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季临渊看向宋羡鱼的眼神透出一丝趣味,“还有奖励?”
前面红灯,男人刹了车。
他侧着头看下来,宋羡鱼抬头,男人的呼吸落在她口鼻的位置,带着淡淡的酒气。
伸脖子亲了亲男人的下巴,女孩眨了眨大眼睛,笑得俏皮:“奖励给你了。”
“就这样?”季临渊声音带笑,深邃的视线缓缓透出情意和纵容,“是不是太小气了点?”
宋羡鱼看了看路灯,还有近一分钟时间,单臂勾住男人的脖子,吻住他的唇瓣,舌尖在他唇缝间轻扫,呼吸间全都是男人荷尔蒙的味道。
他的唇瓣很软很薄,亲起来很舒服。
正要退开,后脑勺被大手托住,男人舌头猛地闯进来,有些蛮横,带着男人的侵略和霸道。
红灯很快转绿,后面响起鸣笛。
季临渊放开宋羡鱼,分寸不乱地启动车子重新上路,宋羡鱼看向后视镜,里面的自己脸颊绯红,发丝微乱,与季临渊一丝不苟的样截然不同。
宋羡鱼左手碰了碰季临渊梳理整齐的头发,视线落在男人廓形刚硬的耳脖,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脖子。
过了会,含住他的耳垂,学着他亲自己的方式去吮吸他。
“这样亲你有感觉吗?”
宋羡鱼见季临渊面不改色,出声问。
以前他这么亲她,她都觉得痒,忍不住想躲开,若是没有及时躲开,渐渐的就会有股酥酥麻麻的感觉。
不知道男人的耳垂是不是也是敏感的。
季临渊没说话。
宋羡鱼目光不知怎么就落在他裤链的位置,因为坐着,裤腿根部叠起数道长长的褶皱。
红着脸撇开眼,她回到自己座位,没再闹他开车。
半个小时后。
车子停在B大东门口。
刚停稳,季临渊伸手过来解开宋羡鱼的安全带,宋羡鱼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提到驾驶座。
靠背被放下,季临渊仰躺着,而她就这么趴在男人身上。
身下能感觉到某些异样。
车外来来往往的人,宋羡鱼红着脸,“放开我,快上课了。”
季临渊故意在她身上磨了一下,声音低哑:“你点的火,不负责灭?”
“那也不能在这……”
“你想在哪儿?”
宋羡鱼:“……”忽然发现这个男人很擅长抓住别人话里的漏洞。
说话间,季临渊的手已经伸进她衣服里,钢表贴着她肌肤游走,冰凉的触感掠起一阵阵战栗。
在他把她的衣服推到脖子里,吻上来的时候,宋羡鱼内心是拒绝的,也仅仅是内心拒绝而已。
不否认他在两性关系上很有一套,每次都能让她快速投降。
“被人看见怎么办?”宋羡鱼双肘撑着驾驶座靠背,低头看向怀里的一幕,视觉和内心都受到了冲击,说出来的话,犹如嘤咛,娇媚而不自知。
心跳越来越快。
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她的话音刚落,没看见季临渊做什么,伴着轻微的‘嗞’声,车窗帘缓缓合上。
车窗贴了膜,不合窗帘外面也瞧不见里面,合上之后宋羡鱼看不见外面,心理上才觉得安全。
“这样会不会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宋羡鱼又有了新的顾虑。
季临渊牙齿加重力道一合,惩罚她的不专心。
宋羡鱼惊呼,“你轻点——”
……
这边浓情蜜意,另一边气氛不太乐观。
宋子明一家从酒店出来,一坐上车,宋初见就不满出声:“妈,你在桌上说的那什么话?宋羡鱼现在是季临渊的老婆,就算为了我,不能对她和气一点吗?”
她也是急了,当着宋子明的面就这么发难。
宋子明也觉得妻子今天说的话有些奇怪,但见女儿这么没大没小,还是出声训斥,“怎么跟你妈说话呢?”
宋初见抱胸坐在后座,扭头看窗外。
“姐,你们吵什么呀?”宋末是桌上唯一一个没感受到暗潮涌动的人。
宋初见看向宋末,“平时不看你跟宋羡鱼关系挺好?今天怎么屁都不放一个?”
宋末缩了缩脖子,“姐夫在,我不敢。”
“没出息!”
“宋初见,怎么说话呢?”宋子明有些动怒,“别把你工作上那套带回家,工作是工作,家是家,别混为一谈。”
“家?我这次要是上不去,以后就没机会了,谁知道明年还会不会有旁人来抢我的位子?你们不是没看见周家那副见风使舵的样,我若是一直呆在现在的位子上,以后怎么在周家立足?”
“你自己选的路,自己负责,别指望小鱼替你买单。”宋子明道:“以后不许你再利用小鱼,听见没有?”
“到底谁是你女儿?你怎么总偏帮外人?”
“既然觉得小鱼是外人,就别想着拿她当枪使。”
宋初见咬着牙,想到单位里如狼似虎的那群人,想着周家看碟下菜的态度,再看看家里,母亲不成事,父亲不支持,满心烦躁无处宣泄。
“停车!”宋初见猛一拍前座靠背,“让我下去!”
宋子明把车停在路边。
宋初见推开门怒气冲冲下车,嘭地甩上门,车子震了震。
“初见……”杨珍想追下去,宋子明直接锁了车,“不许追,随她去,我看平时太宠着她,把她给宠坏了。”说着直接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
宋初见余光里是车子离去的车影。
心里怒火更旺。
恰在这时,接到领导的电话,消息已经确定,年底升中层干部的不是她,领导好言安慰了几句,她笑着说没事,挂了电话,直接把手机摔出去。
身边很多人走过,她忽然有种孤立无援的感觉。
自从进入部门,她努力做好上面交代的每件事,熬夜是常有的事,结果她的所有努力,被别人轻易比下去,甚至把她比下去的人都不用做什么,领导也一脚把她踢开,只因为对方有后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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