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那些为侍卫验尸的太医猛然一震,然后颤颤巍巍的说道:“启禀陛下,这……这侍卫手中握有血书。”
众人立马传来了窃窃私语的声音。
父皇一摆手,边的就下去领了太医手中的血书,虽然在水里浸泡了,但是还能依稀辨认其中的文字。
将血书举起呈在皇上跟前,皇上垂头一看,当即气得竟然站了起来,对着越zhan就骂道:“好你个越zhan,好你个太子,朕当真小瞧你们了!”
太子和越zhan立马俯磕头,太子高呼不关他的事,越zhan不明所以,所以也只能沉默。
皇上对着,道:“念给他们听!”
用他尖细的嗓音朗读道:“撞破越zhan杀柳妃,预救柳妃却被越zhan成重伤,在众人被叫去观湖阁之时,赶来通知殿下真相,却没想到殿下预杀人灭口,吾重伤而逃,写下血书,若是被杀,定然是太子殿下杀人灭口!”
太子脸都白了,匍匐到皇上的面前,哭诉道:“儿臣不知道他为何这么写,儿臣什么都不知道啊!”
皇后看不下去了,道:“这又怎么知道是这侍卫所写,泡了水的血书本就辨认不了字迹,说不定是真正的凶手所写,再放到侍卫上,嫁祸太子呢!”
靠山王却笑道:“若是连这样的证据都要被皇后娘娘否认,那天下的案件就没有办法理了。”
一封血书在古代看来,的确是铁证如山,再加上越zhan是现场被抓,也没有办法证明他是被下毒的,真的就是百口莫辩了。
越家军们着急不已。
越zhan死不认罪!
太子自顾不暇!
沈凌云看着这场景不经感叹,当真是好计谋,若不是知道此事肯定跟珺潇无关,沈凌云都要怀疑珺潇了,毕竟在她看来只有珺潇能谋划这样复杂和连续不断的设计。
越元帅知道此事难了,直接磕头说道:“陛下,越zhan虽然愚笨,但是对皇上忠心不二,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如果没有证据证明我儿清白,臣一家三人愿以北zhan之功换的陛下开恩,只求陛下饶越zhan不死!”
越家军其他人听见了,立马跪了出来,起道:“臣等愿以北zhan之功换越将军不死!”
沈凌云刚想为越家军的忠肝义胆点赞,就听到叶星尘凉凉的说道:“越家军的人真是除了仗,其他都不行,对权谋斗争竟然真的一点都不懂吗?”
沈凌云一愣,叶星尘竟然这么认为,沈凌云不解的抬头看看珺潇,结果珺潇也是眼不赞同的看着他们。
就在沈凌云担忧之时,靠山王哈哈笑道:“好一个胁功相邀!”
皇上脸一,他本为多疑之人,当即已经冷了脸。他感觉到自己的权威受到了zhan,这不是功高盖主是什么?
越守脑子还算清楚,立马道:“皇上,家父不是这个意si!”
皇上整了一下面上的表,好像颇为无奈一样,道:“朕知道越元帅是为了儿子,但是皇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越zhan不管是不是本意,他都杀了人!而且是在皇宫,朕不得不秉理!再说了不仅是越zhan,太子,朕也会秉理!”
言下之意,就是已经认定了越zhan和太子等人的罪了。
沈凌云急了,这是要宣判了吗?不行她得准备小推手了。
皇上深吸一口气,正一副要开口宣判的样子。越守立马一头磕在了地上,大喊道:“微臣恳求皇上给微臣一点时间,让微臣为臣弟查明真相,臣弟不能不明不白的认罪啊!”
其实这话很得罪皇上,不过所幸皇上还没有彻底宣判。沈凌云点小推手的手也停了下来。
这件事也事关太子,皇后立马也跪了下来,道:“皇上,总得给越将军和太子证明自己清白的机会,这案件疑点那么多,万一弄错了呢!岂不是冤死越将军和太子!”
皇后几乎都泪眼朦胧了,虽然不知道太子要被定下什么罪,但是绝对是污点,不能给皇上这个机会。
而越守的头上已经见血了,众人见势,也不好干看着,也就跟着说。
皇上环视了一下所有的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大理寺少卿可在?”
这时候就见一个瘦小的中年人走了出来,“臣在!”
皇上眼神不善道:“此事交给你和越守,朕要在天亮之前看见结果!今晚,在场的人都不准离开皇宫,随时供大理寺少卿查问。越守,朕只能给你一个晚上。”
越守怔了怔,一个晚上委实为难,但是这已经是皇上最大的让步了,越守只能叩首谢恩。
皇上说完就摆了摆手,在太监的搀扶下准备离开,皇后本想上前搀扶,结果被皇上冷漠的开,“看好你的儿子!”
皇后的脸一僵。眼看着皇上离开了这里。
看皇上这意si是放手让他们自己去做了。他只会在天亮前要结果。
大理寺少卿见众人都看着他,就笑眯眯道:“众位,散了吧,如果有需要,我会派人询问的!还麻烦越家军和太子殿下留在这殿中,接受看管!”
太子本来预备发怒,结果被皇后瞪了一眼。
皇后整了心,对着众人道:“众位大人,本宫会安排好歇息的地方,请众位大人配合!”
其他人自然不会多说什么,靠山王直接就被齐慧妃请去她的宫殿,珺曦看了沈凌云一眼,最后还是在齐慧妃的示意下跟着一起走了。
沈凌云走之前,就看见大理寺少卿对着越守keke气气的说道:“越少帅,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大理寺少卿仇起!……”
沈凌云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同他们一起离开的珺潇,其实她这个剧透党是知道的,大理寺少卿是珺潇的人。
虽然直到珺潇登上皇位的时候,才布了这个信息,但是作为开了挂的人,沈凌云对仇起这个人知道的一清二楚。他丫的就是一个中年大叔,以酷刑为乐,表面笑嘻嘻,心里指不定想着怎么用酷刑折磨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