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台大楼，电台某办公室。
“来，先喝一杯咖啡吧。”小贤将两杯咖啡放在若愚两人面前。
“谢谢。”若愚点点头，拿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
海星在旁边欲言又止，这件事对他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实际上我第一次看见撞脸怪的时候，也和你差不多。”小贤拉了拉自己的外套，坐在了一侧的椅子上。
“你也见过很多？”若愚敏锐的察觉到了关键。
“是，不止一次，说起来你们可能不太会相信，我见过我很多朋友的撞脸怪，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神奇。”小贤简单道。
“不，额相信，因为额们也见过很多个，甚至额还亲眼见过额自己的撞脸怪，更离谱的是，额们还在同一家公司上班。”若愚淡定道。
“是吗？那倒真的是很离谱···”小贤简直难以想象，一起上班···有点恐怖的感觉。
“曾先生，我纠结的不是这个，你刚才说你的朋友叫赵海棠？”海星忍不住了。
“是。”小贤大大方方的承认道。
“他是···赵氏重工集团的继承人？”海星保证自己没有听错。
“对，可能外人不太了解，他比较低调，除了追人的时候闹出的动静比较大。”小贤想起了海棠曾经在大学时候干出过的事情。
“可恶啊！竟然顶着我的脸，给赵氏重工那种破公司工作！甚至还要继承它！”海星咬牙切齿着，面目有些狰狞，双眼喷着火。
“额····你同事这是怎么了？”小贤迟疑着，压低了声音询问道。
“别理他，简单来说，他是个狂热的工作爱好者，而额们万兽集团和赵氏重工的事情想必你也有些了解。”若愚解释道。
小贤回想了一下，的确，在上海，这两家公司的竞争很激烈，堪称是老对手了，赵海棠也有几次吐槽过，他爹在他小时候经常加班不回家就是为了这家公司，搞得他也恨上了这破公司。
说来也有趣，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却互为“死对头”。
“海星，好咧，这不是你能控制的事情。”若愚劝道。
“唐先生，我还是想多问一句···您的家里···”小贤小心翼翼的问着。
“我家里就我一个人，我也有爸爸，我是万兽之子！”海星果断道。
若愚看着小贤，难道说对方怀疑海星是那个···赵什么的遗留在外的孩子？
一瞬间，根据自己的吃瓜经验，若愚的脑海中脑补出了一场大戏。
N多年前，海星妈妈遗留之际，对他说的话，结果被年幼的海星理解错误了。
原本让他去的赵氏重工，找他爸爸，结果去的是万兽？
那岂不是认贼作父的经典情节？
啊呸，不能多想了，这什么都市苦情豪门纠葛伦理剧，太狗血了。
小贤也松了口气，没听海棠家里说有什么血脉遗留在外面，又或者是私生子？
嗯，也不能多想了，这是人家的家事。
“这也是缘分呀，改天我介绍你们认识。”小贤恢复到平时的样子，笑嘻嘻道。
“不用了！道不同，不相为谋！哼！”海星冷哼一声，这种败类，羞与之为伍！
海棠：？？？
“好吧，也对。”小贤尴尬道。
“曾先生，我们还是先来说说正事吧。”若愚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他。
“这是我们部门打算投放的要求，您先过目一下。”
“哦，好的。”小贤打开封面，入目的就是一段介绍。
“万兽周年庆···视频广告宣传···哎，等等，Roy，我们是电台，播放广告的话，只有人声那种。”小贤道。
“额也是来的时候才知道的，因为和小雅沟通出现了失误，额以为是电视台广告。”若愚无奈道。
她有点怀疑是不是对方故意的，想挣这笔钱，果然啊，表面闺蜜就是表面闺蜜，大家都一样。
“那你们的意思是？”
“那就换成人声的广告好了，主要是有效果。”若愚降低了要求。
“效果的话还是有的，我们电台不是吹，至少在上海这个地方很有名。”小贤昂首挺胸道。
“是啊，那个波澜有约的确挺火的，啊，现在想想，那个主持人倒是和我们的一个董事长得很像，不过两人气质不一样。”若愚点点头。
小贤直接尬住了，我知道那是电台的王牌节目，但是···我的意思是我的节目也挺火的，虽然时间点有些晚，但至少比午夜档好多了。
“曾先生，我们谈点实际的吧，价格的话后面也标了，你们这边收费标准是怎么样的？”若愚问出了最核心的问题。
毕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胡经理这次预算控制的很严格。现在想想，电视台的确是想太多了，电台反而不错，至少价格实惠，而且有固定的听众。
“价格的话···不应该我来谈，我只是一个主持人，我···这也太···咳咳···”小贤看着后面的预算费用，直接傻眼了。
海星和若愚面色不变，他们也知道价格有点低，但是作为迫事部对外人员，厚脸皮是必须的，不然怎么花小钱办大事呢？
这种工作，面皮薄的人一般做不来，脸厚心狠才是王道。
“Roy，说实话，这个价格让我们部门那些人来谈，估计通过不了。”小贤委婉道。
好歹我们也是整个上海数一数二的电视台，即便只是电台，即便只是晚间档，即便只是我的节目，但也不应该这么低。
“是吗？”若愚皱起眉头，那就有点难办了。“可是小雅说，这边收费还是挺合理的，她也可以减免部分费用。”
小贤无语了，这种话怎么能乱说呢？这个小雅也真是的，万一被财务那帮人知道了，不得说你假公济私啊，哦，财务老总是她姨妈，那没事了···
“那我先打个电话，请示一下。”小贤心中叫苦不迭。
这个小雅太会给他出难题了，他直接拒绝的话岂不是让她没了面子，这让她···姨妈怎么看？
现在有困难怎么办？当然是把问题扔给财务那边了。
一分钟后，他打通了财务的电话。
“对，情况就是这么一个情况，我觉得这个价格···”小贤正在解释。
“同意了！”
“同意了？？”小贤彻底懵了。
“哎呀，小贤呀，有广告就不错了，蚊子腿再小那也是肉啊，是吧？”
pS：财务：心里没点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