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她的父亲所言,慕思暖纵然是缠人了一些,可在司倾的心里,定然有着慕思暖的位置。
呵……
南音的眸中划过一丝愤恨,咬牙从嘴里挤出了三个字,“慕思暖!!”
今日之事,她定然不会忘记,故而,很快的,她就要让慕思暖付出代价,并且……让她永远的消失在这个世界!!
……
……
回到远山居,慕思暖远远的看到段薇坐在院中沏茶。她性质的极好的走过去,来到段薇身侧坐了下来,然后随手就拿了一口苹果啃了起来。
“大晚上的喝茶,可是要睡不着的。”
段薇扬眉,顾自端起杯盏抿了一口,“喝茶讲究的是清心静气,”说着,她放下了杯子,复又问,“你方才去了哪儿?”
“嗯,也就是随便走走。”
“是去见二堂兄了吧?”
“没有。”慕思暖撇嘴,连忙否认。
段薇不禁笑了笑,“你若是去见了二堂兄倒也无所谓,我与大堂兄不同,心里自然是向着你的,所以我也是信你的”
闻言,慕思暖不禁挽住段薇的手,将头趴在了她的肩头上,“其实,你大堂兄防我没什么错,因为我心里的确存着窥觊云海的心思。”
话音落下,段薇面上却没有太多的惊诧。
其实,不需慕思暖多说,她心中也明白。
只是,人都有一个通病,那便是与一个人在一起久了,一旦有了感情,便不舍得再去指责对方。
段薇现在便是如此,这些日子里,她和慕思暖相处的时间久了,心中便有些喜欢慕思暖。故而,当她再知道慕思暖心里对司倾有想法的时候。
她便没有再向往日那般排斥。
尽管,她私心里还是希望司倾能娶南音,但慕思暖喜欢司倾的事情,她倒是可以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静默了片刻,她道,“如若可以,我心里倒是希望与二堂兄在一起的是你。南音……并不适合二堂兄。只是,歌儿她需要南天宗。”
慕思暖眸色动了动,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倘若有一日,云歌她不再需要南天宗了,那南天阁是否会跟南天宗断了关系?”
段薇微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便是字面上的意思,”慕思暖略微思忖了下,继续道,“实不相瞒,我学习过一点医术,此前给云歌诊断过,发现她并非是什么先天病,而是中了毒。”
“中毒?”段薇惊怔,手中斟茶的动作不由得顿了顿,“怎么可能,大伯曾给歌儿遍寻了天下神医,给歌儿诊断过,说她这是一种奇怪的先天病。后来,又因为得知……”
“你不记得这一切来的又巧合又蹊跷吗?”慕思暖打断了她的话,道,“在这之前,云歌的娘亲也曾因为这病饱受痛苦,但是,她并未像云歌那样,很早就遭受病痛,而是再嫁入了天海阁之后,才出现了症状。之后,云歌出生后没多久,就跟着她的娘亲也得了相同的病。巧的是,段族长在这个时候找到了神医,他不仅看出了云歌的病,而且还恰巧知道南天宗有这么一味能维续生命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