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寥的地下停车场内,在这个点,鲜有人停车!沿着白线划分摆放整齐的轿车,为斥候很好的隐匿着身位,头顶上那全方位监控全场的监控器,在这段时间,如同‘瞎子’般存在,猫着身子,压着脚步,在行至安全通道前后,缓缓蹲下身的斥候,注意着身穿保安制服两名大汉的站姿,手中那原本背手腕上的军刀,被其摆直,而腰间的那把属于弹头的三棱军刀被映射着他的狰狞。
就当两名大汉之间的距离拉开至两米之后,双脚猛然借助地面发力的斥候,整个人身子舒展开來,在起身的那一刹那,握于右手军刀,顷刻间脱手而出,而那把别在斥候腰间的三棱军刀在这一瞬间被左手拔出。
军刀甩出后,不再观望去向的斥候,显得极为自信,在三棱军刀抽出的那一刹那,斥候已经跃至靠前一名大汉的身边,右手猛然捂住对方的嘴角,在身体下落的那一瞬间,放血的三棱军刀硬生生的捅破对方的脖颈,鲜血顺子军刀的血槽往下流淌着,而另外一名大汉,此时则捂着脖颈,瞪大双眸,想要开口说什么,却发现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风驰电掣般发生的事情, 转眼间结束,麻利站起身的斥候,迅速把两名大汉的尸首拖进安全通道内,再用垃圾桶加以掩饰,拔出军刀和三棱的斥候,阴辣的说道:
“夹竹桃,俺们也会用,麻痹神经的感觉,不好受哦。”说完,不敢用手指直接擦拭刀刃的斥候,蹲下身在用对方的外衣洗礼着。
快速的窜入这间位于边角的隔板房内,这应该是处用來看守地下停车场的值班室,面积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该有的仪器在这里随处可见。
从腰包里掏出一台巴掌大的仪器,插入对方主机中,指尖熟练的通过后台进入对方主控系统中的斥候,显得更加游刃有余!
耳孔处挂着对方的信号接受耳麦,当电脑屏幕上闪频般出现一组信号曾传输数据后,直接借用这组数据,追踪对方位置的斥候,仅用了五分钟便确定了隐匿在小区内三名保镖的位置!
“真他娘的给力,黄金分割点,这样的站位堵住了进驻一号楼的所有的进出口,我斥候的第十感,还是蛮有用的。”在小声嘀咕完这句话后,斥候果断起身离去,至于这些人的身后事,任务结束后,会有人为其‘清扫’。
回到地面,斥候根据手中追踪器所显示的位置,如法炮制,悄无声息的顺利解决了三名保镖,不敢过于造次,生怕把惊扰了普通市民的斥候,在爬楼前,还是把这三人的尸体隐匿起來!
按理说,正面交手的话,斥候徒手针对三人,有胜算,但会很吃力,更别说悄无声息了!但在对方聋子,瞎子之后,自己偷袭的话,擅长这一方式的斥候,可谓是的得心应手!虽不如自家班长,河马那般妖孽,但收拾几个佣兵和保镖,斥候还是有十成的把握的!
在控制主系统,并且拔掉眼线之后,迫使一栋楼层底下的路灯出现‘故障’对于斥候來说,绝对的手到擒來!而就在斥候在小区内东窜西跳的时候,一辆黑色二手普桑,已经悄然的行至在后山别墅群外,这辆在陈淑媛到达之后,便被弹头不知开到哪里的轿车,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显得相当蹊跷。。
“这么晚带你出來兜风,还跟做贼,偷情似得,会不会有怨言。”倾听着肖胜那轻柔的声音,坐于副驾驶位置的陈淑媛,紧盯着对方,沒有开口,但眼神中的坚定,已经告诉了肖胜什么!
轻拍着陈淑媛的手面,示意对方下车的肖胜,径直的从后排拿出一个四方阁的皮箱,仰望着车前,这恒立在田野中的高压电传输塔,即便在下方仍能听到高压电传输时‘滋滋’的作响声。
“有恐高症吗?怕死吗?”面对着肖胜这般质问,身子猛然颤抖几分的陈淑媛,重重的摇了摇头!在说这话时,肖胜已经在用一条绳索熟练的捆绑着自己的腰间。。
“那就好,陪我在高压电上起舞,享受濒临死亡的感觉。。”当肖胜说完这句话,猛然间,打开方阁皮箱,站在一旁的陈淑媛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套平常只能在电视上看到的阻击枪,即便陈淑媛已经对肖胜的‘工作性质’有了不少的了解,并且也随其经历的那么多,可乍一看到此物,还是目瞪口呆的愣在了那里。
娴熟且快速的把枪械组装完毕!放于车头的肖胜,拿起绳索的另一头,走至陈淑媛身边,环绕至对方纤细的腰间,笑着说道:
“知道我为什么让你穿裤子出來吗?上面风大,要是裙子的话,我怕你走光!我更怕我走神。”看到眼前这个男人熟练的为自己捆绑着绳索,听着他这句话猥琐的语言,一脸绯红的陈淑媛,瞪着对方。
“走,随我爬上去!速度不能慢,跟上我的步伐,不然,我真会把你拉扯在外的。”说完,把阻击枪扛着腰间的肖胜,快速踩着高压电塔的低端,麻利的往上窜着。
高压塔都会有近两米无攀附的设置,这是为了防止小孩子攀爬,这点距离对于肖胜來说,轻而易举,但对于陈淑媛这个‘弱女子’來说,相当的困难。
麻利翻到两米处的肖胜,低下头笑着说道:
“扶好绳索。”就在他说完这句话,手臂猛然用力的他,单手把陈淑媛拉了上來。当肖胜一把搂住腾空而起的陈淑媛时,轻声的对其说道:
“害怕的话就拉着我,前提是,你要跟得上我的速度。”说完这句话,肖胜让陈淑媛站在一条铁杆前,自己沿着铁栏麻利的往上爬着,而稍作停缓的陈淑媛,便被正直的绳索拉的差点掉下去。
心惊胆寒的她,望着停下步伐低头的肖胜。
“往上走,你不是要了解我吗?这可不行哦。”听到这话,低下头的陈淑媛,什么话也沒说,沿着肖胜攀爬的轨迹,一点点的往上挪动着,哪怕痛楚不已,但仍沒有停歇。
本來对于肖胜來说,仅需一分多钟便能爬到合适位置,但为了照顾陈淑媛却用了近五分钟,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身子倚在身后的栏杆上,倾听着近在咫尺高压电的声响,在肖胜的脸上突显着从容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