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婳的二姨妈仗着亲缘关系,哄骗东方婳给他丈夫一官半职,但二姨父不是做官的料,背后都是二姨妈在把持,无异于为东方家拉拢势力。
这个二姨妈人前一套,背后一套,背后还不知道捅了东方婳多少刀子,可是呐,没有人管。
贵妇脸面上有些挂不住,讪讪地说:“好,好,你二姨父最近公务繁忙,有些累了。”
“是吗?整日喝酒应酬,沉迷夜店无法自拔,我还真是为我二姨父的敬业精神,点赞呐~”倾歌欣赏着二姨妈脸上一阵青一阵紫的表情。
贵妇笑了笑,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二姨父占着茅坑不拉屎,我以为妹妹不知道。”东方郁玩味地看着这个比他小了五岁却是父母指定继承人的妹妹,倒是有些变化,至少,没有那么傻白甜。
“哥哥的话语一如既往地粗鲁呢,这叫尸位素餐,作为掌权家族的东方家,时时刻刻要注意自己的言辞,不然,被有心人听了去,可就惹火上身了哦,”倾歌笑着挽住东方郁的胳膊,小声说,“哥哥,不管怎么样,人前的伪装还是需要的,这点,妹妹我得向你学习。”
东方郁仅仅呆了一秒,然后笑得绅士,“我跟妹妹的关系,一直很好呢。”
“希望如此。”
梁悦的目光一直锁着倾歌挽住的那只手臂上,他们周身的气温低了几个度。
“啊!——”
正在大厅里与这些人寒暄了解情况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传出一阵尖叫,男人的声音,不,准确地来说,是少年的声音。
倾歌眯眼,寻找声音的来源。
“梁悦,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倾歌问。
“没有,”男人沉声,见倾歌要去找人,立马阻止,“总统,这不应该由您来管。”
“我应不应该,我说了算。”倾歌推开梁悦,一间一间找。
“总统!”
“总统!”
“婳儿!”
一大群人跟在她身后,只有一些知情的人在暗地捏了一把汗,心虚不已。
只剩下东方家主楼的卧室没有找过了,那里是东方婳已故爷爷的卧室,一直被封着,以表敬畏和思念。
“婳儿,万万使不得,这间房子是爸的,您这......”一个男子冲出来制止,一脸紧张。
倾歌看过照片,认出来这是东方婳的三叔,现在在高层工作,他的儿子也要进行这一届副秘书长的选举。
倾歌换了一副神情,略带忧伤,“三叔,这里是爷爷的地方,婳儿许久未来过了,就当是不肖孙女来赎罪。”
“等等!”
“怎么?三叔为何这般不愿意?难不成......这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倾歌的嘴角忍不住上扬。
很快,佣人拿来了钥匙。
东方老爷子的卧室整日都在打扫,恍如人还在世一般。
倾歌看到了桌子上歪倒的杯子,就知道有人来过了,而且,不止一个。
她的眼神装作不经意地扫向房间的角落,嘴里还念着,“爷爷,婳儿来看您了,爷爷。”
忽然,她打开一边的衣帽间,向里走去,越来越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