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嘟囔着嘴巴走过去,一边走,身上的八块腹肌在微弱灯光的衬托下,显得愈发迷人,令人无法自拔。
“不如......让为夫伺候娘子更衣...可好...”他突然对着她的耳朵吹气。
倾歌闻到突然靠近的香气,愣了一愣,推开他比女妖精还精致的脸,别开头,声音冷冷的,“不在床上睡的话,就打地铺。”
半晌,黑狐才道,“今日赶路紧急,人家想是给娘子捶捶肩膀而已,娘子莫不是想到别处去了?”
说着,他的双手摁上了倾歌的肩膀,力道适宜地按摩。
倾歌的耳尖红了几分,退开,说了句“胡闹”。
“这怎是胡闹!明明就是正事。”黑狐正色,趁她不注意,一把抱起倾歌,扔到床上。
双手摁上背脊。
很规矩地......按摩。
倾歌下意识反抗,却听到背后的人一本正经,“道姑怎么了,道姑也是人,也会累,趴着,我来动。”
趴着...我来动......
倾歌晃神间,黑狐开始按摩。
见他也无不规矩之处,摁得又舒服,便从容他这么做了。
不一会儿,某个脑子神经大条的女人睡着了,就这么在一个对她有意思的男人面前睡着了?!
黑狐真是又气又好笑,如果换了别人,这样也可以吗?想到这里,他的瞳孔黑了几分,绝对不可以!
他掀起她手臂上的衣服布料,俯身,轻轻啃咬,留下了专属于他的印记,一个...代表高贵身份的印记。
事后,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下什么歪瓜裂枣就不敢靠近他亲爱的小娘子了,为了表示自己的兴奋,他将睡着的倾歌翻过身,对着她红润的唇瓣亲了一下,舔了一口,侧身睡在她的旁边。
早上,倾歌听见公鸡鸣叫立马睁眼。
某个黑色狐狸的手臂正横在她的胸口,大腿耷拉在她的腿上,诱人的唇瓣差一点点就亲上了她的脸。
倾歌想亲一亲,崩人设了要。
理性让她冷漠地推开黑狐,画了一道禁止动作的符,贴了上去,便起身离开了。
一推开门,一股阴森森的风吹来,让人不寒而栗。
倾歌召出禹离,给黑狐在的房间画上了强力的禁入符。
有一条手臂横在桌子下面,倾歌走近了些瞧,这不正是昨日的老板娘吗?
仔细一看,已经断气很多年了,只不过尸骨未老。
她再走到了大街上,发现了昨日没有的横七竖八的尸体,跟老板娘的症状是一样的,甚至有些跟昨日突然暴毙的男人一样,惨青着脸,瞪大眼睛,死不瞑目。
这原来...是一座死城吗?
可昨天晚上的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若是妖,禹离定能闻出些许端倪。
怪就怪在,禹离跟没事儿一样,安安静静地在倾歌的手里。
忽然,远处来了一群浩浩荡荡的队伍,全是穿白色丧服的,应该是办丧礼的队伍。
队伍经过倾歌的时候,她分辨出这是活人,于是,上前问话,“敢问一下,你们城里为何会出如此多的死尸?”
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她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妙。
但表面上还是镇定自若。
办丧礼的男子面色红润,脸上涂的粉也是白得吓人,他转过头,“城北刘家大少爷大少奶奶的丧事。”
没等倾歌多问,他就离开了,朝着城门外的方向离去。
倾歌似乎想到了什么,立马朝着城北刘家奔去。
一到府门口,她皱眉,脸上尽是严肃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