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弥飞走的那一刻,正是年翌琛在股东大会博弈的一刻,卓世的股东大会,聚集了所有股东,宽敞的会议室,因为各股东及记者的存在,而显的十分拥挤,会议室人声鼎沸,唯独会议室正央的位置空空无人。
股东大会的时间已经过了五分钟,众人面面相觑,交头接耳,纷纷议论着年翌琛是否不参加此次的股东大会了植。
“年总这是什么意思,让我一干人等他?”
“就是啊,想怎么样,到底给个话才对。”
“这是不敢参加了?自动弃权?”
“再等等吧,年翌琛那个人我接触过,绝对不是那种没担当的人。堕”
已落坐着的年仕则嘴角噙着似是而非的笑,“大家不要着急,阿琛会来的。”
一众股东嚷嚷着时,会议室的门从外头被推开,众人以为是年翌琛来了,转头看了过去,会议室里敞开的门走进一贵妇人。
这位贵妇人众股东几乎都认识,是年仕则的夫人张榕珍。
只见张榕珍气怒冲冲的朝着年仕则的方向走进来,双眼通红,手里抓着几张相片。
“你来这儿做什么?”年仕则年着停在他跟前的人说。
“我来这儿做什么?当然是来揭穿你的真面目。”
张榕珍愤怒的吼一声,随后将手中的相片一把甩向了年仕则的脸上
“你发什么疯?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年仕则被这么一甩相片,脸面无存,跳脚朝张榕珍怒目吼。
张榕珍狰狞着脸笑,“年仕则,我算是瞎眼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哪一件要做的事我没帮你,可是你呢?到头来竟然在外头找小三?”
哗......
会议室一片死寂,众人看着这狗血的一幕,心头直笑,想不到一把年纪的年董竟然也风\\流,只是他手段不高明啊!给发现了。
而坐着的年仕宏皱褶着眉头,一语不发的看着这一幕。
而年仕雅则是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二哥二嫂,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年仕季则由年翌北代替出席,他坐着看着两人的举动,面色如常,并不意外,仿佛像早就料到了这种场面了。
年仕则听到小三两字,老脸也僵硬起来,但下一秒就镇定下来,弯腰捡起身上及地上的照片,不看还好,一看脸色死如土灰,张着嘴,很久都看讲不出声音来。
“年仕则,你都那么一把年纪了,还做出这种事,真是龌龊至极了。”张榕珍气的浑身颤抖,脸上悲痛欲绝。
“这......这是合成的照片。”年仕则终于反应过来。
“合成?照片我亲自拿分晰师分晰过了,是原照,年仕则你是要我揪出那个女人来吗?”张榕珍大声嗤笑。
年仕则的脸色绿了,当着众股东,记者的面把这事一捅,他以后还怎么在众人前保持威严。
“这些事我们回去再说,有些事我会跟你解释清楚,现在准备召开股东大会呢?”年仕则虽然气恼,但还是压下火气劝慰。
“我就是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露你的真面目。”张榕珍冷哼嘲弄看着他,铁了心要把他所做的事都揭露出来。
“这个女人是郭品晟的妻子,你是什么时候跟他的妻子搞上的?如查他在地下会不会找你索命,他帮你了,而你却在背后挖他的墙角?”
