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眼睛一亮:“小洋房?姐夫,在哪?”
“屏华路那边。”
屏华路那边有一排小洋房,是战争年代各种租界留下来。
里面住着的,基本上都是些高官,
程治国现在也算是在国·务院任职了,再加上那么多的技术,给栋洋房并不算过分。
他也没有推辞,
那个地方各种条件都算不错,安保措施也很好,
让秦淮茹她们先住进去还是不错的,
至于四合院里,程治国没事过去装装逼,秀秀存在感就行,
也不能每天都让那群人生活在水深火热里不是?
而且得给易忠海这些人一些发育时间,
要不然他们都快成哑巴了。
一个小时后,
程治国一行人回到了四合院,看到了惊掉下巴的一幕,
门口竟然有人站岗,
站岗的还是阎解成和刘光齐,
这可让程治国稀奇不已,
傻柱不仅搞事,还将事给搞成了啊。
孺子可教也!
从阎解成便秘的神色就能看得出来,这两天他遭遇了多大的痛苦和打击。
“所有进入院子里的人,都要接受检查!”
看见程治国,阎解成没好气的道。
要不是程治国,钱主任也不会跟着傻柱一块发神经,他们也不会遭遇这么痛苦的折磨。
连着早起两天了,
今儿好不容易休息一天,还被拉出来站岗。
这会儿还好,早上整个巷子里的小孩都围过来看热闹了,跟他妈看猴一样。
阎解成就因为驱赶了一下,就被贾张氏扣了三分。
没错,
贾张氏。
傻柱那家伙毕竟要上班,所以就想出个阴损的主意,找院子里几个难相处的妇女当监工,代替他监督院子里的人。
这真是雪上加霜,
偏偏贾张氏一行人跟他娘的傻柱一样,得点阳光就灿烂,
根本不知道自己姓啥了,玩命的扣分,
院里被扣分最惨的就是娄小娥,
她不参加早操,也完全不按照傻柱说的做,据说现在分数已经是负一百分的地步,
没家起始分是100……
阎解成当然也不想站岗,奈何他爸不想成为出头鸟,拿着皮带逼迫他过来站。
他只能忍辱负重。
所以一看到“罪魁祸首”回来了,阎解成当然不会给面子,拦下就要检查。
管你是不是院子里的人,
管你多大能耐,
我站这个岗,总得发出点作用,让自己郁闷的心情稍微好一点。
“你发什么神经!”
刘光齐连忙拦住了他,对程治国说道:“程厂长回来了,赶紧进去吧。”
他朝程治国背后示意了一下,
那里有好几辆车,车上不少士兵呢。
阎解成这个节骨眼上找程治国的麻烦,那不是自找苦吃吗。
阎解成翻了个白眼,
他才不管程治国后面跟着什么人。
见程治国一家四口进了院子,他忍不住嘲讽道:“程大厂长,都当厂长了,就别跟我们这群职工天天挤一块了,有空赶紧搬走吧,
别等哪天您在院子里出了事,回头又算到我们头上。”
程治国转过头,看向阎解成,突然笑着说道:“你还别说,最近我们正打算搬走呢。
唉,没办法,屏华路那边的小洋楼,已经空置很久了,总不能一直扔那不住吧?”
阎解成神色一噎,
他原本只是想刺激刺激程治国,
毕竟这家伙这么久都没搬走,他虽然不知道原因,却也不觉得程治国会这么轻易离开。
没想到这家伙真要走了,
而且还是住进小洋房里。
刘光齐也是面露惊讶。
“呸!还小洋楼呢,屏华路那边的房,是你能住的?”
等程治国进了院子,阎解成顿时嘀咕起来,“真把自己当人物了!”
刘光齐瞥了他一眼,暗暗摇头,
程治国就算说他住进中南·海,他也敢信,
屏华路的小洋房而已,有什么不可能的。
毕竟程治国又不仅仅只是个副厂长。
这可是院里的大事,回头得赶紧跟父亲说一声。
“算他跑得快,要不然回头我整个万民请愿书,一同赶他滚蛋,看他脸往哪搁。”阎解成又对刘光齐说道。
刘光齐无语的看着他,
上一个这么豪横的人,名叫贾旭东,已经嗝屁了。
这家伙也不知道抽什么风,敢对着程治国这么张牙舞爪的。
有真能耐朝傻柱撒多好,也省得他跟着一起受罪。
“程治国回来了,这个军事化管理,应该也就不用施行下去了。”
刘光齐说道,“回头让我爸去跟他说说。”
才两天的时间,他已经是受不了了,
也就是大家伙没办法像程治国一样搬走,要不然怕是早跑了,
在厂里被人管也就算了,在院子里也被人管的七荤八素的。
阎解成瞥了他一眼,面露嘲讽。
刘海中那个老东西,跟个哈巴狗一样跪舔程治国,刘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呗?
“发生了什么事?”
秦淮茹几人见院子里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的,连打水的人都在排队,不由面面相觑。
“谁知道呢。”
程治国笑着说道,“反正不关咱们的事,回头要是有人找你们,不用搭理就行。”
他才没兴趣陪着傻柱瞎胡闹。
不过杨玲已经回部队复命去了,要是傻柱看到她回来的话,估计就更要打鸡血了。
刚回屋不久,骂骂咧咧的娄小娥就过来了。
“院子里的人疯了,搞什么军事化管理,乌烟瘴气的。
国家的军队要是搞成这样,早被人给灭了。”
“军事化管理?”秦淮茹好奇的问道,“那是什么?”
娄小娥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也不知道傻柱发什么神经,
但大致的情况就是这样,他搞了个加分扣分机制,分数不达标的,回头要掏钱充当院资。
贾张氏几人也被他给拉拢了,刚才碰到我,说我没给她敬礼,又扣了我一分。”
“……”
“那你现在被扣多少分了。”程治国好奇的问道。
“负一百三十二分。”
娄小娥无语的道,“他们现在已经将我视为院子里的耻辱了,要不是我还交着钱,估计会被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