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回到了新布市,在妲妮娅的引路下,几人也是很快就找到了克家的所在地。
经过一阵敲门,开门的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年,这少年自称克里夫,是克里多的儿子。
不过这是叫克里夫的少年刚一出现,王广隶就感觉自己的空间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躁动。
平息静气的感受了一下,没错躁动的那个东西正是鬼斧花扳。
王广隶也是这才联想起来,这鬼斧花扳上的鬼灵不就叫克里娜吗?
再想想刚刚知道的这两个名字,一个叫克里多,还有面前的这个少年克里夫,这名字怎么听怎么都像是一家人……
“不知城主大人突然造访寒舍,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克里夫也是很绅士地鞠了一躬然后问道。
“我们来拜访一下你的母亲,他在家吗?”王广隶也是立刻向前一步问道。
“真的很不巧,我父亲和母亲都去塔城谈生意去了,一时半会儿的恐怕回不来,你们跟我说也一样。”克里夫也是立刻解释道。
“其实我们是想找风信,刚刚去城外的别墅拜访过了,可是这老人家根本就不让我们进,所以我们想过来打听一下情况。”王广隶也是再次解释道。
“哦是要拜访我外公吗?我外公最近好像是患上了阿尔默综合症,以前的事情他好像都不记得了,但是又唯独记得他行军打仗的那段时光,也是让人有些……”克里夫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这样吧,我亲自带你们走一趟吧……”说着克里夫就转身回屋,几分钟之后开着一辆战车从车库中行驶了出来。
“跟着我吧!”克里夫露出了脑袋喊道。
“走……”王广隶对着两个人说了一句然后转身爬进了战车,就跟了上去。
十几分钟之后,两辆战车再次来到了别墅……
果然有克里夫带路,门口的佣兵也没有任何阻拦,立刻就放一行人进去了。
“外公外婆我来了……我来看你们了。”还没靠近别墅,克里夫就立刻大喊起来。
“是外孙来了?”
只见一个老婆婆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迎了出来,已经干巴的脸蛋上,洋溢起了幸福的微笑,很显然老人家似乎也很想念这个外孙……
“外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新布市的城主妲妮娅小姐,这位是副城主翻斗土车大人。”克里夫也是指着两位介绍道。
“贵客贵客,快快请进,我这就去做饭好好招待你们。”这老人家也是兴奋的拄着拐杖就准备回屋。
“等一下老婆婆,我们有事想要见一下风信,您看能不能行个方便……”王广隶可没有时间浪费在这里吃饭,也是赶紧上前一步拦住了老太太,并且道明了来意。
“要找我们家老头子啊!他不在别墅里,这几天也不知道发什么疯怎么劝都劝不回来,你们就顺着别墅的墙边往后走,然后会有一排帐篷到那边找找吧,不知道又钻哪个帐篷里了,你们有什么事儿先去谈着,老婆子我先去做饭,待会儿可一定要一起吃个饭啊!”说着老人家就颤颤巍巍的回屋去了。
这热情的老婆子也是搞得王广隶尴尬不已,毕竟自己可是来挑战风信的,现在他的外孙也在场,这可让自己该怎么下手?
“那我们先走吧……”克里夫也是立刻带路,一行人顺着别墅,朝着后面绕行,果然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开始出现了帐篷……
“这些帐篷……”王广隶迟疑了一下。
“怎么了?”妲妮娅疑惑地问。
“这些帐篷的排列有点东西啊……”王广隶讶然一笑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外公您在吗?”
“外公是我我来了赶紧出来一下……”克里夫也是一边往前走一边喊着自己的外公。
就在克里夫路过一座帐篷之际,只见寒光一闪,这帐篷瞬间一分为2,只见一位佝偻的老人,手持一把寒光凛冽的苗刀,狠狠的朝着克里夫的天灵盖劈去……
“哦……嚯……”克里夫也是一个激灵,立刻抽出了腰间的佩刀,挡住了老人的突袭……
很明显这克里夫对于刀法的造诣并不低,不然根本就不可能挡住刚刚那快如闪电的一刀……
“外公是我啊我是克里夫……”克里夫也是着急的大叫。
“判贼拿命来……”这老人仿佛真的得了阿尔海默症一般,连自己的亲外孙都不记得了,嘴里喊着判贼,手中刀刀要害……根本就不像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只是那佝偻的身影,却将他身体的状况完全出卖……
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又或许是因为对面是自己的外公,所以克里夫招架的非常吃力……
“啊……”
老人刀刀凌厉,寒光闪闪,俗话说久守必失,一直都在被动防守的克里夫,一个失误被老人手中的苗刀直接划过了胳膊,瞬间鲜血直流……克里夫也是捂着伤口……拼命的后退……
“小心一点……”
看到了机会王广隶自然不愿意放过,嘴上喊了一句小心,立刻抽出了黑鸣刀就冲了上去……
“不要……你不是我外公的对手……”看到王广隶大意轻敌,受伤的克里夫也是着急大喊……
而王广隶则是装作没有听见,毕竟这机会一旦错过,可就没有击杀风信的时机了……
所以王广隶也不客气,立刻全力冲刺,手中黑鸣刀,直取老人脖颈而去……
然而克里夫那对王广隶的一句小心,似乎也表明了克里夫的态度,那就是克里夫完全不担心自己的外公,反而担心王广隶的安危……可见克里夫对自己外公的刀法有着极其盲目的自信。
果然这种自信也是有依据的……就算自己再不济,总不能连一个佝偻的老人都打不过吧?
然而事实就是这样……面对王广隶的进攻,这佝偻的老人甚至连脑袋都没有抬一下,看都没看王广隶的刀子……
反手就挽起了三朵刀花……
这三朵刀花虚中带实实中带虚让人难以捉摸……
王广隶也不矫情,一个矮身,躲过了这三朵刀花,手中黑鸣刀以一个极其诡异的角度,只取老人的心脏……
眼看着下一秒就要得手……面前的老人却突然消失……
没有任何的反应时间,王广隶只感觉背后一阵生痛……那把苗刀直接划在了王广隶的背上……
“我靠……什么情况?”此刻王广隶也不敢回身,只能借力,一头就扎进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