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既然事情解决了,那都散了吧。”
刘海中将桌子上的钱拿走,又摆摆手,让众人离开,“桌子、板凳都收拾好。”
随后又对聋老太太说道:“老太太,先进屋休息吧。”
他扶着聋老太太,往易家走去。
事情的发展远超出他们的预料,得接着合计合计才行。
易忠海这时候才阴着脸跟着进屋。
阎埠贵将几个还在交头接耳的人赶回家,又将想刚进屋的傻柱踹走,这才跟着进去。
……
程家,
刚进屋,秦淮茹就忍不住了:“其实两间屋子也够咱们住了,不用非住三间,而且到别处买,那一千块说不定能直接买三间。”
那样他们有的就是五间屋子。
程治国没搭理她:“去烧水,洗脚睡觉。”
他查看系统,发现“要住就住大house”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恭喜宿主,获得粮食x1000(斤)】
【恭喜宿主,获得猪肉x50(斤)、羊肉x50(斤)、牛肉x50(斤)】
【恭喜宿主,获得小金鱼+10】
光是这些收入,就远比刚拿出的一千要多的多。
但程治国并不是在乎钱,
他只是不想将钱给这院子里的任何一个人。
别说一千,就是一毛也不行。
所以聋老太太这钱怎么收的,以后就要怎么还回来。
他程治国说的。
……
易家,
易忠海三人,还有聋老太太围坐在桌旁,看着桌子上的钱,久久无语。
“一千块钱,很划算了。”
阎埠贵开口道,“老太太住中院也不错,跟老易对门,离傻柱也近,以后有什么事情,大家也好帮忙。”
“重要的不是钱,是收这钱后的麻烦事。”
刘海中叹了口气,“我们本身的目的,是想要减少程治国和贾家的矛盾,但老太太收了这一千块,贾张氏肯定不愿意。”
“她之前就想将房子讹回去,眼下看到程家厚此薄彼,不闹个天翻地覆才怪。”
“程治国那边是肯定不会给的,他刚才也说了,拿着这钱,就要帮他平事。”
易忠海接过他的话,缓缓说道:“咱们要是帮他拦着,那就得罪了贾家母子,贾家会觉得咱们联合起来欺压他们。
咱们要是不帮忙拦着,那程治国也不会愿意。
不仅程治国,整个院里都会觉得咱们不地道……”
这是阳谋,
易忠海等人无论怎么做,损失的都是他们自己的利益。
关键是,这一千块他们分不了一毛……
当然,他们不会因此就对聋老太太的行为有芥蒂,毕竟当时的情况,聋老太太要是不出现的话,要么打起来,要么三人下不了台。
“贾家那边我去摆平。”
聋老太太摆摆手,坚定的道,“你们就不用担心了。”
“老太太……”
“放心吧,好歹活了这么多年,还不至于被这点麻烦绊倒。”
聋老太太打断刘海中的话,看向易忠海,“现在我担心的是程治国这个人。”
见三人面露疑惑,她叹了口气,接着说道:“程建军夫妇过来的时候,我跟他们打过交道,老实巴交的两口子,没什么坏心眼。
那时候的程治国也是,不善言谈、心地善良,是个好孩子。
但现在呢?”
她指了指桌子上的钱,问道:“你们想过没有,他这些钱是哪来的。
这可是一千,
他拿出这一千的时候,眼皮子都没眨一下,这说明什么?”
阎埠贵抽了口凉气:“说明他手里还有,而且不少。”
“什么样的传家宝能这么值钱?”聋老太太冷哼一声,“更何况他还捐出去那么多。”
刘海中好奇道:“老太太的意思是,他这些钱来路不正?但之前保卫科过来查了,没查出问题啊。”
“没查出问题,不代表就没有问题。”
聋老太太道,“一个手里藏有大量现金、私底下不知道干着什么事的人。
进厂是四级工,还给组织上捐献那么多物资。
这样的人,心中对你们有了怨念,甚至不怕当众撕破脸皮。
你们还没有意识到吗?”
她一字一顿的道:“这个人,完全不是贾家母子能够相提并论的。
一不小心,你们三个老家伙,可能会阴沟里翻船。”
刘海中和阎埠贵面面相觑,
易忠海眉色阴沉下来。
“这……不应该吧。”刘海中不确定的道。
“我不是挑事,至少在秦淮茹的事发生前,我对他的感观还不错,说这番话,只是让你们多个心眼。”
聋老太太说完站起身,往外走去,“天不早了,你们继续聊,我去看看傻柱那孩子。”
“老太太,钱。”
“忠海先拿着吧,等我需要的时候,会找你来要的。”
易忠海一怔,随后连忙道:“好的,老太太。”
刘海中和阎埠贵看看桌子上的钱,又看看易忠海,羡慕不已。
这么多钱,就算明知道不是自己的,但能拿到手里的话,睡着也能笑醒吧?
更何况如果让他们看管的话,多少也能昧点。
“老太太不拿也好。”
阎埠贵说道,“人心隔肚皮,今天院里这么多人看到程治国给钱,谁知道他们会不会起心思。”
一千可不是小数目。
易忠海将钱收起来,重新坐下,掏出旱烟袋。
“老太太刚才的话,你们怎么想?”
“我倒是觉得她说的挺对的。”
阎埠贵不假思索的道,“程治国以前可没这么横,你看看他刚才的德行,哪还将我们放在眼里?”
刘海中没说话,
程治国确实横,但人家有横的资本啊,
他要是手里有一千块,也不将易忠海放在眼里……
易忠海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道:“而且这家伙也会送礼,我怀疑他能当上副组长,应该就是给李德江送礼了,要不然两人之间根本没有交集,李德江怎么会为他出头。
副组长还好,厂里一抓一大把,但李德江是副主任,程治国要是成功抱上他的大腿,那以后可就说不准了。”
刘海中听了这话,有些蛋疼。
他知道易忠海是在刺激他,毕竟一个年轻人爬到他头上,他能好受才怪。
“说起来,你们觉得……”
阎埠贵目光闪动,突然说道,“程治国手里一下子有这么多钱,会不会跟——敌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