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办再不愿意,也不能违背民意。”
易忠海早有打算,说道,“隔三差五的这么闹,巷子里的人肯定受不了,
更何况那群人里面还可能藏着敌特。
只要能说明利害关系,相信赞同程治国搬出去的人会有很多。”
阎埠贵恍然,问道:“你想整那种万民书的东西?”
“差不多吧。”
易忠海说道,“不过咱们最好不要出面。”
“咱们不出面,那谁出面?”
阎埠贵皱眉道,“这事容易得罪程治国,谁敢出面?”
“让解成出面。”易忠海道。
“……”
阎埠贵下意识就要拒绝,
这不是坑他儿子吗?
而且这跟他出面有什么区别?
“先别急着拒绝。”
易忠海说道,“一,解成年纪小,就算以后有人拿这件事说事,咱们也可以推脱他年纪小,不懂事。
二,程治国这次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我总觉得这其中有咱们不清楚的事。
贾旭东很可能知道,而且已经有所动作了,所以才会被突然降职。
让解成出面,就算收拾不了程治国,也能吸引某些人的注意,若是那群人不方便出面,那解成未必没有飞黄腾达的机会。”
“就算这些猜测都是错的,问题也不大。
于解成来说,也不会损失什么。
他不在轧钢厂,程治国想伸手也没那么简单。”
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就好了。
阎埠贵还有些犹豫,
程治国想伸手还是很容易的,万一阎解成因此丢了工作,
那阎家的日子,真就没法过下去了。
但是,这么好的机会,要是错过了,那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呢。
就像易忠海说的,要真是冒出个李太量那样的人物,关注到阎解成,那他说不得真有飞黄腾达的机会。
考虑再三,阎埠贵很快有了决断。
“干了!”
易忠海松了口气。
如此一来,加上贾旭东那边,就算双管齐下了,
不求能让程治国栽跟头,
只要能挠掉他一层皮,也是好的。
……
东大街的某间保卫室,
这里没有单独的关押室,
阎解成被拷在椅子上,已经一夜一天了。
“还要我说多少遍!我家住在南锣鼓巷95号,我爸叫阎埠贵!我真不是什么变态,我跟于莉早就认识!”
阎解成快气炸了,
他又不是什么罪犯,就算关,关一夜是那回事也就算了,
咋地,还真想将他关个天荒地老不成?
“你们这是违法,等我出去了就去公安局告你们!
不要以为你们是保卫就能无法无天!
我怎么着谁了吗?
我干了什么违法的事!
凭什么一直关着我!”
“叫什么叫!”
一个保卫走过来,没好气的道,“老子知道你住在95号院,但就因为你住在95号院,所以才不能放你离开。
别喊了,你喊破喉咙也没用!”
我日啊!
95号院招你们惹你们了!
阎解成郁闷不已:“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放了我!”
“等上面通知!”
“那总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关我吧,95号院怎么了?吃你家大米了?”
“因为95号院出了个不得了的大人物啊,怪只怪你撞到了枪眼了,早不进来晚不进来,偏偏这种时候进来。”
保卫没好气的道,“你以为我们乐意关你啊,还得有人一直守着你,
还不是上面要求的。”
阎解成眉头拧了起来:“程治国?”
“你知道?”
保卫说道,“听说他又干了一件轰动全国的事,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所有的记者都疯了。
我去你家调查情况是,发现那里围满了人,进都进不去。
这时候,像你这种有危险的人,自然就不能随便放了。”
阎解成差点气乐了:“我能有什么危险,我又不是敌特,我跟程治国一个院子十几年了,要是真想宰了他,早就宰了他了!”
“嗯?”
保卫疑惑地看着他,
这小子说刚才那话的时候,怎么给人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该不会是真想宰了程治国吧。
幸好,
幸好他们没将这祸害放出去,
万一程治国出了事,那他们可要完蛋了。
“你也别在这闹了,闹也没用,什么时候该放你,我们自然会放了你。”
保卫说这话,拿着杯子接水去了,懒得再搭理他。
阎解成又吼了几句,毫无用处,气得破口大骂。
玛德,
都是什么事。
真他娘的倒霉透顶了,
傻柱、
那个丑女人、
还有程治国,
都该死!
都该死啊!
……
程治国回到家,
发现秦淮茹的神色有些不太对。
“怎么了?”他问道。
秦淮茹朝秦京茹屋里使了个眼色。
程治国还以为秦京茹闹情绪呢,走进屋才发现秦京茹坐在床边,
而娄小娥则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睡着了。
“怎么回事?”
他回到客厅,好奇的问道。
“哭了一下午。”
秦淮茹叹了口气,“小娥的父母被贾旭东实名举报了,现在被关起来了。
估计是来找你帮忙的,但也不肯说,见了我俩之后就是哭,
看着挺心疼人的。”
娄振华夫妇被关起来了?
而且还是贾旭东干的?
这事他还真不知道。
不过贾旭东为什么干这事,闲的蛋疼。
收拾娄小娥对他没有半点好处吧,
还是说那家伙真打算在外面发展点情人,然后将目标对准了娄小娥,娄小娥又宁死不从?
可能性不大。
倒是想利用娄小娥对付自己的可能性更大些。
不过具体原因如何,问问娄小娥就知道了。
两个小时后,娄小娥终于醒了,
她没有再哭,找到程治国,对他说道:“你跟我来,我有些话要单独对你说。”
“去哪?”
“我屋里。”
程治国瞥了秦淮茹姐妹一眼,
秦淮茹没有多想,点了点头。
秦京茹倒是满脸担忧,但也知道这时候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交给程治国。
跟着娄小娥来到中院,
进了屋,娄小娥反挂上房门,然后就在程治国惊讶地目光中,脱·起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