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陛下,微臣也是在同你说正事!”君九临埋首在她的发间,手臂环着她的腰肢,手掌覆着她的小腹,“陛下何时有喜了?不妨说与微臣听!”
“咳咳。”子衿尴尬地轻咳一声,“那个……什么……爱卿啊,朕没说朕有喜了!”
“方才,陛下道,若微臣有事,你和孩子该如何?”君九临挑眉。
“呃……其实,朕是猜的!”子衿觉着这样端着说话太累,很快换了一副俏皮的神情,埋在他怀里道,“我昨晚和你恩爱的时候,偷吃了有利于受孕的『药』物。你不是有避子『药』吗?我也有能生子的『药』!哼,就要给你生孩子!看你能拿我怎么?”
她用这般撒娇的语调,衬着可爱的小脸,说着要给他生孩子这样暖心的话,真让他满心涌动,爱死这丫头了!
君九临心下感慨,收紧了手臂,抵着她的发旋,低声道:“傻瓜。”
“我才不傻!”子衿撅着小嘴巴,委屈了,“我给你生孩子,你却说我傻!”
“哪有你这样的傻女人?”君九临刮着她的鼻梁,“寻常女子,有不少恐惧怀孕生子的,怎么你成天想要孩子?你知道的,女人产子,便是一脚踏入了鬼门关!危险不说,还疼得要人命,你不怕吗?”
“我就是想给你生孩子啊!”子衿睁着晶亮的眼睛打量他,笑得傻乎乎的,“我只是觉得,我们终于在一起了!要有个孩子,一家三口,才算圆满呢!”
“万一是双生子,就是一家四口。”他纠正道。
“你有那么厉害吗?一次让我怀俩?”子衿不屑地撇了撇嘴,“都肾虚了,还想一次抱俩呢!”
“再说你夫君肾虚试试?”君九临将她的腰放了下来,直接将姑娘按在了一旁的床榻上,作势要解里裤,“这就让你长记『性』,信不信?”
“啊!夫君饶命!”子衿滚进了床榻内侧,护住自己的衣裳,“奴家受不住了!”
“是谁早上起来的时候还说着昨夜不够?让我继续喂饱你?嗯?”
“我那是胡说的!不说了不说了,我去端十全大补汤!”子衿一看到他作势要褪下裤子就怕,“我不想看,你那处不好看!丑!所以你不许脱!衣裳裤子都给我穿好了!”
命令完毕,小丫头迅速从床榻上弹了起来,飞也似的逃了出去。
“朕去端补汤,你不许欺负朕!”姑娘的声音渐行渐远。
君九临修长的手搁在锦被上,摩挲着锦被之上的祥云如意纹,笑了笑。
那丫头竟敢还嫌弃他那生得丑?嗯,看来是欠收拾了。
也不知是哪个没脸没皮的丫头昨夜缠着他死死不放手,说什么不够不够,要他多碰几次……
合着还偷偷吃了受孕的『药』物,想给他生孩子?
真是个蠢丫头,让人怜爱!
君九临活了近二十五年,第一次笑得像今日这般开怀。
那笑意间,充满了宠溺和对未来的期盼。
只是……
就算黑衣人给的毒『药』不能将他毒死,他的体内还有更可怕的威胁……
那棵冰莲只要在,他就注定不可能与她长长久久,相守一生!
君九临面上的笑意僵了,化作苦涩。
他从怀中掏出了一瓶『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