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军师的看法,这战书咱们该如何下?”周陆道。
“战书写明,约他们对垒战。以我方五万人,对战他们五万人,双方阵前点将。”禾天军师道。
“军师,不是我长他人威风,只是我方兵弱,如果在人数对等的情况下正面对垒,我方处于劣势。”周陆道。
“是呀,军师。如果将领之间的单挑,咱们是绝对没有问题,如果士兵之硬碰,对咱们并利。”颜忠道。
“二位将军所说的,老朽自然是清楚的,所以我要用十天的时间,亲自给挑出来的五万人,操练阵法。到时我们就用操练好的阵法与他们对战,无需硬碰。明日开始操练十日后,是二月二十六日,我们约他们二月二十七日不周城下一战,而战书二十六日下午再送去。”禾天军师道。
“那边,战书上的条件写什么呢?”颜忠道。
“人头。”禾天道。
“人头?”
“人头?”
颜忠和周陆,有些惊疑的道。
“对,人头。如果他们战败咱们便要翎王的人头,如果我方战败就把老朽的人头给他们……”
“军师,这怎么行。”颜忠道。
“军师,太冒险了。”周陆道。
“二位将军,莫急。待老朽把话说完,这是疑兵之计。以我军的实力,就是这十天把阵法操练的再好,也只有一半的机率会赢,所以一旦我方输了,老朽必是要斩首于两阵前的。当然死的那个自不会是老朽,而是易容成老朽的死士。老朽假死之后便会用另一个身份,光明正大的进入末家军的营中,等时机里应外合。”禾天军师道。
“那如果我侥幸战胜呢?还有为何不一直接要主将末念风的人头呢?翎王只是此次的监军。”颜忠道。
“如果我们战胜了,那自然让他们奉上翎王的人头,而为什么选翎王不选末念风,原因只有一个,翎王是南若帝最喜欢的的儿子,如果他的死了,你觉得南若帝会放过末念风吗?”禾天道。
“那军师,准备以什么身份去末家军呢?军师莫要误会,末家军治军严谨,本将军是怕……”
“呵呵,周将军的意思,老朽明白,但山人自有妙计,说出来就不灵了。周将军相信老朽即可。”禾天军师道。
“那不知军师,操练的何等阵法?”颜忠道。
“长蛇阵。”禾天军师道。
“长蛇阵?”周陆道。
“对就用长蛇阵,与末家军对战。”禾天军师道。
“还请军师,为二人讲讲这长蛇阵吧。”颜忠道。
“这长蛇阵,,顾名思义,就是像长蛇一样的阵型。既然是像长蛇,那么此阵自然有‘蛇之形态’。二位将军想像一下,蛇是什么样的形态,静止时是盘卧,可守,欲行时蛇身成一条线,行进时又是之字形,活动范围广。基本上长蛇阵,在布阵时所呈现的就是这三类,在这种阵型里,静止时进来,就会被蛇身缠绕而死;行进时进来,会被卷入,最终也会在活动范围内绞杀。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长蛇阵的精华是在于它‘欲行时的一字线’。”禾天军师道。
“何为,‘欲行时的一字线’?”周陆道。
“欲行,就是准备攻击。在行军打仗中布下此阵,显然是出于在防守中反攻的目的,或者直接就是要在阵中把对方困住,攻击的目的性更强。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二位将军一旦入阵,回如何应对?”禾天军师道。
“先攻蛇头。”周陆道。
“你攻击蛇首时,蛇尾卷动;围困你在阵中。”禾天军师道。
“如果直接攻蛇身呢?”颜忠道。
“首尾起动,将敌军卷在其内,绞杀之!”禾天军师道。
“如果攻击蛇尾时,蛇首回卷,呈‘咬‘势;敌军也会被围困其中。军师,本将军理解的,可对?”周陆道。
“嗯,周将军理解的一点也不错。在打仗中布下此阵,显然是出于在防守中反攻对方为目的,或者直接是要在阵中把对方困住,攻击性目的还是更强的。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不外乎就是我们刚刚所说的三种攻击方法,攻击蛇头、蛇身、蛇尾;而此阵的妙处,正是这三个部位受攻击后所作出的应对。”禾天军师道。
“军师,那此阵要如何摆呢?”颜忠道。
“呵呵,二位将军明日操练之时,老朽再与二位揭晓。此刻天色已晚,不知老朽在何处休息呀?”禾天军师道。
“只顾向军师请教,不知不觉天色已黑,竟忘了军师舟车劳顿了几日。还望军师莫怪。”
“还请,军师莫怪我二人粗心。”
颜忠和周陆二人拱手向禾天赔礼道。
“无妨,二位将军也是破敌心切。只怪老休年纪大了。”禾天拱手回礼道。
“军师,不怪就好,随我们这边请。”
“请,军师。”
颜忠和周陆二人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二位将军,请。”禾天军师虚让道。
颜忠和周陆将禾天让出大帐,送到住。
“军营条件有限,望军师不要嫌弃军帐简漏。”颜忠道。
“颜将军客气,老朽本就是山野之人,不讲就这些,有一席之地容身便可。”禾天军师道。
“军师,早些休息。我们就不打扰。”周陆道。
“二位将军,请。”
“告辞。”
“告辞。”
不周城内,末家军大营。
从上次琅千麒惹了公输麟不快到今日,已经过这多日,他还没有将公输麟哄好。
公输麟对他依然是,你做什么都行。抱也行,亲也行,你非要喂吃饭也行,我都不拒绝而且很配合,但就是不和琅千麒说话。
但与旁人仍是有说有笑,琅千麒为此已经快郁闷死了。
中军大内,阿夏和琅千麒还没有安王商讨事情。准备各自回去休息前。
安王道:“三哥,三嫂还没哄好吗?这三嫂脾气也真够大了,要是别的女人,你这么哄她,怕是早久好了,而且心里不知怎么了呢。”
“如何同日而语。”阿夏道。
“大将军,本王看三嫂的脾气,一准是你给惯成这样的。”安王道
“我到是想……”
“啊……什么意思?”安王不明白阿夏这话是另有所指。
“没什么意思,就是说他活该。”阿夏看了一下琅千麒道。
“阿麟,向来有格性,本王也乐意哄她。”琅千麒道。
“三哥,你这算不算苦中作乐。”
“本王这叫乐在其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