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萧砚脑中浮现另一张与苏粉雕五分像的脸,淡淡道:“她是小爱同学的姐姐。”
贺际帆笑:“这么说,你是看在小爱面上才出手帮她?”
“小爱同学还真多。”贺际帆看了眼季临渊,意味不明道。
这时,台上正在拍卖一串和田玉手链,大屏幕上有放大的手链图片,共十五颗和田玉珠子,颗颗雕成弥勒佛的脸。
“这串手链由上等和田玉制成,色泽纯正,质地细腻,有研究表明,和田玉含有对人体有益的元素,佩戴过程可以通过摩擦皮肤活络经脉,有促进液循环、提高免疫力的功效……”
“众做周知和田玉是软玉,性温,特别适合体寒的女性佩戴,对女性的体寒有一定的改善作用……”
拍卖师极力向底下人推销手串,期望引起众人的兴趣,获得更高的拍价。
贺际帆抿了口酒,嗤之以鼻:“这些人为了把东西卖个高价,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出来,不就几颗玉珠子,成色再怎么好,还能成仙丹不成。”
“谁要信这个,肯定没带脑子出门。”贺际帆用这句评价周围开始竞拍的企业家们。
景博渊开腔:“话虽言过其实,玉的成色和雕工确实属上乘。”
说话间,竞价已经高到三十万。
贺际帆摇头:“几十万买几个玉珠子,我才不干这么蠢的事。”
过了一阵,没人再竞价,最终价格是五十万,一位女企业家举牌。
贺际帆嘴不闲,“果然女人的钱最好赚,她们消费起来全凭心情,根本不看要买的东西到底值不值这个价。”
“五十万,还有没有人加价?”拍卖师举着小锤,连问三声无人回答。
“五十万第一次。”这是要落锤成交了。
“五十万第二次——”
第二遍喊价声未落,季临渊拿过桌上的竞价牌,慢条斯理举起。
贺际帆刚喝到嘴里的香槟喷出来。
他刚刚说了什么来着?
拍卖师见有人继续加价,兴奋起来:“五十五万,还有没有人加价?”
每举一次牌加五万。
那位女企业家似十分看重和田玉手链,又一次举牌。
“六十万!”拍卖师更兴奋了,拿眼看向季临渊,散发着期待他再次举牌的光芒。
季临渊不负他所期望。
“六十五万!”
拍卖师话刚落,季临渊淡淡开腔纠正:“一百万。”
“咳咳……”不巧贺际帆又在喝香槟,被呛着了,好不容易把气喘匀,他扭头问身边另两位好友,声音压得很低:“他没事吧?”
“一百万!”拍卖师激动得脸红,这是今晚第一件竞拍价这么高的拍卖品。
那位女企业家咬着腮帮。
旁边有人劝,“那位是VINCI的季总,别争了,还能做个顺水人情。”
另一人道:“想争也争不过,人有的是钱,多少都跟你砸得起,再说一手链,花一百万也不值。”
台上拍卖师准备落锤,女企业家再次举牌。
“一百零五万!”
