,站在帐前道:“秦诗雅,你和师傅刚到军营的时候,本将军就提醒过你,不要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没想到你今天竟做出这等下作的事。来人把秦诗雅仍出军营。”
秦诗雅头发散落,衣衫一看就是匆匆忙忙整理的,还有些凌乱。眼角挂泪,满面委屈的坐在地上,那种可怜的求道:“大师兄,诗雅只是真心爱慕师兄的,诗雅不会和你妹妹争正妃的位置,只想留在师兄身边,哪怕只是做个侍妾也行,求你别赶我走。”
秦诗雅用这一招,本来是想打算博取同情的,可是她太蠢了。蠢到她已经忘记这里是末家军,这里的所有将士都是阿夏一手训练出来。说的直白一点,末家军就是阿夏心腹部队,这里的每一个将领和士兵,都是以阿夏马首是瞻,对他的话向来是唯命是从。在这里博同情还是用来对付阿夏的,这不是痴人说梦,是什么?
这不,人家阿夏根本不理秦诗雅,直接道,“带走。”
秦诗雅见自己表演,并没有得到臆想中的效果,便再也装不下去了,如泼妇一般的咆哮道:“你们不许碰我,我已经是翎王的人了。”
准备上来带人的士兵,闻声驻足,看向阿夏。
秦诗雅,见他们驻足又继续道:“末念风,你不要太过分,你不念我爹传艺的恩情,也就罢了。你不过是一个去去大将军而已,而师兄是翎王,我现在已经是师兄的人了,师兄现在还没醒,你没有权利赶我走?”
“就凭我是末家军的主帅,翎王不过是这一次的监军而已,你说我有没有权利?”阿夏冷声道。
阿夏这话的意思很明显,监军每次战役都可以是不同的,而末家军的主帅却永远只有一个。
“你不可以这么做,你不能仗着师兄需要你的支持,就为所欲为。那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更何况师兄是王爷。”
“别人本将军管不着,我妹妹绝对不会别人共享一个男人的。别的男人本将军也管不着,但,翎王娶了我末念风的妹妹,这一生就只能忠于为我妹妹一个人,绝对不可以纳妾,连通房丫鬟都不可以。他若敢辜负我妹妹,即便他是王爷,本将军也会将他杀之而后快。”
公输麟他们走过来时,就刚好听见阿夏的说这段话。公输麟心道:也不知道我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能得阿夏这般维护。
公输麟想着,勾了勾嘴角“啪,啪,啪。”鼓了鼓掌。
众士兵听见掌声,回头一看见来人是公输麟,秦诗雅见公输麟一袭紫衣站在那,惊讶的道:“是你。”
公输麟往前一迈步,众士兵,自觉地让出了一条道。公输麟边走边道:“是我你很惊讶?你唱这么大一出戏,我就是为了引我来看的吗?嗯,秦,小,姐?”
公输麟顿了顿又道:“秦小姐,你这是什么表情?你几次三番,找南若翎投怀送抱都不成功,不就是因为那日看见我和安王一起出营,被你和你爹看见我了吗?回来不是还几经证实,证明你们没看到的那个人就是我。所以你觉得南若翎,不接受你的勾引,是因为我在军中。因此你才在我出去期间一直找机会,再次勾引南若翎,可是你还是失败了。我说的可对,秦小姐?”
“你胡说,我没有。”秦诗雅吼道。
“没有?那现在的戏码是为了什么?你的目的不就是知道里我和安王今日回营,故意让我看到,误会南若翎和你有染,以此来挑拨,然后把我气走吗?”
“我没有,今天我来找师兄有事要说,师兄见我进帐就..
我本就喜欢师兄,当然会顺从他的。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师兄心里是有我的,师兄跟我说了,他不过是因为大师兄手里的军权,所以才对你百般顺从,他根本就不是真心喜欢你的。”秦诗雅道。
公输麟听了秦诗雅这番话,心里不禁觉得好笑,心说:她怕是严重的臆想症患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