在年仕则的事业上,张榕珍是花了不少的精力帮助他,才让他在股东位上巩固稳妥,导致多年来凡是执权人都要受到他的牵制。
现今他所做出的事,是赤果果的背叛,张榕珍感觉到心冷,她把全部心思都搁在年仕则身上,到头来竟然是这种下场。
她认为,既然他能够做出这种事来,说明她在他的心中并不重要,她于他没有什么重要,那么她也无须再顾及他。
现在她为了平衡心中的怨气,唯有去毁掉扶持起来的他,她倒要看看他没有她的扶持,能成什么气候。
果然,她这话顿时让年仕则脸色僵硬起来,起身,伸手就朝着张榕珍拍过去。
“啪......”一声巨裂响在会议室里,张榕珍随着那声响跌倒在地。
雍容华贵的她倒在地上那一刻
,脸上已浮出五个清晰的手指印,下一秒嘴角沁出血丝来,梳的精致的头发也是打散了,凌乱不堪。
“你竟然打我?好你个年仕则,果真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张榕珍抬起头,目光悲切。
年仕则显然被气着了,怒瞪着眼睛,这时有人已经走上前来劝说。
“年董,消消气。”
“二哥,你这是做什么?嫂子现在正在气头上,你好好跟她说,不要动手。”年仕雅也起身走到年仕则身边,拦住还想去打妻子的他。
“你们看见了年仕则的嘴脸没有,没有的话,我告诉你们,他的助理是代他受的,他才是那个最该判刑的人。”
张榕珍已经破罐子子破摔了,她是宁为玉碎,也不为瓦全。
年仕则突然又要朝着张榕珍走过去,却被劝阻的人拉扯着,“年董,消消气,嫂夫人现在是在气头上,什么话都能够说出来,你消气。”
可是在年仕则还没走过去的时候,已有人朝着张榕珍走来,那位股东伸手扶起张榕珍。
张榕珍看着眼前的人,眼里充满泪光,“以后,你们断不许再帮他。”
她说,语气决绝又悲痛,扶起张榕珍的男子温柔的点头,“好,都听你的。”
年仕则看着这一幕,身形打了个冽超,脸色悲呛,张榕珍再是一眼也不想看年仕则了,起身,朝着会议室的门口迈去。
这时,年翌琛一身西装革履,面色严肃的迈进会议室,看见张榕珍,特别是看到她脸上的伤时,伫下脚步问。
“二婶,你的脸怎么了?”
张榕珍看着年翌琛那关切的表情,冷哼一声:“阿琛,我知道那些照片是谁寄的,年仕则下场怎么样我无所谓,但是你弟弟阿川,我希望不要赶尽杀绝。”
年翌琛浓眉深蹙,便说:“二婶,好端端的说出这话来,我倒是听的糊涂了,什么照片?我二叔是什么下场,阿川是我的弟弟,我们感情一直很好,不可能发生你说的那些事。”
严肃的表情,看不出他的喜或是怒。
张榕珍看着年翌琛的表情,滞了一下,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几秒之后,改口风的说,“你就当二婶刚才被你那个没人性的二叔打晕了,胡言乱语了。”
说完,侧头看着扶着她的中年男人说:“你进去开会吧,我自已可以走。”
中年男人似乎还担心,张了张口,“你......”
“我能行,记住我刚才说的话。”张榕珍截断了他要往下说的话,随手也拂开了扶在她臂上的手。
“张秘书,扶我二婶回去休息。”年翌琛看着张榕珍,但话是对着跟在他身后的张春莉说的。
张春莉一怔,看了一眼张榕珍,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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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很快恢复平静,年翌琛翩翩然的走到了长长的会议桌最上方的那个空位,停住,目光如铁的扫视众人,最后目光停在年仕则的脸上。
“二叔,二婶刚才怎么突然来了,还说到照片,是什么照片?”
话落,他往黑色皮质沙发椅坐去。
年仕则的脸色死灰,手里还捏着那几张照片,死死的,在年翌琛问话后,朝他看过来,那目光似乎要将他削掉。
年翌琛迎着他的目光,脸色一如往常。
“阿琛,你在装什么?”年仕则突然阴森的问了一句。
年翌琛耸耸肩,双手交叉于唇前,“二叔这话我还真是不解,我不过是关心你们一下,既然不需要的话,那么就当我没问。”
他的目光朝众人扫了过去,“开会。”接着说。
“抱歉,刚才因为接到某些股东拉帮结派要密谋卓世的这座权力之位,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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