拍卖师看向季临渊。
季临渊举牌,眉眼在灯光下深刻稳重,风淡风轻的语气透着股别样的魅力:“两百万。”
“季总。”女企业家站起来,“不知能否把这手串让给我?这是我母亲的遗物,几年前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我将它买了,没想到辗转这么多年会出现在这,还请季总手下留情,让我把它买回去留作念想,也当是全了我对先母的一番孝心。”
女企业家声音听着软绵绵的,说出来的话却透着股咄咄逼人。
季临渊若再与她争,倒显得不近人情。
男人叠着修长的腿,拿牌的手随意搭在桌沿,腕部的钢表贵气不凡,闻言,他淡淡一笑,“既然你几年前选择卖了这手链,那它就不再属于你,或者你母亲,今天拍卖所得每一笔资金,都会用作文化遗产的维护,我再加两百万,权当是对文物局维护文化遗产的一点支持。”
此话一出,底下人只觉这VINCI老总财大气粗,女企业家的孝心被抛之脑后。
商人惯会这招,拣轻的说,绕开会给自己带来不利的。
女企业家没想到季临渊这么不讲情面,又这么轻易转移了众人的关注点。
最后,和田玉手串被季临渊以四百万高价拿下。
……
宋羡鱼下午上完课去食堂用了晚饭,借了苏玉琢的笔记接着泡图书馆。
直到图书馆管理员提醒她离开。
看了眼手机屏,已经九点半,手机静了音,屏幕上显示有五条未接来电,一条季临渊的,另外四条王锦艺的。
她边收拾桌子边回季临渊的电话。
季临渊已经在校门口等她,从图书馆出来,她拨通王锦艺的号码。
“明天我有场比赛,你要不要来看?”电话接通后,王锦艺睡意朦胧的声音传来。
“我缺了一个月的课,恨不得把一秒掰成两秒用。”宋羡鱼说:“明天你加油。”
“就知道你没良心,不去拉倒。”王锦艺哼道:“对了,有件事你提醒一下你们宿舍那个缠人的萧家千金,我们老板好像要有女朋友了。”
宋羡鱼:“说清楚点。”
“我们老板大学时暗恋一女神,后来女神出国留学,几天前回来了,老板高兴得给我们放了两天假,今天把那女神带来公司,看那殷勤样,应该是在追那女的。”
王锦艺说着,打了个哈气,“我看那女的对当我们俱乐部的老板娘很感兴趣。”
宋羡鱼笑:“你对萧爱挺关心。”
王锦艺切了一声,“那傻白甜,她要不是跟你关系好,我才懒得管。”
宋羡鱼让忍不住替萧爱辩驳:“她是无忧无虑惯了,没心眼而已,哪里傻了。”
说话间,她到了车棚。
“行了,我要骑车回去,不说了。”
挂了电话,宋羡鱼打开车锁,推出自行车。
到校门口,把车子锁进车棚,出校门就看见季临渊的黑色添越。
坐进车里,她闻到淡淡的烟味。
“你抽烟了?”女孩把书本放在仪表台上,扭头问男人,黑暗里,她的两只眼明亮璀璨。
季临渊轻嗯了一声,启动车子上路。
宋羡鱼没说什么。
……
回到家,宋羡鱼上楼就拿了衣服洗澡,出来时季临渊坐正在沙发上翻杂志,宋羡鱼径直走向床。
刚爬上去,被人拦腰抱起来。
背贴着男人坚硬的胸膛,他的胳膊几乎要勒到胸口,宋羡鱼耳根有点热。
“在盘算什么?”季临渊说话时,气息喷在宋羡鱼脖子里。
一路没怎么说话,回来就洗澡睡觉,实在不是她的风格。
宋羡鱼不语。
季临渊盯着女孩白皙优美的脖颈看了片刻,缓缓放开她,宋羡鱼得了自由立马要往被窝里钻。
“别动。”身后传来男人的命令。
宋羡鱼转身,看见他右手从裤袋里掏出一串玉质手链,然后抬起她的手套在她手腕上。
慈祥憨态的弥勒佛脸在光线下折射着温和的光晕。
“送给我的?”宋羡鱼对着光端详手链,“是不是很值钱?”
当初他随便送了一块表,都价值千万。
想到那表,不知道被季临渊怎么处理了,重新在一起后,他并没把那表还她。
她倒也不是想要那表,就是有些好奇季临渊是怎么想的。
季临渊两手抄兜,似笑非笑:“不值钱就不要了?”
