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胶卷并没有被烧毁,而是落到了他的手上,不得不说,这香港的狗仔拍照的技术还真不错。
“冲印出来,也算是个小礼物吧,不过这东西肯定不能带回去的,要是给马素芹和秦淮茹看见,还指不定还说什么呢,放四合院去吧,顺带去看看娄小娥和秦京茹。”
程治国心里嘀咕着,尔后也是启动车子,向四合院开去。
程治国将车稳稳地停在了四合院门前,推开车门,一股熟悉的古朴气息扑面而来。夜晚的四合院显得格外宁静,只有微风拂过树梢的沙沙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犬吠。
他推开大门,走进了四合院。院内灯火通明,却显得格外安静,仿佛连时间都在这里放慢了脚步。程治国穿过回廊,来到了自己的房间,将胶卷小心地放好。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了一阵轻微的响动。程治国立刻警觉起来,放轻脚步,顺着声音的方向悄悄走去。他发现声音是从后院传来的,心中不禁疑惑:难道是四合院进贼了?
他小心翼翼地推开后院的门,只见一个黑影正在墙角处鬼鬼祟祟地摸索着。程治国心中一动,悄无声息地靠近了那个黑影。
“你在干什么?”程治国突然出声问道,声音冷冽而威严。
黑影被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来,露出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居然是之前被教训过的阎解成。
他此刻正拿着一块石头,在地上划着什么。
“程,程厂长,您怎么回来了?”阎解成结结巴巴地说道,显然是被吓得不轻。
“你在这里干什么?”程治国冷冷地问道,目光如炬地盯着阎解成。
“我,我……”阎解成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额头上冷汗直流。
程治国见状,心中已经明白了七八分。他走到阎解成身边,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划痕,竟然是一张粗略的地图。地图上标注着四合院各个房间的布局以及可能藏有贵重物品的地方。
“这是什么?”程治国指着地图问道。
“这,这是我随便画的……”阎解成慌忙解释道,但声音却越来越低。
程治国冷笑一声,“随便画的?那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这张地图上标注了我房间的位置以及里面可能藏有贵重物品的地方吗?”
阎解成一听这话,顿时吓得脸色惨白,“程厂长,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是我鬼迷心窍,想偷您房间里的东西。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
说完,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求饶。
程治国冷冷地看着他,这家伙恐怕还不似说的那么简单,估摸着是觉得他们搬到小洋楼去了,想要借机报复一下。
“这事让警察来处理吧。”
程治国可不打算息事宁人,好在今天晚上他回来了,要是没回来,还待在四合院的秦京茹等人岂不是危险了?
想到这,程治国心中更是冷笑不已,这样的人,绝对不能轻易放过。
听到“警察”二字,阎解成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他连连磕头,哭求道:“程厂长,求求您,别报警,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程治国却不为所动,他冷冷地说道:“阎解成,你以为你做的事情我不知道吗?你上次就想要偷我厂里的东西,这次又想来偷四合院里的东西,甚至还可能伤害到其他人,你觉得我会轻易放过你吗?”
阎解成此刻已经是泪流满面,他知道,这次自己是彻底栽了。他颤抖着声音说道:“程厂长,我愿意赔偿,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来弥补我的过错,只求您不要报警。”
程治国看着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中却没有一丝同情。他知道,对于这样的人,只有严厉的惩罚才能让他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弥补过错?你怎么弥补?你以为赔偿就能解决一切问题吗?”程治国冷冷地问道。
阎解成此刻已经是六神无主,他只知道,如果程治国报警的话,他的人生就完了。他颤抖着声音说道:“程厂长,求您给我一个机会,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情。”
程治国看着他,心中却是冷笑不已。他知道,阎解成这样的人,只有在面临绝境的时候,才会真正露出自己的本性。不过,他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毕竟四合院里还有其他人在,要是真把阎解成逼急了,说不定他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想到这里,程治国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说道:“好,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但是,你要记住,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再敢做出任何违法乱纪的事情来,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阎解成一听这话,顿时如蒙大赦。他连连磕头感谢道:“谢谢程厂长,谢谢程厂长给我这个机会。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做任何违法乱纪的事情了。”
程治国看着他那副感激涕零的样子,心中却没有一丝波澜。他知道,对于阎解成这样的人来说,发誓和承诺都是靠不住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时刻警惕着这个人的一举一动。
“你走吧,记住你说的话。”程治国挥了挥手说道。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放心秦京茹和娄小娥两个人住在四合院,毕竟阎解成这种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第二天一大早,程治国就将秦京茹和娄小娥接到了小洋楼这边来住。面对两人的疑惑,程治国只是解释四合院那边准备翻修一下,所以让她们暂时住在这边。
当然这只是一个借口,他还是不放心将两个女孩子单独留在四合院那边,特别是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后。同时他也叮嘱两人最近尽量减少外出,特别是晚上的时候。虽然他没有明说是什么原因,但是两个女孩子也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纷纷点头答应了下来。
处理完了娄小娥,秦京茹的事情,程治国也是再度返回四合院,不过这次回四合院,仍然是为了处理阎解成的事情,正好也压压三大爷阎埠贵的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