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父皇。”
琅千麒和安王布防完,来到宴席上向老皇帝躬身施礼道。
“老三、老四你们回来了,入席吧。”老皇帝道。
“谢父皇。”
“谢父皇。”
二人入座后,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老皇帝觉得不胜酒力便开口道:“朕不胜酒力,先回去歇了,诸位继续尽兴。阿闲......”老皇帝迟疑了一下又道:“老大,你来继续主持宴会,照顾好青水和圣月的四位贵客。”
逸王起身向老皇帝施礼,道:“儿臣,领旨。”
老皇帝吩咐完逸王,便由绿公公扶着离席了。
众人起身恭声道:“恭送陛下。”
“诸位本王敬大家一杯。请。”逸王举杯敬道。
“逸王,请。”众人回敬道。
老皇帝一走气氛明显轻松了很多,众人推杯换盏各自聊天。
“大皇兄,我们光喝酒也没意思,游戏一番如何?”安王提议道。
“四弟,有何好提议?”逸王问道。
“游戏规则就是参加游戏的人,可以随意挑选对手比试一番,文斗武斗抽签决定,赢的人可以向输的人讨一件东西做彩头,如何?”安王回道。
“皇叔觉得如何?”逸王向小皇叔问道,以示尊重。
“本王都可。”皇叔回道。
“四位呢?”逸王又向青宴如兄妹两人和月风鎏兄弟两人问拱手道。
“客随主便。”青宴如拱手回道。
“自是,客随主便。”月风鎏两兄弟拱手道。
“诸位呢?”
“臣等没意见。”
“既然诸位都没意见,那我们就开始吧。谁先打头阵?”逸王问道。
“主意是本王出的,就由本王打头阵吧。本王就挑战大皇兄吧。望大皇兄莫怪臣弟阶越。”安王道。
“怎会,本王就与四弟,打个头阵。”逸王道。
话毕,就见一个侍卫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个签筒走过来。签筒里放着两支签,签头是一红一黑朝下放着,红是斗文黑是斗武。
“大皇兄,请。”安王道。
逸王随手一抽签头但见是红色:“看来本王和四弟是文斗。”
“既如此,臣弟就与大皇兄斗个对子如何?”安王道。
“四弟请出上联?”逸王笑道。
“大皇兄请听上联:望月明,明月照景佳人影。”安王道。
逸王略沉思了一下道:“嗯,有了。折花枝,枝花浮香闺阁风。”
“好联。”
“好对,好对。”
众大臣恭维道。
“大皇兄,臣弟输了。”安王谦虚道。
“四弟过谦了,以本王看是四弟略胜一筹。”逸王也谦虚道。
“二位贤侄不必互谦,你二人各有千秋,本王看就当打和吧。”皇叔道。
“哈哈,皇叔说的是,四弟这一局我们就算和了?”逸王笑道。
“臣弟也觉得和局好。”安王道。
“诸位,本王和四弟打了头阵,第二场那位来?”逸王笑问道。
“臣女来第二场。”说话的正是雁琴。
她从琅千麒入宴开始就一直关注着他,他虽然没和公输麟说话,却一直注视着公输麟。这一举动让雁琴,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妒火中烧的心。主动向公输麟发出挑战。
“呵呵,原来是雁小姐,雁小姐可是京中有名的才女,骑射之术极佳。不知雁小姐想找谁挑战。”逸王问。
“挑战不敢当,平日里末姐姐也不爱与我们这些小女儿家一处玩耍,只爱和渊世子、水公子还有柏公子他们一处玩。只是因妹妹实在喜欢姐姐的豪爽性格,平日里不得机会。就想着,借今日游戏之事和姐姐多走近些。妹妹虽不才,还希望末姐姐不要拒绝才是,”听听这雁琴多会说,明面上听着是想借此事和公输麟亲近。可在场得焉有一个傻子,岂会听不出她是在讥讽公输麟身为女子,却整日里和男子一处厮混,如此的不检点。
听了这话,做为皇城四人组兼公输麟的好兄弟,自然是坐不住的。这不,不待公输麟出声,就听柏锦涵冷笑道:“呦,这雁小姐又开始讲鬼故事啦。这大晚上的,也不嫌瘆得慌。”
雁琴不明白讲鬼故事是什么意思,但知道不是什么好话,所以故作委屈的道:“你......柏公子这什么意思本小姐不明白。”
“这都不明白,真是妄称才女,本公子今天就给你解惑。”柏锦涵道。
水凝天拨开柏锦涵,抢道:“你让开,我来说,这念茗只有大将军一个哥哥,哪里来的妹妹。你一口一个姐姐妹妹叫,我们还以为老将军夫妇,什么时候从土里出来......”
“咳,凝天不得胡说什么,是从冥府。”渊源纠正道。
“哦哦,对,是从冥府回来,又给念茗生了个妹妹。多吓人呀。”水凝天赶紧改道。
“噗,咳咳咳......”皇叔刚喝了一口酒还没来得及下咽就被呛到了。
“小皇叔你没事吧?”公输麟忍着笑意问道。
皇叔拿出帕子擦着嘴,摆手道:“没,没事。只是没想到,是个这么冷的笑话。”
阿夏和琅千麒都是抿着嘴强忍笑意,宠溺的看着公输麟。
而逸王和上次参加过赏花宴的人,此刻都是满脸黑线心道:原来是这意思啊!
“这么冷的笑话,你们还提它作甚。”公输麟平淡的道。
“呵呵,本相觉得末小姐说的对,不过是句玩笑话,还是继续比试吧。”雁相果然是只老狐狸,见自己女儿吃了亏,忙出声打圆场,听起来像是打圆场,实际上是将了公输麟一军。不过也要公输麟吃他这一套才行。
公输麟制止了想帮她的阿夏和琅千麒,笑着道:“雁相您这护短的意思太明显了吧,莫不是您要替雁小姐和我比试?”
雁相本以为公输麟怎么也要看在琅千麒(翎王)的份上,给他几分面子,到底他也是翎王的舅舅,那曾想公输麟这般狂。身在高位多年的他,怎受得了一个小丫头这般的下他面子。心中不觉有气,但又不能当众发火,未免有失身份,便沉声道:“本相怎会能和你一个小辈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