“当然不是了。”宋羡鱼摸了摸玉珠子,手感温润细腻,不知道是不是沾了季临渊体温的缘故,一点不像别的玉那么凉。
抬头看向男人,笑容明艳:“我很喜欢。”
季临渊看着雪白的腕子与白玉相得益彰的画面,眼神温柔,“睡吧。”
……
宋羡鱼没像一开始那样积极地钻被窝睡觉,下床踩着室内棉拖走到沙发边,拿起季临渊之前看的杂志。
那是本汽车杂志。
宋羡鱼翻了翻,没什么兴趣,视线瞥见茶几上季临渊的手机。
那是款黑色商务手机,外观是硬朗的棱角风格,背部的皮革纹路均匀没有一点瑕疵,手感细腻柔软,应该是小牛头层皮制作,钛金属边框光芒四射,整体给人的感觉非常高端,瞧着像款定制手机。
宋羡鱼按了下侧边的按键,屏幕亮起来。
屏保颜色偏向深沉,和季临渊给人的感觉很像,上面除了时间和日期,没有别的。
宋羡鱼犹豫着要不要试试有没有密码,卫生间淋浴声停了,她把手机放回去。
季临渊推开卫生间门,瞧见女孩躺在沙发上伸懒腰,十根脚趾调皮地往外张开。
因为伸展的动作,女孩的腰细到极致,往上拱起一道优美的弧。
汽车杂志掉在地上,书脊朝上。
“刚才急忙忙要睡觉,现在倒不急了?”季临渊走过来捡起杂志,顺手将宋羡鱼躺乱的沙发垫铺平。
宋羡鱼看着他居家好男人的样,坐起来搂住他的脖子,“纽约一别,到现在有一个月,你就一点不想?”
都是成年人,知道她指的什么。
“你今天抽烟,本想惩罚你一下,看在你送我手链的份上,决定不让你憋着了。”
宋羡鱼睡衣袖子滑到上臂,女孩的肌肤比手腕的玉还细腻上三分,季临渊歪头亲了亲她的手臂肌肤,声音低沉:“这么大方?”
“估计你送的东西不会便宜,我又没有钱买同等价位的东西回馈你,只能用身体抵债了。”宋羡鱼说得半真半假。
季临渊把她抱起来,“听你这口气,我岂不是那黄世仁?”
这话说完,宋羡鱼被他放在床上,沉重的身体跟着压下来。
宋羡鱼搂着他脖子,“你比黄世仁帅多了,身材也比他好。”
“是吗?”男人尾调轻轻上扬,别具性感,一手肘撑在宋羡鱼耳边,另一手解开她睡衣扣,“见过黄世仁什么身材?”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特别撩人。
宋羡鱼眸光似水,翘起头在季临渊耳边呵气如兰:“反正你的身材是最棒的。”
听了这话,季临渊轻笑一声,含住她的耳垂吮吸舔舐。
宋羡鱼渐入状态。
她肚子怕痒,男人的舌头滑到肚脐周围,她受不了那种痒,忍不住扭着腰躲开。
“以后你抽烟千万不要让我发现。”宋羡鱼搂着男人的脖子,感受他喘出的粗重气息喷在自己耳边,“发现一次,禁你一回。”
季临渊反手固定住宋羡鱼双肩,看她的眼神幽深,闻言什么都没说,只加重了力道。
宋羡鱼嘴唇微张,喘息的频率越来越快。
最后一刻,她躬起腰紧紧抱住压着她的男人。
开始在床的这边,结束时在床的另一侧。
欢愉散去,脊椎骨的疼变得清晰起来,宋羡鱼扶着腰,只觉骨头要散架。
季临渊见她面有痛色,深邃的眼浮上心疼,“弄疼你了?”
宋羡鱼媚眼如丝,似娇似嗔:“人家都说男人最厉害的时候在二十几岁,你都三十几了,怎么也这么厉害?我腰都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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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一睁眼一闭眼的功夫,孟云舒穿了
从星际战神女汉子穿越到小白菜软包子,附带痴呆夫君一枚
仰天长叹的孟云舒表示很惆怅
面对欺负上门的人,该肿么破?
能动手绝不动口的女汉子决定:既然不怕死,那就往死里揍!
天底下没有拳头解决不了的事
一拳不行,再来一拳,两拳不行,就三拳
一直揍到服为止
……
只是……只是,这个呆子是肿么回事?
她只想收个小弟耶,可没想要个夫君
泥奏凯点!
痴呆夫君勾唇一笑:已盖章,概不退货!