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森神父收起了手上的刺刀,所有的书页又恢复了圣经的样子被他按在手中。
对于异类他从不仁慈,杀戮是他解决这些问题的方式。
虽然他在面对异教徒或者无信者的时候态度也不怎么样,但还不至于二话不说直接动手。
杨瓦伦丁的身体正散发着蓝色的光辉,一点点的燃成灰烬。
虽然在他死前试图说出什么重要的情报来换取自己的生命,但是安德森从来没有听取异类废话的兴趣。
散发着光芒的刺刀干净利落的解决掉了这个“强大”的吸血鬼。
至少相比较那些吸血杂碎来说,挺强的了。
“迷途的羔羊,被染黑了羔羊……”
安德森扫了一眼地上还在刺刀下燃烧着的刀锋战士,念叨了两句就将书页散落在了周围。
就像是在派撒传单一样的架势,但是在神圣的光辉下倒是显得挺庄严的。
光辉散尽,安德森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只留下正咬牙抵御着痛苦的刀锋战士趴在原地。
“啊,枉我专门来看了一眼。”
一个稍显稚嫩的声音响起,一个穿着第三帝国军装的少年出现在了刀锋战士的眼前。
猫耳,猫尾巴的少年,薛定谔准尉。
真面目就是那个着名的“爱”猫狂人薛定谔的实验用猫。
作为最后的大队中的情报收集官,总是出现在任何一个地点。
存在或不存在,生存或者死亡,对于这个少年都没有什么意义。
所以无处不在,也从未存在过。
“一个不太一样的吸血鬼?”
薛定谔准尉对着眼前的空气说着,而在另一头的一个小电视中,出现了他的身影。
“我需要把这个家伙带回去吗?”
“不需要,现在计划即将发动,没有必要了。”
“收到!”
薛定谔准尉行了个军礼,然后拽掉了安德森留在刀锋战士身上的刺刀。
紧接着消失不见了。
他的作为或许是出于猫的好奇心,就好像猫总会把桌子上的杯子推到地上一样,或许是为了好玩。
薛定谔准尉的行为习惯和猫基本上没有区别。
“该死的!这些家伙都是什么人!”
刀锋战士有些费力的站了起来,身上的伤口依然在流血。
他体内属于吸血鬼的那一部分在安德森的力量下烧毁了大半,现在的他只觉得自己十分的虚弱。
拖着伤势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他拨通了尼克弗瑞的电话号码。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因为之前他和尼克弗瑞的通话中说到了九头蛇的消息,按照他对尼克弗瑞的了解,那家伙现在正等着他的电话。
“喂,立刻到我的位置来,你亲自过来。最好带上点血袋,血型不重要。”
刀锋战士的声音有些虚弱,他没指望能看到尼克弗瑞的本体,但现在他能够依靠的人似乎只有那个家伙了。
至于定位,他手里的手机或者身上的某个地方,尼克弗瑞绝对做了准备,那个怀疑一切得到混蛋不会放任他自由行动的。
也是因为他的后援人员并不适合出现在这个之前的战场,这里他危险了,不然刀锋战士也不需要联系尼克弗瑞来救援。。
而尼克弗瑞或许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留下了替身,不然的话尼克弗瑞也没法做到神出鬼没。
虽然那种替身需要营养液维系生命,但是尼克弗瑞贪墨下的神盾局资金绝对足够在那些安全屋里放好足够的物资。
血袋这种算是医疗物资的玩意,他绝对不缺。
“我马上就到。”
尼克弗瑞在电话中直接答应了下来,虽然接电话的尼克弗瑞才刚刚从地板上爬起来不久。
地狱男爵的拳头可不好挨。
……
“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小法师?”
科力克正踩着卡西利亚斯的小腿,防止这个家伙使用传送之类的法术。
在卡西利亚斯刚刚醒来的时候,科力克先祖直接打断了他的施法。
科力克虽然脾气也不怎么样,但他只是让卡西利亚斯趴在地上冷静一下而已,并没有随手打晕这个倒霉蛋。
或许是卡西利亚斯脑袋上高高肿起的大宝让科力克有些不忍心下手。
这些法师喜欢使用那什么异度空间的魔法作为先手,科力克为了避免这个法师在圣山上展开那玩意,所以一直注意着。
“你想不想要一个继承人?”
布尔凯索看着卡西利亚斯有些头痛。
卡西利亚斯现在不过是一个自以为受到了欺骗的笨蛋而已,还没来得及做恶。
但是已经接受过了野蛮人的毒打。
这个家伙真的是挺倒霉的。
就好像一个新兵逃了夜间训练去酒馆喝酒,直接撞到了正在休息的最高长官一样。
“我可不想带一个孩子。”
科力克直接把踩住卡西利亚斯的脚挪开了,然后消失不见。
留下卡西利亚斯抬着头看着眼前的布尔凯索。
“老师!”
卡西利亚斯发动了召唤术,召唤至尊法师古一。
古一拒绝了他的召唤,顺便从传送门伸出手给了卡西利亚斯一个耳光。
谋划着得到黑暗维度的力量这种事虽然不算是多么严重的错误,但那种力量也不是卡西利亚斯这个还没有成熟的法师能够掌握的力量。
谁让现在的黑暗维度之主就是他呼唤的老师呢,纯熟倒霉催的。
“好吧,看来得问问那些比较闲的先祖谁想要你这个学徒了。”
布尔凯索直接将卡西利亚斯提起来放在地上站稳。
然后一群先祖就出现在了周围。
“布尔凯索,你又带着一个法师来了。”
“我还是喜欢不起来法师。”
先祖们絮絮叨叨的说着,虽然他们知道布尔凯索的意思,但是并没有几个感兴趣的先祖。
然后先祖之灵就消失了大半,只留下了零零星星的几个。
“把他交给我你放心吗?”
一个脸色平静的先祖之灵张口了。
“巴那尔,我觉得他可能没法在你的秘境了活下来。”
另一个先祖带着些急躁和忧虑说着。
“夸尔凯克,怎么你总是会插嘴。”
“因为对生命的负责。”
狂战士巴那尔和圣山守卫们的将军夸尔凯克留在了这里。
面色平静的是巴那尔,急躁忧虑的是夸尔凯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