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伯是亏心事做多了,当真害怕起来,说话的时候嘴巴都哆嗦了,“侄…侄女,叔叔老了你别吓我……呃……”
还没说完,他的下巴被倾歌紧紧握住,力道越来越大。
只见女孩还是笑如璀璨星辰,不加修饰的小脸更是添了一份妩媚,但眼底迸发出的杀意如洪水般涌出,不容忽视。
咔嚓,下巴脱臼了。
冉伯感到一阵剧痛,又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呜哭嚎。
刚刚你还不叫我冉叔的吗……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冉伯只是掉了个下巴,却好像鬼门关走过一遭,就单单盯着女孩的双眼,他都能感觉到地狱修罗般的煞气。
此刻倾歌歪着头,头发遮住了她的小半张脸,打出一片阴影,她用听不出喜怒的语气说着,“冉伯,谁允许你叫我侄女了?”
说了这一句,女孩似乎感觉自己不够温柔,懊恼地皱眉,然后嘴角扬起,眼睛里闪着微光,用了近三倍的温柔语气,说:“不会说话的话,还要下巴,干什么呢?”
冉伯吓得不停地往后缩,恶魔……恶魔!
倾歌舔了舔嘴唇,被沐阳养得红润的小脸上显露出一丝狠戾,睫毛扑闪着,扰乱了周围的空气。
她抽出自己的红玫瑰,放在嘴边,微微张嘴,含住花瓣。
“唔……真好吃。”倾歌贪恋地摄取属于玫瑰的芬芳,手不自觉捏紧花枝,没有疼痛。
冉伯看着眼前的人优雅地吃着花瓣,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连呼吸都屏住了,因为她的样子,像是在……吃人。
好像一个不小心,下一秒,自己就被会撕成碎片,一滴血都不剩。
倾歌放下手中的花,从煜赦手里接过两把刀,一把锋利的尖刀,还有一把锈迹斑斑。
女孩天真地看着被绑住的人,无辜的双眼装饰着粉嫩的脸庞,真的好想杀了他呢……
要是你没有卖冉烟,我还可以考虑让你死得好看一点呢,可惜了。
冉伯看着倾歌,她明明在笑,却令人毛骨悚然,是那种深入骨髓的阴冷,像来自地狱的问候。
“别这么看着我,好像我跟坏人一样呀~”倾歌有点不高兴,她明明没干什么呢,“不过你说,这把刀割肉好一点,还是这把好一点呢?”
那语气感觉和早上去菜市场买菜,这捆好还是那捆好一样,不能再正常了。
十七双手环胸,一双凤眸微眯,眼睛里闪着诡异的光芒,和他身上的白衣黑裤形成对比。
boss这是在逗他玩呢,真有趣。
“还是锈迹斑斑的好一点吧……”倾歌拿起刀对着早已被按住的冉伯的手指关节,轻轻地割起来。
“呜呜……啊——”手术室里传来杀猪般的惨叫。
都说十指连心,那把食指一节一节割下来,会怎么样呢?
倾歌越想越兴奋,手上的力道也不由大了几分。
血肆意地溅出来,溅到倾歌的黑裙子上,倒也没有违和感,反而红色的血液更像是一朵朵盛开的玫瑰,妖娆万分。
只是刀有些钝了,用起来也不顺手,关键是,冉伯已经疼到头皮发麻了,眼泪也止不住飙出来,眼睛里写满了恐惧和请求。
求求你,别过来……
哈哈哈,冉伯,体会到那种痛苦了吗?那种绝望,体现在几个花季少女的身上,体会到了吗?
倾歌放慢了动作,手拿着刀,像拉锯子一样,优雅地一伸一缩,一节手指割下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