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前面的出口塌了!”
前面的出口塌了?
陆舒贤愣住了,这难道便是少将军与祖母商量的事情吗?
她悄悄抓住了乌古里的手,她这心里是激动的,但是又有些慌乱。
“秦公子,你不要怕,我,我的家人们会来寻我的!”
陆舒贤说了这话后,下意识的松了口气。
她也不知道,这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秦无双。
乌古里看着明明害怕的要紧的人,却在这样的时刻,还不忘来安慰自己。
不愧是陆家的人!
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念着别人。
“你不怕吗?”
乌古里回过头来,看着陆舒贤的样子。
他竟然觉得陆舒贤,比那草原上最好看的赛雅都要动人几分。
陆舒贤咽了咽口水,她哪里能不害怕?
她打小就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饶是现在想到这样的事情,浑身都在发抖。
乌古里的手,死死的拉着陆舒贤的小手。
他感受着陆舒贤的害怕!
他突然觉得,他可不要这么有趣的人,就在这里没了。
“你不要害怕,他们还要利用我去对付秦家!”
有了秦无双的话,陆舒贤的心里好像是没有那么害怕了。
她想了想,就将到嘴的话给咽了下去。
她不能将陆家的事情,说给旁人听。
祖母说过,不管少将军要做什么事情,陆家只能保守少将军的秘密。
“可是山塌了?”
这样的事情,是常事。
可是往常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怎么这会儿发生了。
“大人,确实是上面塌了。”
他们仔细查看了一番,这声响是从上面传来的。
至于上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似乎他们也不得而知。
要细细观察起来,他们还算不得出了沧州。
这地方,应该算是沧州的谷仓才是。
沧州的谷仓,极其的隐秘,为何会发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乌古里也料到了!
他这会儿摸着自己手里的小手,在细细的想着,是有什么地方是自己算漏了。
独狼山的匪寇,向来凶狠!
占山为王的匪寇不少,还有很多的流派。
这会子,应该全部联合起来了,为了能够占领沧州,报当年的血海深仇,他们不可能不心动。
还有他从鞑靼带来的不少死士,沧州,定然是囊中之物。
但是这样万全的计策,他总觉得哪里算漏了。
云翎从京都来的消息,他早已知晓。
可是云翎的云雷军现在正在镇守玉门关,陆侯爷带着陆家军镇守山海关,能不能全须全尾的回来都是个未知数。
西夏可不是好相与的!
大盛这块肥肉,可不止是鞑靼觊觎而已。
饶是这样的事情,已经是万无一失了,他怎么就觉得好像还是算漏了什么?
要是那位易安先生在的话,她明知道鞑靼西夏都对大盛虎视眈眈,却还能安然赴死吗?
不能!
换了自己也不会!
这可是她护着的天下!
怎么愿意将这天下,送给旁人?
她不是素来疼爱那个小皇帝的吗?
所以易安留下来了什么?
他的一双眼睛微微眯起,神情十分的神秘莫测。
陆舒贤看着他的神情,顿时间觉得秦无双这人,似乎十分的危险。
她将手里的手,抽了抽。
“你捏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