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华国眉头拧了起来,
之前他去找程治国的时候,根本没想那么多。
在他看来,不就是一个科学家吗,虽然为国家做了很大的贡献,
但真要是做了越界的事情,他们想要收拾,还是可以收拾的。
所以他根本没有背人的意思。
但谁又能想到,
短短数日间,程治国竟然能翻起这么的浪花。
虽然他依旧是一个小小科学家,但已经是足以吸引全世界目光的科学家了,
如果这样的人出了事,
那国外会如何声讨,可想而知,
更严重的是,国内也有可能成为科学家的禁忌之地。
在座的虽然都是大老粗,却也明白,打仗不能指望那些做学问的人,但建设国家却绝不可少了他们。
我国总不能一直指望着用小米加步枪来跟全世界抗衡吧?
所以林勋的意思是,
因为他们之前的轻举妄动,上面很可能会认为,发布文章的就是他们,
想要收拾程治国的人,也是他们。
“会不会是那个民调组的主任干的?”
国字脸的张浩民说道,“我之前将资料寄给了她一份,原本想着让她直接抓捕程治国的,
没想到那娘们根本不为所动。
程治国如今声名鹊起,她估计更不敢动手了,所以使用了这种伎俩。”
林勋终于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张叔去查查,一旦确认是那女人干的,让她自己去认罪。”
“好。”
张浩民没有问那女人不同意怎么办,
这种小事,根本不用林勋吩咐。
“另外,大家私下里不要有小动作,我爸说了,等他伤养好了再说。”
“就这么放过那家伙了?”
不是放过,是等过了这阵风头再说。
林勋不相信程治国能一直引起这么大的关注度,
也不相信上面那群人真会死保他。
“程治国是对国家、对人民有大功劳的人,这种人才,正是我国现在急缺的。调查还没有结果,究竟是不是他,依旧是个未知数。”
林勋说道,“不能因为某些人的片面之词,就冤枉一个国之重臣。”
曾华国面色有些怪异。
面对林育荣的时候,谈起程治国,林勋可没这么正义凛然,
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他现在依旧记忆犹新。
这会儿说的倒还真是冠冕堂皇。
“守在程治国院子的那群士兵,是谁的人?”林勋问右侧的男子。
男子回道:“赵志坤的人。”
赵志坤是聂福聘手下的一员猛将。
林勋点点头,接着又问:“能帮我办个通行证吗?”
男子疑惑地道:“你要去见见程治国?”
“嗯。
刺杀我爸的人,没有在第一时间抓到,再想抓住的可能性就很小了。
我想去试探试探程治国,看他究竟是不是那个人。”
“通行证的事很简单,但只限于试探,你不要尝试着做什么。”
男子说道,“如果真像杨开江说的那样,程治国绝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我明白。”
林勋心中冷笑。
没那么简单?
他倒要看看,一个平民老百姓而已,到底有什么不简单的。
……
四合院,
夜深人静。
冉秋叶和秦京茹睡在一个屋,
程澄图新鲜,也跑去跟两人睡了。
机会难得,程治国自然不会放过秦淮茹。
秦淮茹考虑到有冉秋叶在,刚开始还“宁死不从”,但程治国一句话就让她败下阵来。
“程澄也大了,该再要个孩子了。”
秦淮茹身子顿时软了下去。
母凭子贵也好,
为程家传宗接代也好,
秦淮茹其实一直有想着,再要个男孩。
只是程治国一直采用着避1孕措施,她就算有这想法,也不好说出口。
眼见程治国终于提起这事,秦淮茹整个身子都软下来了,
再提不起一句拒绝的话,
甚至连冉秋叶也顾不上了。
“那你轻些。”
“好。”
没多久,喘·息声渐起。
又过了片刻,喘·息变成低吟。
“什么声音?”另一个屋,冉秋叶小声问道。
程澄已经是睡着了,
冉秋叶和秦京茹没太多困意,正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听到她的询问,秦京茹脸色微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姐姐也是的,
姐夫不着调,她也不知道轻重吗?
这时候竟然还做那种荒唐事。
随着传来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冉秋叶也终于意识到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脸蛋瞬间变得通红,忍不住暗暗啐了一声。
程治国、秦淮茹?
要不要这样?
而且秦淮茹的叫声也太大了,就没想过这屋里的人能听到?
还是故意叫给她们听的?
当然,冉秋叶也只是吐槽一下而已,
她跟秦淮茹的接触的次数不少,知道她不是这么没轻没重的人,
所以,唯一的原因就是,她自己也控制不住。
想起程治国那惊世骇俗的功夫,
那在某些方面强悍一些也是正常的。
房间内沉默下来,
秦京茹和冉秋叶全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希望尽快睡着,以免场面继续尴尬下去。
然而有些声音,入了你耳,许多画面便不由自主的在脑海中浮现。
秦京茹还好,毕竟才被程治国“教育”过,残留的疼痛感远大于欲望,
冉秋叶就不同了,
她很快就有了……
而更让她绝望的是,
半个小时过去了,声音没有停歇的意思,
一个小时过去了,声音依旧没有停歇的意思,
两个小时过去了……
啊!
冉秋叶忍不住想要大叫,想要爬起来,闯进程治国屋里,让两人注意影响。
但她不敢。
她怕长针眼。
呼——
冉秋叶长吐了口气,
扭头看向秦京茹,见她已经睡着了,轻轻打起了酣。
她神色有些怪异,
并不是羡慕秦京茹神经大条,而是同情她,
秦京茹肯定早就习惯了这种声音,才能这么容易入睡。
但在习惯之前,
她又是怎么忍受的?
冉秋叶叹了口气,捂住耳朵,闭上眼睛,心里默念起曾不经意间学会的佛1经:
“我听不见……我听不见……我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